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霆一路面色凝重,车子也开的很快。
虽然车子开的很快。
但毕竟是在郊区外,距离市区有差不多80多公里。
再加上路上暴雨堵车,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才赶得过去。
“到了,前面就是天回村。”
“星乔,你不要下车了。我和警察去就行了。你在车上等,外面还在下暴雨。”
我都要急死了,一分钟都不能耽搁,坚持要和他们一起去,“不,我要跟你们一起。”
“你现在还怀着孕,乖乖在车上等吧!万一动了胎气,可就麻烦了!”
“不行,我一定要去,如果这个孩子是这么脆弱,那他也不配做我的孩子。”
说完,我还是坚持下了车!
池北霆拗不过我,只能给我撑着伞,扶着我一起向前面的废弃厂房找去!
几个警察极其迅速的包围了废弃工厂。
一层层找过去。
终于,在里面的一间破败房间,找到了欧兰。
“找到了,果然在这里。”
“呜呜呜…”
欧兰双手被绑在后背,眼睛上被绑着黑带,嘴巴里也塞了一团破袜子。
她整个身上衣服已经被人撕开,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兰兰。”我见状,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
“呜呜呜…”欧兰惊恐的剧烈挣扎,像是吓坏了。
“兰兰,是我是我…”我心如刀绞,连忙取下她嘴巴里的臭袜子,又把她眼睛上的绷带解开。
警察拿着大功率的手灯,照耀了一下。
欧兰仍然惊魂未定,瑟瑟发抖,“别动我,求求你们别动我!”
“兰兰,是我是我呀。”
“……乔乔,你怎么来了?”欧兰看清是我后,顿时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
我也紧紧抱住她,心里容易松了一口气,“没事了,没事了,我和警察来救你了,你安全了。”
欧兰鼻青脸肿,身上多处软组织损伤。
幸好,那群暴徒只是打了她一顿,没来得及对她实施奸污。
不过,欧兰还是吓坏了,牙齿被打掉了一个,顺嘴流血。身上应该也有其他伤,只是暂时还看不出来。
“快送你去医院。”
很快。
一个警察将欧兰抱了起来,另外一个警察给她盖上了衣服。
而后,让她抱到警车上,火速送她去了医院。
池北霆也扶着我上了车。
我虽然还是揪心,但还是有一点庆幸,欧兰没有遭受最致命的伤害。
“还好我们来得及时,不然的话,兰兰就要出大祸了。”
池北霆叹嗟一声,温和的说:“唉,你看看你急成这样,我倒是替你担心。”
……
来时因为要抓歹徒,没敢开警车上的警灯和警笛,所以车子开的较慢。
回去的时候,警车和警笛统统都打开,一路上的车子都纷纷避让。
所以,不到一个小时,欧兰就被送到了港大医院。
我刚到医院。
欧兰已经就被送到了急救室。
我也帮着交医药费,以及配合警察做笔录。
弄完这些。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我和池北霆在陪护室等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早八点。
我正准备去病房看欧兰,迎面就看到池宴忱也被送来的医院。
他坐在轮椅上,护工们推着他去换药。
看到池宴忱。
我的心墙一炸,一股强烈的仇恨瞬间涌上心头。
之前,每次我和池宴忱闹矛盾时,他都会用欧兰来威胁我。
这次,肯定也是他找人报复欧兰。
我怒气冲冲走都他跟前,冷冰冰的叫了一声,“池宴忱。”
池宴忱看见是我,眼前一亮,下意识想要站立起身,“乔乔…”
“啪!”一声脆响!
我狠狠的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怒气冲冲的看着他,“池宴忱,你真是好歹毒,你真是丧尽天良。”
“……”池宴忱愣了一下,皱眉不解的看着我。
“是不是你找人报复欧兰?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找人把她绑走的?”
池宴忱听了,冲着我冷嗤一笑,没有半句解释。
他这个人一向不解释。
“你默认了是不是?我说过,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你不要迁怒到别人身上!”
“你怎么能用这样肮脏歹毒的报复手段,去对付一个无辜的女人呢?”
池宴忱听了,鹰隼样的双眸微微一骤,瞳底带着几分冷砺和阴郁,“因为我坏嘛!”
“……”我听完心头一堵,眼睛瞬间红了!
还真是他干的。
“池宴忱,你真卑鄙,你真歹毒。我真是想象不到,你居然会这么残忍。你如果再敢动欧兰,我一定会跟你拼命。”
池宴忱听了,不屑一顾的看着我,“呵呵,沈星乔,你真愚蠢。”
我听了,更是气的想捅他两刀,“池宴忱,你真恶毒。警察不会放过你,老天也不会放过你。你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那你就让警察来抓我呀!你有证据吗?”
我心口一噎,“你刚刚已经亲口承认了,除了你,不会有别人。”
“就是我做的,你能怎么样?”池宴忱眼睛冷谑的看着我,颓废憔悴的脸庞写满嘲弄和不屑。
我气的浑身一颤,却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池宴忱,如果只是你做的,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要报复,就来报复我,不要迁怒无辜的人。”
池宴忱不说话,只是眼神复杂又悲悯的看着我。
或许是因为伤势加重,他的样子更憔悴颓废了。和从前矜贵逼人,清俊绝伦的样子有些判若两人。
池北霆过来找我了,见我和他在聊天,立即上前将我护在了身后,“星乔,别和他说那么多。”
看见池北霆,池宴忱双瞳一阴,又想起身打人。
但可惜,他出了车祸后,伤势没有养好。加上他这几天又酗酒,所以伤势更重了。
他起到一半,又因为身体的剧痛又跌回轮椅,“池北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藏好你的狐狸尾巴,小心有一天会露出来。”
池北霆听了,回眸不屑一顾的看着池宴忱,“大家彼此彼此,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怕狐狸尾巴露出来。”
“池宴忱,光脚不怕穿鞋的。我们……看谁能笑到最后。”
保镖怕池宴忱又要发火打人,立即温声说:“池总,该换药了,您的身体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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