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武到了。
在办公室见到了杨凡。
当即激动的上前握住他的手：“杨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先生？”
杨凡挠了挠头：“为什么用这个称呼？”
姜武道：“老师都称呼您先生，我当然也要称您先生了。”
他的老师是陈院士。
在肖家事件后，姜武亲自打电话询问了老师，想得到杨凡的背景和来历。
老师没说什么，只称了杨凡一声先生。
短短两个字，却让姜武惊为天人。
杨凡苦笑，这个老陈，竟给自己找麻烦，继而说道：“既然你来了，那是不是就证明我没问题了？”
“当然。”
“那我能不能保释个人？”
“冬付成？”来的路上，姜武已经得到了此案的始末，包括冬付成的存在。
“对，就是他。”
“可以保释。”
这点小事儿，就是姜武一句话的事儿。
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只是个小偷罢了：“不过我很好奇，根据资料显示，你们之间好像不认识吧。”
闻言，杨凡顿时神秘一笑，幽幽道：“老姜，要不咱打个赌，过段时间，你会对这个人无比的钦佩。”
“甚至会因为自己放了这个冬付成，而感到自豪，哪怕只是和对方说上一句话，你都会因此自豪。”
姜武挠了挠头：“你在说啥呢？”
“嘿，那你就别管了，反正你只要让我将他保释了就行。”杨凡不打算说太多。
至于和姜武的打赌，三个月后自然见分晓。
“行吧。”姜武点头，同意了。
至于赌注什么的，两人都没说。
……
警务署外。
走出门的那一刻，冬付成只觉得脑门上全是问号。
“真放？”冬付成有些不敢置信。
就刚才，一个人进来解开手铐，告诉他可以离开了。
然后他就这么轻松的出来了。
除了之前偷的赃款没带出来，他连头发都没掉一根，完好无损的走出了警务署。
这简直，太让人震惊了。
直到看见等在警务署门口的少年，冬付成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冬大哥。”
“是你将我保释出来的？”
“嗯。”
“还真是你。”冬付成松了口气。
虽然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但只要找到人了就行。
冬付成咬牙，道：“兄弟，直说吧，你要找我偷什么东西，看在这次你帮我的份上，我答应了。”
见对方误会，杨凡忙解释道：“冬大哥不要多想，我找你不是想让你帮忙偷东西，就是想和您认识一下。”
杨凡的口吻充满了尊重。
冬付成都懵了：“兄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咱们之前也不认识啊？”
“嗨，那不重要。”
冬付成特么差点就尿了，很重要的好吧？
这不声不响的就帮了这么大的忙，还没所求，这事换成谁心里都得嘀咕好吧。
越不要报酬的事情，事后需要付出的更多。
所以冬付成咬牙道：“行了兄弟，别隐藏了，你就直说吧，想让我帮你偷什么。”
“提前说好啊，能帮的我肯定帮，可若是代价太大，或者需要付出性命，我肯定不干。”
“行了，别隐瞒了，直说吧。”
杨凡苦笑：“我真不需要你做什么，就是想和大神认识认识。”
“等等，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大神？”
“因为你未来会做一件大事，一件足以震惊华夏，被所有人华夏人奉为英雄的大事。”杨凡语气严肃。
冬付成挠了挠头，后半句话就当没听到：“你真的没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真没有。”
呼！
冬付成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对方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要自己去做，事儿大点倒也没什么，万一完不成呢？
这可是救命之恩。
杨凡痛快的一把握住冬付成的手：“大神，走，我请您吃饭。”
对于这位，他是真心的佩服。
虽然有些事还没做，可既然系统都说了，那证明这件事肯定会出现，历史进程不会错的。
“那个，要不我请你？”冬付成试探的说道。
这么大的恩情，请吃顿饭不过分吧？
“没事，我来请。”杨凡痛快的很。
两人找了个普通的小店，随便点了几个菜吃喝起来。
吃饭的过程中，杨凡询问系统：“任务都完成了，为什么还不给我结算奖励？”
【叮，任务未完成。】
“还没完成？”
杨凡讶异，沉思片刻后问道：“我再问一下，那个奖励的滑板是什么？”
【未知权限，无法做答。】
杨凡：“……”
还带这样的？
就很无语。
“杨老弟，你在想什么呢？”冬付成的话将杨凡从沉思中唤醒。
杨凡抬眼，突然说道：“大神，你有什么心事没？”
心事?
冬付成摇头：“我没什么心事啊？”
“那你有什么心愿？”
“……”
有戏！
冬付成的迟疑让杨凡看到了希望。
追问道：“大神，你看咱俩是朋友了吧，作为朋友，是不是该互相帮助？”
“现在你有麻烦事儿了，我自然要帮忙的，对吧？”
朋友吗？
冬付成有些恍惚。
这两个字，好久远了。
一句朋友，一句帮忙，冬付成的眼睛都红了，用力点头：“对，我们是朋友。”
杨凡也有些感触。
这究竟得被社会折磨到什么程度的人，才能因为一句朋友而红了眼眶。
“说吧。”杨凡开口。
一方面是为了完成任务，另一方面是尊重大神。
他不会推动这件事的发展，可历史进程是无法改变的。
冬付成被杨凡感动到了，不再迟疑：“我有个女儿，生病了，需要很多钱。”
说着说着，这个中年汉子就低下了头：“以前不懂事，打架斗殴进了监狱……”
很老套的故事。
进了监狱后，出来找工作就难了，再加上本来又没什么文化，女儿是年轻时一次酒后乱性的结晶。
女儿的病来的突然，需要很多钱，冬付成最终又干起了老本行。
“需要很多钱吗？”杨凡问。
“嗯。”
冬付成羞愧：“前后加一起，差不多要三十万。”
作为一个中年人，女儿生病需要钱，作为父亲却一分都拿不出来，换做谁都会难受。
可杨凡的下一句话，却让冬付成愣在了原地：“没事，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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