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的聊天以思维生气离开结束后,两人之间就没再有联系。
此刻突然再见司危,时茵心脏猛的一缩,下意识的慌张后退几步拉开距离:“司律师,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虽然我是一个玩物……”
“但我来这里真的只是给我表嫂当伴娘!”
“是吗?那你跟陆深怎么回事?”司危淡淡从怀中拿出一叠照片甩到她身上,淡漠的声线却莫名让人后背发凉。
看着照片上陆深刚才给自己披衣服的场景,时茵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
多日的身心俱疲,还是在这一刻到达了极限,她委屈的红了眼眶,低着头,有些哽咽:“我说我跟他没什么,你信吗?”
看着小姑娘嫣红的眼尾,那湿漉漉的水眸里蕴含着无尽的委屈,莫名让司危心坎一疼。
他语调也跟着软了几分,但依旧冷漠:“不如你直接用行动证明。”
时茵愣住,茫然抬头:“什么……”
直到看清他漆黑眼瞳里的欲色蔓延,她才明白他的意思,小脸又白又红,最终咬唇乖乖点头:“可以换个地方吗?”
她本来跟司律师就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虽然愿意随时随地供他索取,但也没有胆子大到在路边当众做这种事。
司危挑挑眉,将她带到停在路边树下的豪车上。
他点了根烟,张开腿慵懒散漫的坐在车椅上,狭长的眸中倒映着时茵难堪的脸:“不愿意,可以下去。”
“没有不愿意!”时茵几乎是瞬间就摇头否认。
司危指尖燃烧的烟,让车内雾气缭绕,更添暧昧神秘的氛围。
就在气氛最高点时,车窗被人“扣扣”敲响。
“司总,请问我家茵茵在你车上吗?”时母担忧的看着单向玻璃,她着急的弯腰往车窗里看,想要看清里面。
母亲的声音下的时茵瞬间脸色煞白,一动不敢动的跪趴在司危肌肉结实的腿上,心跳快的要蹦出来。
仅仅只是一瞬间,她浑身上下都出了一层冷汗。
司危不悦被打扰好事,剑眉轻拢,骨节修长的手指扯过衣服将自己的腿和时茵一起盖住。
接着,他摇下一点车窗,轻声嗤笑:“你女儿不见了,来跟我要人?”
“不如你学学之前在医院那次装晕倒,她很快就能赶到你身边。”
过去这么久的事他还在提,时茵心中有些发怵,觉得司危果然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时母粗略地往车内看了一眼,没见到自己女儿后松了口气,礼貌跟司危道歉:“司总,抱歉打扰你了。”
茵茵没跟这个变态在一起就好。
时母的脚步声走远,司危好笑的掀开衣服,拉着时茵将她压在车椅上。
司危只是看了一眼,眸色更加深谙,嗓音微哑:“好学生,真的不去追你妈?”
时茵闷哼一声,小脸潮红的厉害:“司律师,你快点吧……”
“快不了,你不是自己都说是我的玩物?”司危又想到她上次说的话,唇角勾着残忍凉薄的笑。
他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粗野的动作,让时茵无力招架。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直到天边暮色渐渐染红整片天,时茵才稍稍有了喘息之机,靠在司危怀中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嗡。”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
时茵想要去拿,手臂的酸痛却让她抬不起手,只能咬唇抬着湿漉漉的眸看司危:“司律师,你帮我拿一下……”
“一点没有做玩物的自觉,敢使唤我?”司危视线锁定她微肿的红唇,笑里仍旧夹杂着凉薄,但还是将手机甩到她怀中。
这点不起眼的求助,却让司危很受用,眸底的霜雪都化了许多。
她就应该像现在这样,无论大小事都依赖自己,乖乖当一只金丝雀,他会给她所有想要的一切。
看的是母亲打来的电话,时茵吓得来不及爬下司危的腿,赶紧接起:“妈,有什么事吗?”
“茵茵,你到哪里去了?订婚宴参加到一半怎么突然就走了,你大伯他们都在说你没礼貌呢。”
时母叹了一声,又道:“不过我已经跟他们说清楚……等等,你怎么喘的这么急?”
“妈,我这会儿还在学校刚跑完步,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回去……”时茵说着,又睁大了美眸用口型问司危,她能不能回去?
她清丽的眸,夹杂着情欲的妩媚,他沉冷眸中泛着越来越多的涟漪,俯身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哑声低语:“不回。”
自从这小姑娘被调教的越来越好,他也越发沉迷她的身体,几乎每时每刻都想做这种事。
时茵挂断电话后,司危又将她带回了自己别墅,一直折腾到月上西头才放过她。
过度疲劳,让时茵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错过了去公司打卡上班的时间。
“没关系的时小姐,不用请假,我已经替你打过卡了,你今天不来都没事。”因为时茵有人事部主管的微信,所以打算跟他请假,但对方的语音信息却让她猛的愣住。
她懵了好一会儿,才眼眸亮晶晶的赶紧道谢:“谢谢主管!”
“没事,你平常的工作很认真,完成的也很好,偶尔这么一天没关系!”主管笑呵呵的安抚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看着与主管的聊天页面,时茵心里暖的厉害,看着夏末炽热的阳光,眼底也重新燃起希望。
看吧,这个世界不全部都是坏人,
站在门口许久的司危,透过她单纯良善的笑一眼看穿她内心想法。
讥讽嗤笑:“高材生,不如你改名叫蠢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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