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新婚夜之病秧子王爷冲喜后要亲亲 > 第295章 三人一起不太好吧?

花写意不得不颠儿颠儿地追出去:“那我要是一年之后,不能让母后抱孙子,她会怎么处置我?”
宫锦行摇头:“那要看母后心情,轻者休弃,重则就不知道了。”
“这生孩子可是咱们两个人的事情,我生不出来,总不会被砍脑袋吧?”
“不至于。”宫锦行笃定地道。
“那母后只是说要一年后抱上孙子,好像也没有限制说你跟谁生吧?”
宫锦行脚下一顿:“你这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帮你寻一堆腰细屁股大的美人,一个比一个壮实的,帮你生一堆的娃。”
花写意追在他屁股后面:“母后的懿旨我也接了。”
宫锦行不走了:“你拿本王当成什么了?不行,不算。”
花写意推着他往外走:“走啦,走啦!”
两人一路推搡着出了皇宫,花写意迫不及待:“我师父在哪?”
宫锦行瞪着她:“上次他趁人之危,对你有不轨之心,你怎么还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见他?”
花写意抿抿唇:“我问过于妈,于妈说,师父对我很好,我这些年能有这样的成就,还能安然活到现在,都是师父的功劳。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有道是由爱生恨,你如今已经嫁给本王,成了本王的王妃,他心存嫉妒,就要不择手段地拥有你,将你从本王身边抢走,还用说么?
那日他意图非礼于你,乃是本王亲眼所言,你是不是觉得,本王污蔑他了?”
“没有!”花写意一口否认:“毕竟,他是我在这个世上仅有的几位亲人之一,这么多年的情义。一会儿见到他,我想亲口问问。”
宫锦行冷哼:“假如,那日换成是本王呢?”
“还用说么,我一定......”话说到一半,卡住了。
宫锦行微眯了眸子:“怎样?追着本王打是不是?你会不会给我解释的机会?本王若是解释了,你又是否相信?”
花写意嘿嘿地笑,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种时候,拍马屁就对了。
“你可是堂堂摄政王,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怎么可能这样无耻呢?你不用解释,我无条件信任你。”
“我猜本王信不信?”
“信!”
然后小声嘀咕:“这种事儿你做的还少么?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多此一问。”
宫锦行瞥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花写意陪着笑脸:“我师父究竟在哪?”
“今日刚来都城。”
“做什么?”
“不是寻于妈,那就肯定会来找你。你若留在宫里,他就肯定不会露面。”
“那我们去哪?找于妈守株待兔么?”
“本王守住你这根胡萝卜就可以等来兔子,哪里用得着守住别人?”
“说半天,还是非我不可呗?拿我当诱饵!”
“你若是不愿意,可以继续留在宫里,本王反倒放心。”
花写意拽着他的袖子奋起直追:“我也回去,带着我!”
两人出宫,也没人拦着,径直回了王府。
谢媚瑾见到宫锦行,自然十分欢喜。命人准备膳食美酒,对着宫锦行关怀备至,上次的不快绝口不提。
晚膳挺合花写意的胃口,尤其是山菌乳鸽汤味道尤其鲜。跟谢媚瑾你争我抢的,吃了不少。
吃饱喝足之后,花写意起身想走,回自己的房间。
谢媚瑾坐着没动地儿。显然是没有走的打算。
宫锦行在桌子底下,一把拽住了花写意。
一个要走,一个不让,两人暗中较劲儿。
花写意这才发现,这个男人长本事了,手上的气力越来越大,自己一时间竟然挣脱不开。
她笑吟吟地道:“王爷跟三郡主你们慢慢吃,我就先回自己房间了。”
宫锦行右手握着汤匙,慢条斯理地喝汤,极稳,头也不抬:“一会儿本王尚有政事要与你商议,需要去你的书房。”
“什么正事?”
宫锦行瞅一眼对面的谢媚瑾,压低了声音:“本王想与你商议,如何部署寻找你师父的行踪。”
“现在?”
“好歹等本王脱身之后。”
她手底下的劲道逐渐小了:“成交。”
宫锦行满意地松开了她的手。
花写意起身,妩媚一笑:“那我就去房间等着王爷您了,您可要快点啊。若是等不及,我就先睡了。”
宫锦行点头,放下手中汤匙:“本王也吃饱了,一起。”
谢媚瑾握着筷子的手一顿,皮笑肉不笑:“这朝堂之上的事情,王妃不好干预吧?”
这半天,谢媚瑾对着宫锦行大献殷勤,花写意已经很不爽了。
若非她跑去太皇太后跟前告状,自己何至于陪着宫锦行一张床上睡了好几天?
花写意眨眨眸子:“三郡主怕是听错了,王爷所说的,是正事儿,正经事儿,而非朝堂之上的政务。”
“正经事儿?”谢媚瑾饥笑:“夜半更深,孤男寡女,有何正经事儿?”
“托三郡主的福,太皇太后说了,为王爷尽快传宗接代,这才是正经事,而且是首要大事!”
“王爷不是你一个人的。”
花写意再次俏皮地眨眨眼睛:“这种事情,三人一起不太好吧?”
谢媚瑾气得面色发青:“不要脸!”
花写意不气不怒:“既然三郡主要脸,那就慢走不送了。”
“你!”
“三郡主面色发青,双目发斥,明显肝火太旺,气涌上头之症。你要学会克制,否则,气出个好歹的,想侍奉王爷都不能了。”
“锦行哥哥!”谢媚瑾委屈地泪盈于眶:“你就这么看着她欺负我不管!”
“王妃医术高明,她也是一心为了你好,不可讳疾忌医。”宫锦行一本正经地说教。
“她为了我好?”谢媚瑾努力按压火气:“她就是故意的想要气走我!也好独占锦行哥哥!”
“本王原本就是她的,何来独占一说?”
谢媚瑾一噎,愈加委屈,楚楚可怜:“你就这么嫌弃我么?”
“当初你嫁入摄政王府之时,有些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当时你躲在屏风之后想必也听得清楚。本王言必行行必果,不会因为怜悯你而动摇改变分毫。”
谢媚瑾深深地望了宫锦行一眼,眼圈逐渐变红,然后“扑簌簌”落下泪来。
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唉,花写意觉得,自己但凡善良一点,都会可怜这个爱而不得的痴情娃了。
可惜啊,自己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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