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写意被勾起了好奇心:“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陆二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压低了声音:“看在咱俩的交情上,实在不忍心你被蒙在鼓里。实话跟你说吧,这两天早朝,还有会见大臣的时候,王爷他一直扶着腰,一脸倦怠。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他有点吃不消。”
“什么吃不消?”
花写意没听懂。
陆二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这么笨,就是说顶不住,顶不住你知道不?”
花写意眨眨眼睛:“政务太累了?”
“大臣们背地里都笑你太猛!”陆二终于忍不住。
“什么!”花写意猛然拔高了声音,她终于明白过来陆二话里的意思:“我特么的......”
“你小点声音!”陆二做贼心虚,瞧一眼宫锦行:“你要往深处想,深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陆二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就不想想,王爷为啥腰酸腿疼?谁折腾的?你替谁背的黑锅?”
花写意脑子转了好几个弯,方才领悟过来陆二的好意。
“你的意思是说,宫锦行跟那个鬼医堂堂主背地里?”
“就是啊!”陆二煽风点火:“他跟别的女人鬼混,腰酸背疼腿抽筋的,却让你背负骂名,这能忍吗?”
“当然......不能忍!”花写意撸胳膊挽袖子,气势汹汹:“明儿上朝,我担保他扶着腰上!而且名副其实。”
陆二煽风点火之后就心满意足地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拍拍轻舟的肩膀。
“一会儿记得保护好你家王爷,他今日怕是有性命之危。”
撂下话就走,剩下轻舟这个不老实孩子莫名其妙。
自家王爷有危险?那还了得?追风不在,保护王爷那就是自己的责任。
花写意进屋,一把抢过宫锦行手里的奏章,屁股一歪,就坐在了他的跟前。
花写意微眯着眼睛:“听说,你这几天身体欠安?”
宫锦行有点心虚:“挺好的,就是滋补过剩,有点上火。”
“是吗?”花写意“嘿嘿”一笑:“我帮你治治。”
宫锦行坐在桌前,目光平行之处,正是花写意不盈一握的纤腰。
他的目光打了一个转:“怎么治?为夫怎么配合?”
“趴床上去。”
宫锦行作势解玉带:“夫人今日这般主动,简直令为夫受宠若惊啊。为夫必然全力以赴。”
花写意冷笑,带着轻蔑扫了他腰一眼:“针灸而已,你觉得,我会满意吗?”
宫锦行哑然,一脸幽怨。
“夫人你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
“还能有你摄政王大人会演戏呢?腰疼,吃不消,顶不住,你才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宫锦行抿了抿唇:“陆二跟你告状了?”
“他说你跟鬼医堂堂主鬼混,然后将屎盆子扣在了我头上。”
宫锦行无奈地道:“他刚刚让我引荐鬼医堂堂主给他认识,被拒绝之后记恨在心了。”
“可我很想知道,您老人家腿脚什么时候不好了?”
宫锦行清清喉咙,更加无奈:“母后一直在关注你我有没有同房,逼着我吃那些滋补的汤羹,如今我闻到那个味道都觉得想吐,总不能一直以自己力不从心推脱吧?”
“那你就能这样败坏我的名声?”
宫锦行轻咳:“这样母后才会心疼我的身体,对于你我分房而居的事情不再过问。而且,这样也能阻止母后与谢灵羽再往我的摄政王府塞人。你总不希望,本王身边朱环翠绕,三妻四妾吧?”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花写意哑口无言,而且还觉得挺亏欠人家的。自己这算账的架势越来越虚。
宫锦行还幽怨控诉:“如此本王还落得一个体虚的笑柄在大臣中间,这对于男人而言,可是莫大的侮辱。”
“这个,这个吧,有得必有失是不是?淡定淡定!”
花写意扶着桌子慢慢地往下溜,准备逃之夭夭。
宫锦行双臂一拦,就将她圈在了桌子中央,站起身来。
他刚才已经解开了束腰的玉带,这一起身,衣襟散开,露出心口那只雪狼纹身来。
“既然你的账算完了,那咱们是不是应当慢慢算算咱俩之间的账?”
花写意眼睛忍不住在他心口溜来溜去,干巴巴地笑:“咱们,咱们有啥账算啊?”
“第一,你这鬼医堂堂主的身份什么时候对陆二如实相告?他现在看到本王,那眼神都不对,满是嘲讽,没少揶揄我。”
花写意缩缩脖子:“谁让你那日胡说八道了?”
宫锦行的脸往跟前凑了凑,热烫的呼吸就喷在花写意的头顶上:“本王是胡说吗?难道你没有与本王同床共枕?”
提起糗事,花写意脸有点烫:“现在还不是时候,万一陆二恼羞成怒,甩手不干了,我岂不事事都要亲力亲为?等唐长老回都城再过河拆桥不迟。”
“那也算,”宫锦行淡淡地道:“第二件事情,本王今日进宫,将夫人的衣裙拿给母后看,母后确认并非是她遗失的那一条。”
花写意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就说我怎么可能去偷她老人家的衣服?”
“可是,本王今日打听过这紫烟箩的来历,不知道夫人如何会有?”
花写意理直气壮地摇头:“你知道我以前的事情记不得了。”
宫锦行顺手从一旁取过一件白色长衫,在花写意的脸前晃了晃:“也就是说,夫人也无法给本王解释,你为什么会有男人的衣服了?”
花写意看也不看:“听说鬼医堂堂主百变,经常以男子身份行走江湖,有男装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这男子衣袍如此肥大,夫人你倒是给本王穿上一试,是否合身?”
从密室之中带回来的衣袍很多,花写意压根就没留心,里面竟然还有一件男装。
她拿在手里,长衫是雪白的颜色,一尘不染,做工精致,款式简单,布料十分飘逸,若是穿在宫锦行的身上,想必定然风度翩翩,如临风玉树。
当然,这长衫绝非是自己这小身板能挑的起来的,穿在身上想必能拖地。
“这个,这个......”
她疑惑地将长衫搁在鼻端轻嗅,一股雪莲的清冷之气。
无疑,这并非是一件新衣服,而是有男子穿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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