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费国栋大吃一惊,“你说……他们抓走了淑芬?为什么?是因为我吗?但我从未和这个公司有过过节?”
徐尧也感到困惑,“报警……不知道行不行?”
费国栋摇头,“尧哥,这里和内地不一样,那些条子没什么能力的。”
“淑芬是被塞入车中带走的,通过警方能够查出车辆的轨迹。”徐尧道。
“我认识一个黑差佬,给钱就办事。”费国栋说,随后拿出手机拨打第一个电话,接通之后,他爆出两辆车的车牌号,沟通一番后,对方同意帮助查询车辆轨迹,但至少要两万块,明天一早去找他交换。
费国栋挂了手机,又打电话给其他几个兄弟借钱,可惜……都是一帮穷哥们,根本凑不到两万块。
他急得抓耳挠腮,掏出一根烟点上猛抽起来,然后给大哥大头林打电话,结果没人接。
看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三点钟,只怕大哥还在睡觉。
徐尧道:“钱,我这里有。”
李玉萍从房间拿了两万出出来。
费国栋激动万分,“这几天我有一笔钱会回来,到时候我一定还给你。”
徐尧道:“你晚上干什么去了?”
费国栋摆摆手,不愿意多说。
徐尧道:“鹅叔的店铺给人点了。”
费国栋一愣,旋即喜悦道:“活该!不是我干的,尽管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徐尧也认为费国栋不会干这种蠢事,“明天先拿车辆轨迹,然后再去龙山公司,找你老婆是大事。”
“我知道,我能行。”费国栋说着出去了。
他走了之后,李玉萍道:“这家伙身上的血腥味很重,估计刚刚砍杀了人。”身为虫妖,对此非常敏感。
徐尧道:“明天你看着孩子,我跟他一起去。”
……
次日一早,徐尧和费国栋从公屋出来,来到湾仔一家茶餐厅进去,不多时一个满脸坑坑洼洼,面容肥大的汉子进来坐到了两人对面。
费国栋将装了两万块的牛皮纸袋子给他,汉子给了他一个优盘,随后起身走了。
等汉子离开之后,费国栋迫不及待的将优盘通过转换器和手机相连,里面只有两张图片,打开后放大是车辆最近三日的运行轨迹。
红色的线路基本上覆盖了香江所有地区,毫无线索可言,“我擦!”费国栋气的大骂。
“就他妈这些东西值两万块,麻痹的,这个差佬太黑了,出门早晚被车撞死!”
徐尧将图片放大,上面有时间标志,图片也很大,仔细看,能发现昨晚上这辆车的轨迹。
结合昨晚上周淑芬被抓的时间,徐尧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这辆车在抓淑芬之前,在钵兰街以及附近转悠了好几圈,好像在寻找什么……或者等待什么,在抓了淑芬之后立刻就走了。”
费国栋凑过去看,“好像是这样。”
“淑芬昨晚上接到朋友电话去串场的时候,这辆车已经在这里兜圈子了,从这一点来看,他们的目标应该不是淑芬,抓淑芬是个偶然?”徐尧道。
“偶然?”费国栋蒙圈了,“不会是……走私人口的吧?我擦!”说到这里拿出手机,“我现在给海蛇打电话,现在想出海,十有八九得经过他。”
“喂?海蛇,我草泥马的,我是齐北仔,看见我老婆没有?我老婆是不是被你的人给抓了?我擦,你敢挂我电话?老子现在就去找你。”费国栋气呼呼的将手机拍在桌子上,一夜未眠,这个汉子眼珠子通红,急的双手挠头。
“走,现在去西贡找海蛇。”费国栋说。
两人出来,搭乘了一辆计程车前往西贡,司机按照费国栋指路,在一处大排档前面停下。
现在是上午九点钟,除了几个工人在擦洗场地,四下无人。
费国栋抓住一个小青年,“海蛇呢?”
“啊,仔哥,唔,我没看见蛇哥。”
“你们看见海蛇没有?”费国栋喊道。
众人可能发现费国栋情绪有问题,一双通红的眼珠子吓人,纷纷摇头。
远处一辆丰田车缓缓开了过来。
“蛇哥来了。”有人指了一下。
费国栋扭头看去,随后朝丰田车猛跑过去。
丰田车见况,掉头要走。
不过费国栋速度更快一些,一把抓住了丰田车的门把手,将车门拽开,车辆刹停,下来三个汉子跟费国栋推搡,然后打了起来。
徐尧自然不会看着费国栋吃亏,事实上费国栋以一对三也不吃亏,这三个汉子身材比较矮小,费国栋比他们高出一头,挥拳、抬脚便将三人料理了。
随后抓住一个脖颈细长的汉子,“草泥马,你还挂老子电话?”说着在汉子脸上抽了几个嘴巴,打的他口鼻流血。
汉子道:“齐北仔,你不要太嚣张,这里是太子的地盘,我刚才……他麻痹的也没挂你的手机,是他妈信号差。”
“我老婆呢?”
“你老婆在哪,我怎么知道。”汉子道。
费国栋再抽他两个耳光,“我老婆被人抓了,是不是你送出去的?”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从疫情爆发之后,老子就没做过海运生意,现在老子都转行干海鲜大排档了仔哥!!”
费国栋松开了他,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
徐尧道:“去海龙公司。”
费国栋如同霜打的茄子,状态异常萎靡。
海蛇道:“仔哥,你老婆真被人抓了?”
费国栋点头。
“怪事,你老婆不是第一个丢的,目前我自己知道的就有三个女人丢了,还有不知道的,我听说警察局已经挂了号,但查不出来。”海蛇说。
“走,去海龙公司,马上!”徐尧说。
费国栋站起来,拍拍海蛇的肩膀,“蛇哥,抱歉……刚才我真的……我太激动了,对不起,回头我找到我老婆,一定过来向你当面道歉,带兄弟给你捧场。”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快去找你老婆吧。”海蛇说。
费国栋和徐尧离开之后,海蛇身边一个青年道:“蛇哥,就这样放他走了?”
“这家伙也是个可怜人,十几岁从内地跑路到香江打拼,混到这一步,不容易。我听说昨晚上火柴被人砍了,我估计十有八九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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