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记对赵丽然表现的很是关心,不仅为其安排住处,还特意问了一些情况,表现出一个领导的充分关怀。
不过凌正道却不难看出,许颂这是要赵丽然打发走罢了,这位长辈是有话要跟自己说。
赵丽然自然也能看出这一点,她对这位南水省的领导道了谢后,便跟着许书记的秘书离开了房间。
整个休息室,只剩下了许颂和凌正道。
“许叔叔真是对不起,我给你惹了麻烦。”想到自己打伤秦君的事,凌正道也觉得自己辜负了这位长辈的栽培。
虽然这件事是因为保护赵丽然引起的,可是凌正道的行为从法律角度上说,打断人家肋骨还是属于触犯法律的。
秦君那种人就算没有理,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更何况人家现在还有点理,毕竟凌正道出手太重。就凭这个,秦君肯定还会找麻烦的。
说起来凌正道对秦君是没有任何顾虑的,他有权有势又怎样,难道还能奈何了自己这长兴白酒总经理?
显然是不能的,不然话之前在长兴白酒的事情上,秦君也没有必要背后使阴招了。
无官一身轻,凌正道现在没有职位,自然也不会在为自己仕途考虑,搞得那么畏手畏脚的,如今他还真就什么都不怕。
尤其是在长兴白酒已经站稳市场后,凌正道就更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长兴白酒现在对权势关系的要求已经可有可无了,同样也没有人去阻挠风头正劲的长兴白酒,所以只要长兴白酒安然无恙,凌正道就没有任何的顾虑。
不过面对眼前这位许叔叔,凌正道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惭愧的。
这位长辈为了把自己再次引向仕途之路,那可是颇费心思的。不过这自己打伤秦君,以那秦公子的背景,许叔叔可能是要白费心思了。
然而让凌正道没有想到的是,许颂却很是轻松地摇了摇头,“这不算什么麻烦,在南水省不是别人说了算的。”
凌正道听到这里,便忍不住又多看了许颂一眼,很显然这位许叔叔是在告诉自己,他根本就没把秦君放在眼里。
就在凌正道发愣的时候,许颂却又笑着说:“没想到你的身手还挺不错,竟然把秦君的两个保镖都给打到了,看来也是练过了?”
“这……还真没有练过,就是跟别人学过一些套路。”
凌正道说的别人正是沈慕然,一个在拳脚功夫上难逢敌手都女人。不过沈慕然虽然是个很厉害的师傅,凌正道这懒徒弟却没有得到什么真传。
只不过在沈慕然的拳脚教导下,凌正道的反应爆发有了显著的提升。差不多就是程咬金的水平,凌正道来来回回就会那么几个,用完那几下也就歇菜了。
秦君的两个保镖,那绝对不是简单人物,之所以被凌正道开了瓢打到在地方,主要还是凌正道趁机不备偷袭的结果而已。真要正儿八经跟人家打,他只有挨揍的份。
凌正道那偷袭的本事,有时候连沈慕然都会有些吃不住,那两个保镖,自然及不上沈慕然本事,结果竟被凌正道用酒瓶子给干翻了。
“这也很不错了,看来是颇的你父亲的遗传,你父亲当年就是这样,虽然没有什么功夫,可是真打起架来,往往就能把练家子放倒的。”
或许正如许颂所说,凌正道的身体里有一种好勇斗狠的冲动基因。尤其是在中平县环保局时,持刀在电视新闻中威胁丛智磊时,真的很像草莽出身的吴瘸子。
许颂没有因为自己的冲动责怪自己就罢了,竟然还跟惯着自己似的夸自己身手不错,这真是很少凌正道意外。
“这种事情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如果换作是我在你的位置,我肯定也会动手的。”
“啊~”凌正道见许颂如此说,越发觉得惊讶,他还真没有想到,一位省领导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当然许颂对凌正道说这番话,主要还是他没有把凌正道当外人。平日里,许书记那也是严肃认真的人。
“总之你打秦君的事,就不用去多想了,当然现在要指望定他个什么罪也不现实,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好了。”
凌正道点了点头,把秦君的肋骨打断还相安无事,这的确已经很不错了。
“对了,我再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你和东岭省成州的那位赵局长是什么关系?不要告诉我只是普通关系,有些事我还是能看明白的。”
“这……”凌正道有些不知该如何作答,即便许叔叔不是外人,他也不想向其道出自己和赵丽然的关系。
“不想说就算了。”见凌正道一脸为难之色,许颂摇头笑了一下后,却又很是严肃地说:“在官场上,女人还是要少碰的,尤其是那种有夫之妇最容易惹麻烦,这事你不能跟大龙学。”
“许叔叔我没有……”凌正道满脸尴尬。
“没有最好,虽然这是人之常情,可是却也是最能让人抓到的把柄。”
凌正道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受教地点头。
许颂这位南水省的纪委书记,也算是官场上的一个另类了。当然能以纪委书记身份,在整个南水省说一不二,这水平寻常官员绝对是及不上的。
教导了凌正道一番后,许颂便也离开了繁华大厦。不过刚刚上车,他的私人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来电号码,他静静地等了好一会儿,才接通了电话。
“老领导你好,我刚才没有听到电话,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许颂的话语中,带着并不是太真诚的味道
“小许,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在南水省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可以吧,不过我这能力有限,还需要老领导多多栽培。”
“我现在可栽培不了你,你许颂那可是精。”
也不知道许颂口中的老领导是什么人,不过听许书记的语气,那肯定是职位比他要高的领导。
虽然两人打电话时彼此都显得很亲切,可是这种亲切却带着官场上常见的虚假。也就是常说的面和心不和。
一番闲话后,那位老领导终于说到了正题上,“我听说今晚,在繁华大厦出了点事情,你还让你们那的人抓了一个人?”
“老领导,你这消息也够灵通的,是有这么回事。”许颂不动声色地说着。
“你抓的那人,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在这件事上通融一下?”
那位老领导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凌正道打伤的秦君。
许颂在让人问罪秦君的时候,就早就知道肯定会有领导打电话说情的。而他本意也没有打算要治秦君什么罪,既然有人说情,那就做个顺水人情好了。
“既然是您老开口了,这个情面我肯定是会给的,那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你也不用太为难,工作嘛还是要讲原则的。”
“老领导你放心,原则肯定是讲的。”
挂断了手机后,许颂从身上摸出了一支烟点燃,神色很是肃重,也不知道这位领导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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