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怀忠没有想到此刻艾尔克江是想要这个东西。他没有多想,示意手下人去取那个精致的小皮箱。
“来,干杯,我敬佐腾先生一杯酒。”艾尔克江看着他们手下去取皮箱,心想东西就要到手了,自然很是开心。看着桌子上的美酒,高兴地大声说。
端起酒杯喝酒的那刻,艾尔克江目光却看到了胡月仙,那个在心里笑着的女人。他看到胡月仙有种古怪而得决的表情,喝完后又细细地看了看,才放下酒杯。
他又斟酒了酒,看着胡月仙,笑着说,“胡老板,我敬你一杯。”
“多谢艾尔克江先生,我不会喝酒,还是您喝吧!”胡月仙看着艾尔克江笑着说,“您没有见过我喝酒吧!”
佐腾先生有些纳闷,以前他是看到过胡月仙喝过酒,今天居然说不会喝酒。他们两人以前还多次碰过,再说刚刚送完胡麦青回来后,她都喝了几杯。
他想可能是她不愿意跟艾尔克江这种人喝酒罢了。艾尔克江这种人真不咋得,好像喜欢要挟人。
在自己与克里木江买这两件物品时,他就竭力反对,想要把这两个东西给他,而他却不出钱。克里木江当然不愿意给他了。最后自己买了,他心里却惦记着这两件宝物。
自己想跟他先进罗布泊,他又拿这个来要挟,真是让他有些生气。不过已经想好了,只要进了罗布泊,那他的目标就实现了一半了,他就是要挖里面的宝藏,能带走多少,就要尽量带走多少。
现在手上的这两件小物品,根本就不能跟那些埋在里面的东西相比了。无论如何,他当然愿意舍弃了,现在又不得不舍弃割让。
艾尔克江没有想到佐腾会如此爽快,真是没有想到。开始他想佐腾是不可能拿给他,大不了尾随跟着他们一起进就行了,那又不损失什么。但这两件不起眼的宝物如果到手了,那他的手里又多了两件能够与人相比的东西了。
手下人拿来小皮箱,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就退了下去。胡月仙静静地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白玉兰,见她淡定如初,根本就看不出遇事不妙的感觉。
佐腾笑着说,“艾尔克江先生,这可是我来到勒其格镇的最大收获,也是我的最爱,现在只要是您喜欢,那我就忍痛割爱,送给您了,我们做个忠实的好朋友,以后合作的机会还很多。”
“多谢佐腾先生相让,我本来就是特别喜欢这两件东西,看到它们,我心里才能快乐。”艾尔克江笑着说,“多谢佐腾先生了。”
“那我打开,我们再看看,好好地品鉴一下,如何?”追奔逐北笑着说,“现在它归您了啊!以后就看不到了。”
小皮箱慢慢地打开后,众人都惊了。胡月仙惊愕地看着小皮箱,又看着眼前的众人。
佐腾有些气急败坏,转身对杜怀忠,大声说,“杜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又是什么?你快说。”
杜怀忠看到小皮箱里有两块木小相同的石头,上面写着字。杜怀忠慢慢地读了起来。一块写着:佐腾爱玩石。另一块写着:顽石爱佐腾。
“别念了,什么东西啊这是。”佐腾看着杜怀忠大声说,“这是怎么回事?”
杜怀忠哭丧着脸,说,“我不知道啊!是不是让人给调包了。我马上派人查查。”
“刚才那个取皮箱的人呢?应该不会是他调包了吧!”佐腾羞怒地说,“快去找他。”
艾尔克江看到是两块石头后,顿时不高兴,笑着说道,“佐腾先生,这就是你的两件宝物?你真想得出啊你。”说着抓起桌子上的酒杯,猛地给自己灌了下去,愤怒地看着佐腾。
“艾尔克江先生,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可能是他们把皮箱拿错了。或者……,我来查查。”佐腾有点语无伦次了,事实就摆在眼前,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胡月仙静静地看着,看他们能不能咬起来。自己把水搅动起来了,是让波澜再起。看能不能让佐腾乱了阵脚,或者让艾尔克江乱了。如果两人相互猜疑,那她的推波助澜真是起到了真正的作用,那就等着看好戏吧!
“佐腾先生,你是在玩我吗?还是不是真心想让给我。给你明说吧!如果想让我出钱,那可真没有。”艾尔克江冷冷地笑着,说,“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不就是那时面的东西吗?没有我,你什么都得不到,还有可能……”
说着时,艾尔克江突然停下不说了。佐腾先生明白他要说什么,无怪乎就是性命的事。当然是大事,进了罗布泊里面了,谁也说不上什么情况。
胡月仙始终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急得像一头蚂蚁的佐腾,在不时地责训着同样急得团团转的杜怀忠。
“快,把刚才送皮箱的人叫来。”
送皮箱的手下没有出去,立马跑了过来,说,“佐腾先生,我还是在老地方取的小皮箱,旁边还有我们的人地防护,看来没有什么问题。再说如果真的调包了,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我们看守那么紧。”
佐腾不再说话,心里一直在想,是不是克里木江和艾尔克江两人联合起来在玩他。现在克里木江人不在,去了乌鲁木齐,说是马上就回来了。但眼前这个艾尔克江应该有点想法。
“佐腾先生,是不是你在戏弄我,还是让人给调包了,是你自己人调包了,还是其他人调包了?”艾尔克江慢慢地笑着问,“如果是调包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那我就走了,后悔有期。”
佐腾一把拉住已经站起来想走的艾尔克江,笑着说,“艾尔克江先生,您先等等,让我查明白了再说。现在不说送不送你,我的收藏咋就变成了石头,这我得好好查查了。要不我的损失更大了。”
“我看你就是心不诚,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子看啊!你这是在戏弄谁呢啊你?”艾尔克江笑了笑,说,“我看你还是在这里玩吧!不要再说了。我走了。”
艾尔克江说完后,又喝了杯酒,就出门扬长而去,径直地走了。把拉他想挽留他的佐腾狠狠地甩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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