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蛋,那么大力。”我咬住唇角,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尝试着挪动身体。
一道白光闪闪的身体光速贴过来,揽在腰上的手不安分的捏揉,“宝贝,你和我想象中的一样,那么香那么软那么-让我沉醉。没控制好力度,是我的错。来,老公给你揉揉。”
脸腾的红了,红得滴血,热得仿佛可以煮茶。
忙不迭的去捉那只又要作乱的手,却被反制住,放在那把精窄的腰上。
触手之处,肌肤细腻如瓷,温润如玉,肌肉线条完美。
我抗议的捏了把他腰上的软肉,揉什么揉,感觉越揉越麻烦,快放开。
大哥颀长有力的身躯在微微的颤抖,我知道,那是他把脸藏在我头顶在偷笑。
吃饱喝足,可不是要笑吗。
那得意扬扬的德性,要不是事情过于私密,估计得开个新闻发布会昭告全世界。这还是人前治学严谨、为人师表的魏老师吗?
简直是色中恶鬼。
几乎在捏的同时,我发现我错了,错到离谱。
那可是男人的腰,腰,腰!
“只对宝贝一个人色。”这把低沉喑哑的嗓子,在清晨这种初醒的朦胧时刻,能勾魂儿啊。
不管勾哪,我是不打算再被勾了,什么也没有活着重要。
再折腾几回,我会散架子的。
大哥却不知道我的想法,粘乎乎的缠上来,下颌一夜之间长出的胡茬不断的刺激着我的肌肤,麻麻痒痒的,让人心尖发颤。
“大哥,我好累,不要了。”我推着他不断作乱的唇,结果却被他锁得更紧,抬腿反抗,结果碰到的零部件儿直接把我的魂给再次戳穿。
清晨的男人,不能惹啊!
“宝贝,”他的呼吸变得浓郁,“乖,再一次,一次就好。这次是真的,一次。”
百般挣扎,却不想换来他更加亢奋,体力尽失无法反抗的我,又被他成功的享受了去。
一次折腾完,已经快八点。
我的周身只剩下嘴还有劲儿,求饶的劲儿。
说好的疼爱我一辈子呢?怎么到时了这个时候就只顾着自己享受了,怎么就不顾及人家这小身板儿受不受得了啊。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此言诚不欺我。
臭男人,说话不算数。
大哥任由我不满的嘟囔,好脾气的笑着,抱起我洗干净,给我一件件的穿衣裳,拨打会所客服叫了我喜欢的早餐。
我身上无力起不来,他便一口口的喂给我。
窝在他怀里喝了半碗粥,又吃了一块蛋糕和一个鸡蛋,身上总算恢复了点力气,却还是懒懒的不想动。
手机闹铃突然响了,吓得我立马清醒。
完了,昨天早上就和师兄约好今天下午进山,这还去得成吗?要是让师兄知道我为什么去不成,还不得被他笑话死。
没脸见人了。
大哥吃饱喝足,心情格外美丽,对我照顾得也格外仔细,吃顿早餐,就差嚼碎了喂我。
“大哥,昨天晚上我好害怕,担心救不了你。幸好你发了那条消息,不然我会急死的。”想起昨晚的惊魂一幕,我仍然后怕。没有大哥在身边,再如何怕,也能忍得住。大哥在身边了,便想要说给他听一听。
窗帘被打开,清晨的阳光像调皮的孩子,一股脑儿的涌进来,照着这一床的凌乱。
我抬起手臂想要遮一遮阳光,透过指缝却看到他精壮的后背上,层层叠叠的抓痕,深一些的,似乎破了皮,有血丝渗出来。
这是有多疯狂才把人挠成这样,我会这么狂浪吗?
没眼看了。
我顶着大红脸,扯起被子准备盖住自己,装作一切都与自己无关,还是被大哥发现了。
他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几个椭圆形牙印,再次扬起邪肆的笑意,“想不到我的宝贝温温柔柔的,还是只牙尖爪利的小野猫。宝贝,告诉老公,舒服吗?别藏起来,说啊,告诉老公,舒服吗?哪种姿势最舒服?”
特么地。
这种话,要我怎么说!
魏老师,你的学生和同僚知道你是这么的没羞没臊吗?
我扯着被单死活不肯放手,还是大哥率先放过我,他隔着被子把我拢在怀里,侧身躺在我身边,一个清澈的吻落在发顶,“如果不是宝贝,我宁可爆体而死。看到吗,那个花瓶?如果你没有来,在失去意识之前,我会用它的碎片刺穿自己。滕静再嚣张,也不敢随意伤人性命。为了给我乖宝守身如玉,我可是连命都能放弃,不知道宝贝要怎么奖励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自己又往他怀里塞了塞。
此处无声胜有声,大哥会理解的。
好想永远这样偎在他怀里,不去想外边的喧嚣尘世,不再管那些不喜欢的人和事。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辈子。
大哥的电话像掐准了时间一样,我刚咽下最后一口粥,便叮叮当当的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不知道对方说的什么,只见大哥柔和的眉眼之间,怒气立现,身上的冷意冻得我缩起脖子。
大哥安抚的抱紧我,大手抚摸着我的长发,“嗯,我没事。哼,欠我的总有一天要还回来。”
“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我有得是办法自保。哈哈,我的清白是留给老婆的,她不配。”
虽然大哥当着我的面这么说,很可能带有邀功和显摆的意思,我仍然沦陷了,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臭男人,随时随地的撩我。
修长的手指挂断电话,然后把脑袋凑过来,骄傲的要亲亲。
“干嘛,这难道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应该做的吗?”
我双手并用的阻止他的粘乎,不想他居然熟练的躲开了,结局是我没用的又被按在怀里亲得双腿发软。
一直腻歪到快十点,我们才成功离开酒店。
一楼大厅,体力不支的我在沙发上坐着,大哥在柜台和前台小姐办理退房手续。
不是我不想起来陪他,而是脚软得实在提不起。
大哥站在柜台前,拿出证件,和前台小姐说着什么。长身玉立,挺拔如松,黑色西装包裹着他健美的身躯,侧脸完美的如同雕塑。
我拄着腮看得入迷,脑子里却在琢磨他是什么时候开好的房间,难道他已经预感到滕静会于何时何地对他下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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