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父女二人好好聊聊吧。”
“老头子,为了你的安危,你的女儿可是没少费心,若不是这样的话,我真的会见死不救的。”
韦佑抿嘴笑道。
坐在餐桌上右手拿着筷子夹起容妃简单用这里青菜做的菜肴放在口中咀嚼着。
一股野菜独有的甘甜味道顺着舌尖送入脑海。
别说,这里的环境还算是可以。
紧接着,韦佑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容儿......”
等到韦佑离开的刹那间,李相轻叹了一口气,语气低沉的对着容妃叫到。
欲言又止。
“爹,您什么都别说了,现在您就好好的就是女儿最大的企盼了。”
“千万要听韦佑的话,不要出现在京城之中半步。”
“一旦让发现的话,恐怕就算是女儿也没有办法了。”
容妃担心的说道。
“放心,爹已经在无心朝堂了,这么多年的官场生涯,早已经倦了。”
“此次跟随鲁王,已然是犯了谋逆之罪,陛下不杀我我已经是感激不尽,想着就在这里孤独终老便足矣。”
“你娘最近还好吗?”
李相平静的说道,深邃的目光之中有着一抹看透世事的沧桑。
与此同时,李相忍不住开口接着询问道。
因为此时的,李府之中已然被抄家,他最担心的其实还是自己的结发妻子。
已经六十多岁的年纪了还要跟着自己受这种无妄之灾。
这是自己这个做丈夫的没有尽到责任。
“我娘大病了一场,不过我已经安顿好她了,等再过一段时间风波平息了我就告诉他你的事情。”
容妃柔声说道。
因为之前鲁王被诛杀,而作为鲁王的死党,李相的府上自然也被查抄。
而传言李相李鸿信早已经自缢身亡。
所以除了韦佑和少数几人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李相还活着的消息。
就连他的结发妻子也不知道。
因为听到他去世的消息还因此大病了一场。
“嗯,你爹我这辈子做的最骄傲的一件事情,就是有你这么一个好女儿。”
李鸿信说着说着,眼眶甚至有点湿润。
这个被外人戏称为黑衣宰相的男人运筹帷幄了几十年。
谁都不曾看到或者想到他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容儿,我们该走了。”
“怎么了相公,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望着此时进门韦佑的神情,容妃眉头一皱,紧接着开口问道。
“刚才接到陛下的通知,说是滇南和南蛮有异动,而且西域诸国和倭寇都有着宠宠欲动的趋势,显然是对我们大夏有所企图。”
韦佑淡然一笑。
虽然听着事态紧急,不过倒是也没啥好着急的。
“为什么忽然之间这么多国家对我们有想法,难不成是谁走漏了风声,知道了我们大夏现在国内其实并不安定?”
李相眉头一皱,面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随后,忽然之间李相目光冷冽了几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紧接着开口道:“难不成是因为他们几个国家知道了我们大夏拥有强大的兵器,想要先下手为强?”
一语中的!
“李相不愧是老江湖了,果然是眼光独到。”
韦佑咧嘴笑道。
无疑,事情就像是李相说的那般。
周边的一些势力在听说大夏国一局荡平匈奴二十万大军之后,心中无不感觉到惊骇无比。
甚至这种担忧并非是因为大夏国战胜了匈奴。
而是因为这场战争之中最后一战大夏损失的兵马实在是太少了。
若是抛去自己骑马摔死的、路上病死的、被自己人打死的,真正大夏损伤的兵力也不过是一千人。
二十万对一千。
这是什么概念。
“既然朝廷之中有着大事,你们就快回去吧,我老头子一个人在这里挺好的。”
李相见此情形,对着二人说道。
毕竟朝廷之中现在也是百废待兴,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
而韦佑身居高位,自然在这个时候还是应该呆在朝廷之中才是。
“嗯,我们也该回去了。”
韦佑点头说道。
挥别了李相,韦佑几人朝着京城返航。
也算是了却了容妃的心事。
上清宫之中。
此时的女帝正细心的批阅着奏折。
现在的鲁王势力已经彻底被连根拔起,女帝自然需要整合朝政,将原本鲁王控制之下的皇商和交通彻底的收回到自己的手中。
而且,最近的边境蠢蠢欲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女帝心中也变得异常的凝重。
“小李子,最近天牢之中的审讯有没有什么最新进展?”
女帝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对着身后站着的小李子询问道。
“回禀陛下,天牢之中最近不少的官员相继落马,鲁王的势力之中牵连的官员实在是有点庞大。”
“光是六部尚书之中光是落马的就足足又四个,而下面的侍郎和主事更是沦陷更多。”
“若是按照韦王爷的话来说,那就是现在的朝廷就像是一块发霉的发糕,外面看着还是一样的黑色,一掰开都是难以抑制的腥臭味道。”
小李子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确实,看来韦佑看的比朕通透啊,连形容词都描述的如此的恰当。”
女帝淡淡的笑道。
一提到韦佑的名字,顿时间心情都好了许多。
“传朕的旨意下去,只要是和鲁王有染的,按照罪名轻重逐个处理。”
“现在的西方几国都蠢蠢欲动,朝中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干净,外面又开始变得不安了起来。”
女帝忽然之间长叹了一口气,紧接着语气都变得低沉了许多。
与匈奴的一战已经将大夏的国库基本已经掏空,现在若是再进行战事。
恐怕真的顶不住。
“陛下,万事千万不能够上火,保重龙体要紧。”
“一旦厂公回来,定能够将事情一五一十的搞定。”
小李子恭敬的说道。
紧接着,女帝点了点头,小李子便恭敬的退出了上清宫之中。
而此时的女帝眼神之中的那抹忧虑却也凝重了不少。
不光是其他周边国家蠢蠢欲动的事情,而且现在的滇南之地,已经有着要脱离大夏国掌控的趋势。
滇南王,赵诚。
这个当初大夏国唯一的藩王。
也是唯一一个坐拥重兵镇守边疆的异性王。
早在五年前女帝便已经察觉到了这个诚王在默默地扩张实力,可能是有着异动。
而且每年所需要的饷银也在不断地增加。
不过随着当初鲁王的事情闹大浩大,所以诚王那边女帝自然无暇顾及。
而现在回过头来看。
此时的诚王已经扩张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现在女帝的唯一一张底牌。
就是诚王的儿子处在京城之中当质子。
与那匈奴小可汗一样。
不过不同的是,诚王的儿子已经年近三十。
“看来,想要真正的太平只有将滇南收归,平了诚王。”
“那西方诸国异动,与诚王怕是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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