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床上传来甜甜‘啊呜啊呜’的声音。
安安忍不住侧过身子去看床上的妹妹。
沈清宜看着儿子的模样,笑道:“你想过去看吗?”
安安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沈清宜让开位置,“去吧。”
安安走过去,趴在床上,看着妹妹软呼呼的样子,手扬在空中上下的比画着。
沈清宜站在儿子身后笑道:“妹妹在和你打招呼,你要不要亲亲她?”
安安点了点头,趴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笑了,“妈妈,妹妹真可爱。”
沈清宜摸了摸安安的头,“安安小时候比妹妹还要可爱。”
安安听了这句话,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弯起。
甜甜哼唧了两下,安安着急道:“妈妈,妹妹要哭了,你快抱抱她。”
沈清宜这才把甜甜抱起来,怕安安看不到,她把甜甜抱着低低的。
“啊,妹妹笑了,看来妹妹也很需要妈妈的关爱。”
“嗯,弟弟和妹妹都需要,但妈妈只有一个人,弟弟妹妹不说话,妈妈会多关注她一点,如果妈妈往后不小心忽视了安安,你就大声抗议好不好,那样妈妈会立即改正。”
安安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好。”
沈清宜笑了,她看了一眼安安手上的游戏机,“夏叔叔送你的?”
安安点了点头,“嗯,夏叔叔说如果我感到孤单,可以给他打电话,可我感觉他更孤单。”
沈清宜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安安的头,“如果安安想给夏叔叔打电话,可以给他打。”
“好。”安安高兴地点头,把手上游戏机拿起来,“妈妈,这个特别有意思,你玩给你看好不好?”
沈清宜唇角弯起,“好。”
她看着儿子两只手专注地在游戏机上按来按去,一排排的格子掉下来,消失,似乎很有意思。
这款游戏机,夏熹悦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夏希芸正在开车,夏熹悦坐在后排,她时不时看一眼后视镜,此时的弟弟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却有着一种松弛的惬意。
“阿悦,清宜跟你说了什么?”
车窗外的阳光和阴影随着车子的前进,在青年的脸上不停地交替,他的心却有种尘埃落定的平静释然,他唇角微扬,“她送了我一幅画,还说等着让安安做我的女婿。”
夏希芸笑了,“她知道了你的心意?”
夏熹悦把怀里的画拿出来,双手展开,唇角的弧度未落,“这幅画是钱老收藏的一幅世界名作,我很喜欢,但老对这幅画珍爱无比,我根本无法用金钱获得。
他如果知道我对这幅画有想要占为己有的想法,恐怕我会再也见不到这幅画了。
所以我从来不敢表露,而是时常偷偷找借口跟他说要提高自己的审美,吵着让他把自己的压箱底搬出来。
所以这些年连钱老都不知道我对这幅画的偏爱,但清宜却知道。
虽然这不是出于男女之爱,但在我心里也并不逊色于男女之爱,不管是哪一种形式的爱,我终归是感受到了。”
他的语速不急不缓,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既然她希望他幸福,那他就要幸福。
夏希芸唇角的笑意扩大,“还真是应了那句解铃还需系铃人的老话,要是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早点把这件事告诉清宜,让她早点替你画这幅画。”
夏熹悦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笑答:“我觉得刚好。”
夏希芸挑了挑眉,“我说你这小子当初选的要哲学而不是艺术,说不定早就有一番成就了。”
“什么意思?”
“你那句觉得刚好,像极了那些大师开悟后的口吻。”
夏熹悦轻笑,“我可不想出家,我还想着安安成为我的女婿。”
“行,行,行,回家赶紧的,那些上门说亲的,全部都给我见一见,陈忆欣怎么样?”
夏熹悦再也没有回应,依旧看着窗外的景色在他的眼里渐渐地倒退着消失……
安安清宜幸福就好。
至于那个男人,也祝他幸福吧。
而那个男人陆砚此时正坐在蒋城的书房和蒋城低头商议正事。
蒋城把所有的情况说完,自己仍旧有些疑惑,“既然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让我帮忙寻宝,为什么要对蒋荣出手?”
陆砚将所有的事件在脑子里复盘过一次之后,开口,“你应该听说过陆家有传家宝。”
这句话刚落下,蒋城惊愕地看向陆砚,瞬间推测出真相,“陆家的传家宝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那八件玉雕,如今在你和你父亲手上?”
陆砚点了点头,“嗯。”
得到肯定的回复,蒋城再次震惊了,好久好久他才开口,“怪不得当年陆伯父会如此在意,整整八件全在你父亲手上。
你爷爷还真是偏心。”
陆砚低笑了一下,“我父亲也不过是保管而已,并没有占为有己,并且也只有我父亲有能力不漏任何风声保存至今。”
蒋城笑笑,“那你今天为何要告诉我?”
“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上把这几样东西拿走,况且我不会看走眼。”陆砚非常认真的看着蒋城。
他相信蒋家。
蒋城唇角的弧度扩大,“没想到你也很懂拉拢人心。”
陆砚笑笑,“我也不是什么人都拉。”
“真不愧是陆砚。”蒋城佩服道。
说完这件事,蒋城又回到正题上来,“既然是针对,为什么对蒋荣下死手?”
“我和周寒分析过原因,他或许想卸掉我身边所有助力,让我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再利用些手段给我制造困境,逼我交出玉雕。
不过根据你刚刚提供的信息来看,他们可能不只一种策略,第二种就是利用我身边的人,关注我手上的东西,看准时机下手。
很明显第二种才是最优选择,如果第一种选择迟迟没有达成时,他们才会铤而走险走第一种策略。”
“既然这样,他们根本不会在没有试过第二种方案之前用第一种方案,所以动蒋荣也绝对不是因为第一种方案。”蒋城分析。
陆砚点了点头,“你还记得出现在文物展览会上与蒋荣交手的那个盗贼么?他在蒋荣的手上伤了。”
“报复。”蒋城一语道破,“如果是这样就说得通了,而且这个盗贼身份在这个组织里面举足轻重,享有决定权,否则没人敢铤而走险,打草惊蛇,甚至把林成语送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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