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宫心跟娘亲学的招数,这招对于男人,十拿九稳!
“心儿!”
在南宫心蹭上去之前,南宫夫人突然上前,一把拉开了南宫心。
她刚刚,分明看到了裴樾眼底的杀意。
要是心儿敢蹭上去,恐怕今儿要丢一条命!
南宫夫人心如鼓擂,连忙跪下认错。
裴樾眼底的杀意这才渐渐散去,化作冷漠,“本王和王妃要休息了,尔等退下吧。”
“姐夫……”
“是。”
南宫夫人迅速拉走了南宫心。
裴樾见任家姐妹不懂,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不走?”
“走,走!”
任曦连忙招呼船夫开船。
裴樾瞧着全程看热闹的苏棠,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气得苏棠瞪眼,“这不是王爷自己招的吗,谁叫你长那么一张好看的脸!”
“倒是本王的错了?”
“倒也不是。”苏棠道,“只不过权欲迷人眼,为此飞蛾扑火的人只会多不会少,只要王爷还在这个位置上,就避免不了。”
“你倒是想的明白。”
裴樾又捏了她的脸一把。
苏棠这才问他,“王爷怎么会来这里,来参加南宫小姐的生辰宴么?”
“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了这句,裴樾死活不往下说了,苏棠知道,他这肯定是报复,报复她刚刚说他脸太好看。
苏棠只好坐在船头叹气。
远远的,江丝丝看到任家的船离开,也找了个借口下船,并吩咐丫环,“去告诉爹娘,以后尽量别与南宫家往来了。”
“为什么啊,南宫家可是国公府,又是摄政王妃的姻亲……”
“姻亲?”
江丝丝哼笑一声,“这姻亲可不知道稳不稳固,但南宫心一定不聪明,她娘又是那样的出身……”
“是,不过看今儿王妃对您的态度,似乎也不大好。”
“无妨,多找些稀罕东西来哄哄就是了。”
江丝丝不把这些迂腐的古代女人放在眼里,待她做了皇后,自然就不必把区区一个摄政王妃放在眼里了。
河水湍急。
任家的船很快便在临河的一处别院停下了。
“王、王爷,王妃,到了。”
任曦紧张的说。
裴樾冷冷嗯了一声,牵着苏棠的手下船。
苏棠看这两姐妹吓得小脸雪白的样子,笑着嘱咐,“你们别怕,回家去,把今儿的事跟你们爹娘说了就是。”
“是。”
任曦到底还小,看苏棠笑吟吟的,也跟着笑起来。
苏棠这才随裴樾上岸。
这里应当是那别院的后院,早有仆人候着。
裴樾过来后,立即警惕的叫人去盯着四周,然后迎了几人进来。
“王爷,他伤得很重。”
“谁?”
苏棠随裴樾一道进屋,才发现床上躺着一个熟人——楚朗!
但楚朗一直在吐血,年纪轻轻,头发却已花白。
“怎么会这样?”
“娇娇,你先看看人可否还有救。”
裴樾道。
苏棠上前扣住楚朗的脉,轻皱起眉,“这毒不简单。”
又是万毒方里的毒药。
苏棠立即将随身带着的解毒丸塞了进去,“这毒能解,但解法很苛刻,有一味解药是在大楚深山里才有的东西。”
“王爷,就是咱们现在立马出发去大楚,恐怕也来不及了。”
杜若道。
裴樾看着苏棠,苏棠也不卖关子,“我正好有那一味药。”
当初穿过大楚逃回来的路上,她收集了不少大楚奇奇怪怪的药材和种子,种子一部分已经发芽,正好可以用在楚朗身上。
清风已经去取药了。
苏棠给楚朗施针止血后,找到在外面的裴樾。
“王爷,楚朗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中毒并且到这儿来?”
“他是来找本王的,毒药是他的翁心慈下的,现在翁心慈已经逃走,翁山郡局势恐怕有变。”
“翁心慈不是已经死心了吗?”
苏棠想不通。
直到裴樾道,“她怀孕了。”
见苏棠还不懂,裴樾深深望着她,“娇娇难道不知,嫉妒可以摧毁一切的理智么?”
苏棠心尖儿一颤,迅速踮起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王爷才不会嫉妒谁呢,对吧。”
“那可说不准。”
裴樾自认自己的忍耐力好了许多,但忍耐,不代表不嫉妒,不偏执,不想将她一人占有,锁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黑暗房间里,只有他一人能看到的地方。
苏棠仿佛要被他幽黑的眼眸吸进去,好在清风及时带苏棠需要的药回来。
“我先去配药。”
“好。”
裴樾没有阻止,苏棠走后,才吩咐人,“令人即刻围住翁山郡,务必捉拿到翁心慈。另外,再找个大夫来,王妃配好药后,便交由大夫照顾楚朗。”
杜若感受到裴樾身上愈发浓郁的冷气,打了个寒噤,连连应是。
配好药,看着楚朗的状态好一些后,苏棠才随裴樾回了王府。
苏棠看出裴樾的偏执病又犯了,回来后,半句不提楚朗。
可傍晚时分,忽然有人送来一只箱子,随箱子来的,还有一把琴。
那琴的样式,是照着连诀以前那把琴做的,裴樾见过,一眼就认了出来。
“谁送的?”
“送来的人说是早就有人定好的,姓连。”
说着,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是一堆漂亮的首饰,还有一封信。
信封上只有几个字,‘吾爱亲启’。
苏棠:……
她笃定,这肯定是连诀故意留下挑拨她跟裴樾关系的。
“吾爱?”
裴樾淡淡笑着捏起那封信。
苏棠看到他的笑,就知道不妙,“王爷,我有点儿头疼,我们回屋好不好?”
“娇娇很怕本王看到这封信吗?”
“不是怕,是不想王爷生气,连诀这信,肯定是故意用来挑拨我们的。”
“我与娇娇情比金坚,娇娇觉得区区一封信便能挑拨我们?”
裴樾冷笑。
苏棠轻抿着唇,“王爷,你今晚又想睡书房吗?”
裴樾笑容一僵,在场的下人们赶忙低下头假装自己没听到。
苏棠见裴樾冷静些了,才上前抱住他,悄声说,“我那么喜欢王爷,王爷感受不到我的心吗?”
裴樾嗅着近在咫尺的香气,听着她软软的话,嫉妒到让他心口钝痛的情绪,顿时一松。
“那娇娇记得,永远这样爱本王。”
否则,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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