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的有点多。”姜酒无语的打断他们的话，“你们是不是聊聊斋志异看多了，以为修为高深的狐妖都会喜欢你们这些一无是处的男人？”
李东、林晗：“呃……”
姜酒：“一只狐妖想要修炼人形，至少是上千年的修为。”
“上千年的时间耶，她见过的男人，比你吃过饭还多，她凭什么为您倾倒呢？你有什么独特的魅力吗？”
“还特地开个直播来勾引你，你算什么？吸你那点废物一样的精气有什么用吗？你以为自己是陆宴呢？”
莫名其妙被Q的陆宴：？
以及受到了巨大打击的李东和林晗：……
李东：“也，也不用这么说吧，难道我就一无是处吗？”
姜酒：“从你今晚抓鬼的表现来看，你就是一无是处。”
李东大受打击，倔强的说：“至少我没有被鬼上身，江淮才是一无是处！”
姜酒：“他会被上身，是因为他本身能通灵，相应的他就是更好的被上身的媒介。而你不会被上身。是你不具备条件。并不是你的能力更强。”
李东哭丧着脸：“知道了，知道了，掌柜的，我就是个废物，我承认了，你不要再说了。今天晚上是我们不对，我们不该跑去抓鬼。”
姜酒瞪他一眼：“从这些神话故事上，就可以窥见人类的自恋。尤其是窥见你的自恋。”
李东哭唧唧的无法反驳：“掌柜的，我们错了，但你不要放弃江淮啊，得尽快找到他才行，如果找不到他，岂不是身体就被李翔占了？”
姜酒：“我估计他不会走的很远，他的目标应该还是仙仙，明天，我们就派人盯着酒吧。还有，也同步查一查仙仙的信息，以及五名死者的情况。”
陆宴说：“这些事情交给我，明天我会安排好。”
姜酒看着陆宴，心里有些感激，本来这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是她的店员出事。
“你说狐妖对人类不感兴趣，可是，可是狐妖确实来到人间，并且开直播呀。”
林晗弱弱的插话说。
“一直看她直播的李翔也确实自杀了。”
“人类关于狐妖的传说很多。但那些什么勾引男人啊，吸食人的精气呀，都是假的，只有一样是真的。”
“狐妖有恩必报。”
…
翌日，姜酒通过陆宴的关系，很顺利的拿到了五个死者的全部档案。
从资料上来看，五位死者，职业和年龄，出身，都看不出任何的共同点。
李翔是学生，出生普通家庭；另外四位死者，分别是建筑工人，商贸公司的老板，软件公司的打工人，卖早餐的大叔。
他们的生活没有任何的交集，家庭条件，出身背景，完全不一样，年龄分布在20-50岁区间，看不出任何共同点。
姜酒还调查了他们的犯罪记录。
五个人的档案都没有瑕疵，有两个还比较优秀。
一个是李翔，他每年都拿学校的优秀学生奖金，是老师眼里的天之骄子；
另一个是商贸公司的老板。去年给贫困地区捐了一大笔钱。是慈善家。
再细致一点调查，很快就确定，他们五个人，都特别喜欢看仙仙直播。
“照这样看，他们的死的确和狐妖脱不了关系，像是在随机杀人…”姜酒思索着。
“这只狐妖，十有八九以前被什么男人骗过，报复性杀人。”
李东全程帮忙打辅助，查资料。
“掌柜的，你说一只狐妖化人形至少上千年，那这只狐狸是不是得有几千年的修为了，你打得过吗？”
姜酒幽幽的说：“谁知道呢，交手才会知道，但玄门中人和精怪一向互不干涉，若非有强烈的理由，我不会去杀一只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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