“秦彻!赶快把我放了,别靠近我!”
她仍然在挣扎着,根本不知道,他说的这些什么意思。
周一鸣笑而不语,却直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十分精壮的上半身。
他想过无数种可以折磨她的方式,哪一种,都不如直接把她绑在自己身边,来得有趣!
“姜知阮,凭什么你可以那么潇洒!我真见不惯,我懒得和你玩什么碟中谍的游戏了,现在的我,压根不需要!”
他俯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双手顺着她那双细腻而白皙的长腿,摸了上去。
“秦彻!你……”
她的腿很不安分,想要狠狠踹向他的身体,周一鸣却直接,用一边的臂膀控制住了她。
另一只手,微微抬起了她的下巴捏住了,惩罚一样的,准确无误地,吻向了她的双唇。
他呼吸微沉,心跳得格外沉重。声音低哑,伴随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甜美,馨香……
阔别五年的味道,让他魂牵梦萦。
他的力道很大,几乎将她的唇都啃咬了一遍,粗犷而热烈。
紧接着就拉下了她上衣的一侧,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地吸吮,直到留下了一串绯红的印记。
“秦彻……求求你,放过我……”
她被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不懂为什么他会对自己那么仇恨。
“姜知阮,那幅画,可是整整500万呢,真当我打水漂了,你必须满足我,懂吗!”
说完,他完全主导了此刻的局面,她被吻得心脏仿佛都缺氧了,本能的矜持,在一瞬间溃败成军。
红衣暖帐,独留一地狼藉。
日上三竿之时,姜知阮才缓缓从睡梦中醒来。
她感觉头重脚轻,嗓子都哭哑了,却依旧阻止不了这个男人的疯狂。
手上的镣铐已经被解开了,但手腕上面,却勒出了一道道鲜红的印记。
和她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周一鸣下意识地,紧紧从后面抱住了她,却仍然没有清醒的迹象。
她不敢打草惊蛇,只能轻轻地,拿开了他的手。刚想离开,又被他拽了回来。
“想去哪儿?你以为,你逃得掉嘛?”
他早就醒了,不过是一直想等她醒而已。果不其然,她还是打算开溜。
“别碰我,疼!”
“哟,姜总嗓子这是怎么了?这几声,叫得可没昨天的好听了,要不给你买点润喉糖吃吃?”
他单手紧扣着她白皙的肩膀,精壮的古铜色皮肤和她秀美的锁骨,形成了强烈对比。
“秦彻!你都有未婚妻了,还强迫我做这样的事情,不觉得恶心嘛?
一想到,他可能强迫过无数女人,和他温存过,姜知阮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气愤。
“禽兽!放开我,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脏病!”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却被他强行拉住,换了个面。
“脏病?说谁脏呢?这句话,该问问你自己,除了我,你和不少人……”
没等他说完,姜知阮忽然就扇了他一个结实的巴掌,眼神里,充满着怒意。
“姜知阮!还想早上,再来几次是吧?我可不需要休息,但你……似乎很需要。”
他一下就把她压在了身下,手不老实地,往她腰间探寻着。
全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印记,看着颇为触目惊心。
“你就是那么揣测我的吗?我天生对男人过敏,怎么可能去碰别的人!我要吃紧急避孕药,赶紧给我买!”
她的确有些怕了,小腹胀痛得厉害,甚至在他碰她的时候,都忍不住地战栗。
本来她不想把这个致命的弱点告诉这个陌生的男人,但是,看他那么恶意揣测自己,她实在是受够了。
“我现在,不会信你的半个字。对了,避孕药那玩意儿不用买,我本来就是想让你,帮我生个孩子的。”
“等下咱们吃完东西后,我就带你去个好地方,那边景色超美的。一年就够了,给我把孩子生下来,我就放你走!”
听完他慢条斯理地,讲出这个最让人震惊的话,姜知阮足足愣了好几秒。
“疯子!秦彻,你个疯子!我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为什么那么对我?”
再次地,她被绑了起来,双眼无神,因为昨晚哭了太多次,眼睛都肿了。
但即使这样,她都有种清纯小白花,那种楚楚可怜的美,简直是动人心魄。
果然是天生媚骨……
她以前说的是真的对,他也感觉到了,是真的很喜欢她的身体。
“哭什么?给我生孩子,又不是不给报酬。二十个亿,给你的单位是英镑,这下够了吧!”
当时她亲自签了离婚协议,补偿二十个亿给他,现在,他加倍奉还了!
他低下头,开始距离她很近。很悲悯地看了她一眼,替她擦拭掉了眼角的余泪。
眼神,却自然流露出一股斯文败类的气质。
……
当姜庭深去到青山精神病院的时候,才从要好的护士那边得知,前几天有个人,来看望过王秀莲。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一个在精神病院待了两年的人,还会有什么亲戚。
难不成是周宏进那一家子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家人不伤害她就算好了,他迅速摇头,算是彻底否认了这个想法。
“阿姨,我来看你了。这次,给你带了青提过来,里面的籽,我去掉了。”
王秀莲笑嘻嘻地坐在床头,拿着周一鸣小时候穿过的衣服,放在手上,怎么也舍不得拿开。
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唱些什么童谣,开心得不行。
“一鸣,你又来看妈妈了啊!好多啊,累坏了吧,来,你坐着。”
看到姜庭深来了之后,王秀莲麻木的眼神里,透露出了母爱特有的慈祥。
她乐呵呵地牵着姜庭深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这几天护工和院长的一举一动。
自从自己的妹妹姜知阮,从死神手里被拉回来之后。
他为了避免她再去接触到任何与妹夫有关的事,并想起这些伤心的记忆。
更是把照顾他父母的重担,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但妹夫的去世,实在是给这个家庭,打击太大了。
尽管他努力地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补偿二人,但依旧缓解不了他们对妹夫的思念之痛。
“我帮您把头发剪了,再给你洗洗。来吧,今天下午还有一台手术呢,我不能久留。”
姜庭深吃了一口她递过来的青提,笑了一下,就马上从包里拿出了剪头发的工具来。
他这手,没想到有一天,除了拿着手术刀之外,还开始给人剪头发了。
因为他给王秀莲剪头发,已经是很多次了,王秀莲很自然地,就端坐在椅子上,任由他发挥。
弄完这一切后,姜庭深就回去了,他回到了地下室,开车从地下通道驶离。
凑巧的是,刚好与周一鸣所乘坐的车,擦肩而过。
车上,周一鸣正在办公,拿着笔记本电脑,不断滑动着鼠标。
“手续,都办完了吧?可不能有失误。”
“都办完了,打好招呼了的。少主,我能问问,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吗?”
刘文看了一眼相关的手续,硬是没想明白,他们少主,为何执意要把一个中年疯女人,也给接走。
“她是,我的养母……”
周一鸣淡淡说着,回想着那次来,自己再见到她的场景,就无尽唏嘘。
她现在,就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姜先生!您不是才……”
前台的护工还以为姜庭深又忘了什么东西,于是赶紧冲门口嬉笑了一声。
当看到是周一鸣后,笑容也戛然而止。
“哦,您是秦先生嘛,您好!”
眼前的男人虽然长得很帅气,气质也很成熟,但气场是真的足够骇人。
上次他来的时候,她没在,但也听其他人说起过他。
“刘文,在这里等我,我把她带出来。”
周一鸣来到她的房间,很小心地推开了门,只有在王秀莲面前,他紧绷的脸上,才有了一丝笑容。
“一鸣?你又回来了啊,来,吃完青提再走。”
被这一声惊讶到的周一鸣,眼里露出了喜悦之色,连忙问了一句:
“妈,您终于,记得我了嘛?”
但下一秒,周一鸣的期待,就落了空。
“你是谁?怎么又来了,我可不认识你。”
王秀莲看到不是姜庭深后,很是失望,连带着语气也跟着不友善起来。
“我是……一鸣的大学室友,方伦。阿姨,我见过您,您记得我的吧?”
他眸光微黯,语气里,多了几分自嘲。
“哦!是一鸣的朋友啊,来,这是我儿子刚给我买的提子,你尝尝!”
王秀莲没等他回答,一下喂在了他嘴边,开心得不得了。
“甜吧?”
“嗯,甜!”
看着王秀莲如今的呆滞模样,他攥紧了拳头,对于那个始作俑者,恨意不减。
好不容易给王秀莲打了一针镇定剂,带上车后,周一鸣又赶紧吩咐着刘文:
“对了,刚才去看过我养母的人,你马上去问一下是谁,顺便把监控录像调给我看。”
“好的,少主!”
刘文走后,周一鸣才拿出毛毯,给王秀莲盖上了,为了让她睡得安心,他也充当了她的枕头。
如同儿时,他也像这般,枕着她酣然入睡。
“妈,咱们终于可以回家了!对不起,儿子对不住您,我回来得实在是太迟了!”
他终于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来,心里的酸涩,难以言表。
……
被绑走的姜知阮,再次醒来的时候,环顾四周,就是一间装束极为简单的屋子。
渐渐地,她开始深感不妙,正打算从床上下来,脚上却传来一阵冰冷。
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那正是一副银白色的脚铐。
每走一步,那脚铐中间的铃铛,都会发出剧烈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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