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有贵舔了舔干燥的牙齿,紧张地说道:“世子爷,咱们不敢动她,不就是因为她是云姝县主,做善事的沈家大小姐吗,可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世子爷,您只是为了踩断她的自尊,折磨她,又没有想要她做您的女人,对不对?”
胡久思本还耐心听着,谁知听到最后他又给自己抛过来一个问题,顿时又是一脚踹过去:“狗东西,我问你办法呢,你在给我出考题?”
黄有贵吃痛地一缩肩膀,忙说:“我的意思是,咱们找她信任的人,把她弄出来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绑了,蒙上她的眼睛,您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她,最后再一甩袖子,干干净净的离开,她连辱了自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我再叫人刮花她的脸,割了她的舌头,把她关在暗娼门子里,千人骑,万人踏,谁还知道她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云姝县主呢?”
他一番话说完,胡久思陷入沉思,他说的有道理。
在一旁站着当隐形人的管家,顿时惊惧的瞪大眼睛,他以为自家世子草菅人命,不拿那些低等贱民门当人看,没想到这个黄有贵,才是他遇到的最毒辣的人。
如果真按着他的办法做,那还真是顺了自家世子爷的心了。
为所欲为。
“让她做暗娼都便宜了她,我要拔了她的皮,叫胡六给我做一盏人皮灯笼。”胡久思呲着牙,阴冷冷的笑了起来,他很兴奋,觉得浑身痛快。
“是,是是,就按着您的意思做。”黄有贵忙爬过来奉承起来。
胡久思高兴了,便赏他起来:“起来吧,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务必要把这件事给我办好了。”
黄有贵笑容一滞,半个月的时间?但是想起什么,他又献媚地笑着:“是,是,小人知道了,一定尽快给您办。”
黄有贵走了,一旁管家有些战战兢兢的凑过来:“世子爷,小的觉得,这个,······这个云姝县主,只怕不简单,要是到时候东窗事发,您恐怕不好脱身了。”
世子爷难道忘了上次宫里的事,他合伙三公主周蔓给沈清姝下药,结果沈清姝没有一点问题,他自己浑身上下肿胀的像刮了毛的白皮大肥猪一样,在众多世家勋贵老爷和夫人们面前出了大丑。
他足足三个月的时间都不敢出门。
还有那些被她从沈家赶出去的亲爹与继母一群人,都说她善用毒,用毒害了他们,这可不是普通的弱女子,可以任由他们作为。
“啪——”,的一声,只见胡久思一咬牙根,一巴掌扇在管家的脸上:“事儿还没做呢,你就敢跟本世子我说丧气话。”
管家噗通一声赶紧跪下了,抬起两只手拼命打自己的耳光,一左一右打的啪啪作响,一听就知道很疼:“世子爷恕罪,世子爷恕罪,小的瞎了狗眼,小的是失心疯了,求世子爷饶命啊。”
胡久思冷哼一声:“要不是你这废物,本世子用的还算顺心,我叫人把你剁碎了,喂狗。”
管家浑身一个激灵,寒毛直竖,差点吓尿了。
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世子爷的一声吩咐,别人说剁碎了喂狗,那是气话,可胡久思说剁碎了喂狗,那是真的叫人拖下去杀了,再在地牢里剁碎了,喂给那些大狗们撕咬吞噬。
“滚吧。”胡久思厌恶地骂道。
管家忙滚爬起来,屁股后边有像是有人拿刀砍他一样,飞快地跑出门去。
黄有贵一头冷汗的从承恩侯府离开,回了他自己买的宅子去,就有个婆子上前说道:“老爷,新夫人一整天都不吃东西,说要回家,要么说要见她爹娘,一点都不听话。”
黄有贵刚刚才在胡久思面前当了一条卑贱的狗回来了,心头正不爽,就听到了这种消息。
“不吃饭?呵,那她就是还不饿,等饿她三天,树皮她都能啃。”他冷冷说道。
正想走,忽地又问:“今天调教的怎样了,她不吃饭可以,但是这调教可一天都不能拉下。”
婆子寡瘦的一张脸,两腮无肉,三角眼看人,莫名就阴森森的:“自然不敢落下,光着的,该收拾的地方都收拾了,她哭死哭闹,那都没用,把她绑得死死的。”
说什么夫人,不就是老爷娶进门来,挂个夫人的名,供给那些老爷们取乐,以追求刺激的玩意儿吗?
在花楼里玩乐还不够,还耍什么你换给我,我换给你的把戏,换人妻才觉得更刺激。
那弓老爷也效仿自家老爷这样做,上一任夫人自尽,其实是两人交换着,也觉得不够戏弄,还要两个弄一个,那夫人壁破裂,等两人尽了兴,这位娇滴滴的夫人却早已经咽了气,是一具尸首了。
不知这一位新夫人,能坚持多久。
黄有贵冷笑着,在他的手里头,烈女都能成当女,忽地,他想起了什么,立刻叫住了准备离开婆子:“站住,今天先停下了,待老爷我用了饭,再去会会她。”
婆子立刻应了。
没多久,待黄家已经挂上了大红灯笼照明,黄有贵在饭桌前拿帕子一抹嘴,才一脸兴味地往新夫人的房间走去。
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间,可里头却大有乾坤。
赵清芙从进门的那天起,就被黄三老爷拖到桌上,度过了让她想起来就恐惧的“洞房花烛夜”,她嗓子都哭哑了,受尽折磨,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可是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还活着,可活的不像个正常女人,那些花楼里的把戏,全都用到了她的身上,那折磨她的婆子还说,让她老老实实的练着,不然以后受苦的是她自己。
她快疯了,恨得想要撞墙去死,可她又怕疼,哭个不住。
可她悲惨痛苦的哭声却让婆子挑剔,哭的不够娇媚,男人不喜欢听。
她现在哪里还不明白,黄三老爷根本不是娶新夫人,她被抬进门来的时候,这里连一桌酒席都没有摆,就把她送到这个屋里头,圆房了,就算是成亲了?
她这是被她爹给卖了。
眼泪不停的滚落,赵清芙早已经哭肿了双眼,眼泪流在脸上,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哪怕想如此,也没有被松绑,让她从床上下来过。
她后悔了,早知道就听了沈清姝和她娘的话,不能嫁。
黄有贵进门来,就看到了床上那哽咽成泪人的赵清芙,赵清芙一看他来,立刻哭求起来:“三老爷,求求你,你放我回去吧,只要你放我回去,你要多少钱,我娘都给你。”
黄有贵嗤的一笑:“就你家穷酸的,连个房子都没有的爹娘,能给我多少钱,你知不知道我买你花了多少银子?”
赵清芙哭着:“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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