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畜生不如的胡久思,殷德武被他刷新了人生的认知,原来男人跟男人荒诞到了一定地步,也可以比猪狗还像猪狗。
太脏了。
殷德文被刺激得不轻,吐了一回,一手扶墙,一手勉强拿着帕子捂着嘴,恨得咬牙切齿:“救,当然要救,不然,怎么让三公主跟他退亲。”
“比起退亲,守寡的名声,才更难听。”
总而言之,胡久思还不能死,至少得三公主跟他退了婚以后,再去死。
殷德武也恶心坏了:“里头真是脏死了,你们,进去把他拉出来。”
他指挥跟着的侍卫们进去拉人,可看着里头那一群,你按着我,我抱着你,白花花一片的人,谁进去,谁不得被挂一身被蹭来蹭去的。
一个个脸都绿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想进去。
“大公子,水淹上来了,我们得快点走。”在殷家船上的人眼见着船已经倾斜,急忙对殷德文喊道。
殷德文一刻也不想多待,扭头就走。
殷德武实在没办法,当即踢了两个人进去拉人。
两个侍卫没办法,进去将胡久思拖了出来,刚好水已经漫进了船舱,胡久思正好就在里头洗了洗,才将昏迷不醒的他拖上殷家的船。
其余胡久思的侍卫们,也一个个地淹没在灌进船舱的江水中,有清醒过来的,立刻往外头游走,但也有不会水的,挣扎着与那些已经倒地不起的人一起随着下沉的船沉入江水的淤泥里。
殷家的船当即离开了这片水域。
殷德文吐了一会儿,漱漱口,才觉得好多了一点,问道:“你刚才可有发现沈清姝?”
殷德武仔细回忆自己看到的景象:“大哥,从头到尾这艘船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我们上船的时候,就没有发现沈清姝跟她那个丫头的身影,刚才水也已经灌进船舱,都要下沉了,她们也没有出现,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他实在是想不通,难不成那两个女人会水,所以游回去了?
那倒是有可能,不过这里离岸边还有些距离,需要的体力可不少。
殷德文当即明白了过来,皱紧眉头冷冷说道:“有人接应。”
殷家兄弟当即明白了沈清姝的计划,眼神看向被扔了一条被子,裹在昏迷在船舱角落的胡久思,眼里满面是厌恶。
“这胡久思还真是不知死活,想要在这里折磨了沈清姝,把人弄死,扔到水里消失灭迹,可他也没想想,如果反过来他自己被人抓住,不也是一样的结局?今日若不是我们在外头盯着这里,他早就给淹死沉到长江底了。”殷德武冷笑一声说道。
殷德文皱眉,想了想,他说道:“不管怎么说,今日之事,我们都是一个说法,就是带着三公主出来游船,看到了一艘船出了事,我们上来救人,不想撞见了胡久思在船上跟这些人行肮脏之事,船舱进水了都不知道,我们救了人,把人带回京城,除此之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殷德武听了,连连点头:“是,大哥,我知道的。”
傻了才会叫皇上和太后娘娘知道他们是跟着胡家的船来的,想要把胡久思抓个现行。
皇上还说好,太后娘娘那人糊涂又偏心,胡久思俨然已经出了事,别到时候跟他们家娘娘胡搅蛮缠才好。
殷德文等人猜想沈清姝和白芷主仆两个会游泳,所以在另一侧游泳逃离了胡久思的船。
不过沈清姝是不会叫自己吃这样的苦头的,冰冷冷的江水,在里头游一回,再吹风感冒了可怎么办。
也如他们又一个猜想那样,她们是有人接应的。
四皇子周景和双管齐下,在知道沈清姝掌控全局以后,他就让船绕道,自己再乘坐一条准备好的小舟,从船另一侧的芦苇丛里将沈清姝主仆接走,在芦苇丛里,亲眼看到了殷家将昏迷不醒的胡久思拖上他们的船。
胡久思的船,已经沉入江水,才命人离开这个地方。
“今日这件事可真是刺激,要不是有你和殷家的人,还有三公主在背后盯着我,胡久思他万万不会这么完好无缺的被殷家的人带走。”沈清姝还很遗憾,不过,胡久思这种畜生,就死在长江里,也脏了长江水。
殷家的人带走了他,那活着,也活着让他生不如死的办法。
周景和亲手替她倒一杯茶,忍不住好奇道:“你到底还对胡久思做了什么?”
他态度熟稔,沈清姝也没想瞒着他,反正殷家那么多人已经看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胡久思怎么对别的女人,我就让他承受一下,别的男人怎么对他。”
这还听绕口,周景和绕圈想了一下,刚含进嘴里的茶彻底喷出去:“咳,咳嗽,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沈清姝挑眉看他:“便宜他了。”
不言而喻。
周景和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想想曾经高高在上的胡久思,经历过这么一回,等他清醒过来以后,得多么崩溃,多么痛苦。
沈清姝将会面临多么可怕的报复。
他不可怕,但是架不住他背后太后娘娘作起来的时候,皇上也很烦。
“你回去暂时先不要出门,过两天我二哥也该回来了,到时候有他护着你,太后娘娘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他当机立断做出了选择,觉得这样才能护住了沈清姝。
沈清姝轻笑一声:“谢谢你,不过,我不打算做缩头乌龟,今日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知道的人,是绝对不会把我说出去的,胡久思倒了霉,可与我无关。”
沈清姝这话说的干净利落,将胡久思这场悲惨遭遇撇得干干净净。
周景和诧异了,仔细想了想,跟上来的殷家肯定不会说他们是专门盯梢跟来的,那么,他眼神看向沈清姝:“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赵清芙,你饶了她一命,就不怕她回去胡说吗?”
“不怕,当所有人都说谎话的时候,说真话的那个人,别人才都会觉得她说的是谎话。”沈清姝深谙人心,当即笑道。
“何况,赵清芙经历了今天这一遭,早吓破了胆子,她敢跟谁说?她还怕胡久思醒来以后就找她灭口呢。”
如此想着,沈清姝勾唇一笑:“若是没人拦着,只怕赵清芙很快就要从京城消失了。”
今日赵清芙那一身打扮还过得去,头上那些首饰典当了以后,还能换上一些银子。
周景和不禁失笑,原来她事事都已经考虑周详,也怪不得她就敢带着个丫头,孤身上了胡久思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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