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丫,你求我有什么用?要求得何风一家,还有村里人的原谅才行!否则谁说了都没用!”何元义恨铁不成钢。
周二丫带着媳妇、孙子、孙女,给轮椅上的何风不停磕头:
“大兄弟,都是我们一家的不是,我们知道错了,保证以后决不再犯,也绝不在村里再欺负人,求求你原谅我们吧,求求你了!求求大家了!”
何元义看着何大壮这一家子,有些不忍心。他看向何风,又看了看有些松动的村里人。
叶凌风抬起头,看了一眼时怡,时怡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叶凌风清越的声音传来:
“我们一家初来乍到,得到了村长和很多村里人的关照。虽然何大壮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但为了村长,为了大家,我们愿意退一步,让他们回村。但以后他们一家决不可再仗势欺人!否则,我们就去报官!”
铿锵的话语掷地有声。
“就是村长!回来可以,但如果再在村里欺负人,惹是生非怎么办?您给个痛快话!”
“就是!给个痛快话!”
……
大家的话语如同一个个巴掌,狠狠扇在何大壮一家的脸上。
何元义脸色发黑,他恶狠狠地看着周二丫,又看了看牛车上的男人,朗声说道:
“如果何大壮一家再在村里欺男霸女,为非作歹,做出欺负他人之事,我亲自把他们送进县衙!”
“村长,口说无凭,还是立字为据吧。”时怡在后面话语铿锵。
“没错,免得他们身体养好,再不认账了!”人群中一个瘸了腿的男人大声喊道。
“就是!”
“没错!必须写!”
最后,村长写了保证书,何大壮家所有大人均在上面签字画押。
然后,周二丫带着雇来的三辆牛车,缓缓向自己家里走去。
“等我们何家五虎身体养好,看怎么收拾你们这些贱人!”
牛车上不知谁在恶狠狠地发誓,叶凌风的拳头不自觉地握了起来……
何大壮一家进了村,其他人也互相聊着天,八卦着何大壮家的事,慢慢散去。
时怡推着叶凌风,迎着微凉的晚风,缓缓向家里走去。
“相公,别难过,以后咱们再想别的办法!我必定为你再出一口恶气!”
时怡咬着牙根,气呼呼。
“嗯!”
叶凌风的眼角流露出一丝丝的笑意。
“时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他们家,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我知道,跑不了他们!”
回到家,时怡就把院门插上了。赵清溪和昭昭在院子里玩老鹰捉小鸡,一老一少欢快的笑声冲淡了许多的悲伤,小黑也踉踉跄跄跟在后面东跑西颠。
灭掉火,把卤菜放在锅里入味,明天一早就能吃了!
赵清溪推着叶凌风,上了厕所,然后躺回床上,悉心周到。
可想而知,时怡必定是又签订了什么不平等条约呗。
临睡前,赵清溪扔给时怡一个小瓷瓶:“养容丸,每天睡前一粒。”
时怡的脸顿时开花了一般:
“谢谢师父!我就知道我师父大方又帅气!”
夸的赵清溪开屏孔雀一般,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洗漱完,时怡坐在梳妆台前,敷了一张美白补水的面膜。
转头的瞬间,叶凌风也差点哆嗦一下:
“晚上带面具睡觉?”
时怡嘟着嘴瞪着眼,笑得十分辛苦:
“不是面具,王爷,这是面膜,能让我变白变美的东西。”
叶凌风也憋着笑,点了点头,随即拉上软和的蚕丝被,盖住了脸,被子下的身体还在不停抖动……
索性已经这样了,时怡就把护手霜,身体乳全都搞了一遍。
因为时怡原身实在有些粗糙。
第二天,时怡早早就爬起来做早饭,一大家子人呢!
厨房里,小花正在烧水。
时怡从空间拿出三个暖水瓶,教小花使用,并灌满热水。
之后,开始烙饼,今早想做肉夹馍,还熬了稀饭。
松软的面饼,美味的卤肉,第一次吃到肉夹馍的他们,叶凌风吃了三个,赵清溪吃了五个!
好怕他们吃撑了,时怡还让小花煮了山楂水,给大家消食。
饭后,时怡和小花去山上捡柴火去了,不然没得烧了。
顺道再打几只野鸡回来。师父想吃辣子鸡,还想吃烤鸡~
哎,这家没她可怎么办?
把叶昭和叶凌风交代给赵清溪,时怡和小花就往后山去了。
时怡背了个竹篓,拿着小锄头,还有砍柴刀。小花挎了个篮子,边走边挖野菜。
小山坡这里几乎没有东西了,两人就往山里面去了。
野菜越来越多,也越发新鲜,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大山深处。
时怡直起腰休息的时候,惊恐地发现,她们好像迷路了~
呃,这可如何是好?
时怡硬着头皮,爬上一棵大树,四处张望,发现右手边不远处有处竹林!
想到鲜嫩可口的竹笋,时怡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叫上小花,两人往竹林而去。
竹林边上,时怡一脚踏空,一下子掉进了一个深深的陷阱!
危急时刻,时怡从空间拿出一把匕首,狠狠插在了陷阱的边上,才堪堪稳住自己急速下坠的身形。
她向下虚虚看了一眼,后背出了一身冷汗,下面都是削得尖尖的木刺。
“小姐!”小花趴在陷阱口上,身体探出去,向着里面的时怡伸出了手。
好不容易才把时怡拉上来,就听陷阱里传来一个有气无力虚弱的声音:
“救命啊!救命啊!”
两人趴在陷阱边,往里一看,陷阱的西南角上,一个穿着灰白袍子的老人家,正靠在那里低低的呻吟,大腿上一根尖锐的木刺露出头来。
老人家已经奄奄一息,旁边还有一只五彩斑斓的毒蛇,正吐着信子,往老人家身边靠近……
说时迟那时快,时怡狠狠甩出一支匕首,牢牢钉在毒蛇的七寸之处。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时怡拿出两捆绳子,一捆把一头拴在一棵大树上,一头系在自己腰上,另一捆一头栓在树上,另一头扔到了陷阱底部。
老人的腿下,已经流了很多血了。
“老人家,别睡!我把您救上去!”
时怡抬起他流血的左腿,摸了摸应该没伤到骨头,然后用力一抬,他的腿就离开了那个尖锐的木刺!
“啊~”随即,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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