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嗓音透着冰冷无度,“我有精神洁癖,不能容许你在婚内出轨。”
许知染怒声说着,“不管你信不信,我跟顾辞远真的没什么,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对我尊重点。”
听到这话,陆时宴神色缓和了几分。
她身上完全没有暧昧的痕迹,也没有男人的气息,他想她跟顾辞远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他又将西装外套重新包裹在许知染的身上,还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嗓音透着低沉,“你跟他是不是想要旧情复燃?”
“这不关你的事。”
他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这话。
明明他自己都跟温婉这么纠缠不清了,而且他们都要离婚了,再追究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果然你跟他关系不清不楚的。”
陆时宴嗓音透着几分暴怒说着。
许知染眸光直直盯着他看着,“你为什么要这么介意我跟顾辞远的关系,你这般在意,让我都以为你心里有我。”
陆时宴立马反驳她的话,“可笑,我只是有精神洁癖而已,等我们离婚后,你想要怎么跟其他男人乱来都可以,但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你就应该安分守己些。”
“那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离婚吧。”许知染声音透着几分冷意。
陆时宴脸色立马沉了几分,“我不是说过最近这几天我有个大的项目要做,等我忙完这个项目,我才会跟你到民政局离婚。”
“我已经等不了了。”许知染冷声说着。
她不想再这样耗下去了。
再耗下去,她身心俱疲。
她很想尽快跟他切断关系,不想在三角关系里头继续纠缠下去。
陆时宴冷嗤道,“连几天都等不了,看来你真的很想快点投入顾辞远的怀抱,虽然顾辞远家世普通,但他起码也做到了上市公司,他身价起码也能看得过去。
现在这社会最看重门当户对,你以为就算你跟顾辞远在一起,他的家人会允许你这个离婚的女人嫁进顾家吗,休想。”
许知染被他这话激得太阳穴狂跳。
就算她当真跟他离婚了,她也不会
立马投入顾辞远的怀抱里,跟其他男人开展一段新的感情。
他用得着这样来说她吗,好像她没有男人就不行。
“我就算以后跟顾辞远结婚都不关你的事情了,你还是好好将心思用在温婉的身上吧,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操心。”
原来她还真想着跟顾辞远结婚啊,陆时宴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不会让她这个算盘如意的。
眼下他们还没有离婚呢,她又怎么可能跟顾辞远顺利在一起,并且结婚,她想都不要想。
他没有应她的话,车内就安静了下来。
由于病还没有好,许知染感觉浑身都有些沉重,还有些累。
刚才又被陆时宴一番折腾,她无论身和心都累得不行。
她就静静盯着车窗外头的风景。
等车子停在别墅门口,外头又下得大雨来。
由于没有雨伞,许知染直接就下车了。
她现在已经一身狼狈了,也不怕再淋雨了。
见她直接下车,还被雨水给淋到了,陆时宴神色都冷冽了几分。
他从李助那边拿过伞,一把搂住她那瘦弱的肩膀,将伞往她那头倾斜。
雨水打在他的肩膀上,他那件白色衬衫给沾湿,他都浑然没有发觉。
许知染也有些恼怒。
他这贴心的举动让她觉得有几分讽刺。
他又是将她给半路丢下,又是撕烂她的衣服,眼下又给她遮雨又是什么意思?
她径直推开他,快步往雨里走进去。
好在车子跟别墅距离不太远,她就淋了一小程雨,就走进了别墅里头。
她直接上楼走进了房间里,虽然浑身有些湿淋淋的,但此时她脑袋发沉得厉害,没多久,她就直接睡下了。
晚上八点钟时,陆时宴就进屋想跟她说一些事情。
就见她脸色惨白,额头冒着冷汗躺在床上。
他紧拧着眉头,伸手去探了探额头,察觉到手心传来滚烫的烫意,他这才知道她发烧了,情况还很严重。
他骨节分明的手不小心触碰了她身上那件黑色西装外套,就感觉到手上传来一阵冰冷的粘腻感。
她淋了雨,衣服还湿漉漉了。
她不仅没有及时将衣服换下,还睡着了,不生病才怪。
他立马帮她重新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还到华叔那边拿来了体温计以及一些药物。
他帮她测了下体温,39度。
他脸色沉得更加厉害了,居然烧得这么严重。
他给她贴上了退烧贴,还对她进行了物理降温,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她这烧才缓缓退了下来。
他又将许知染给叫醒。
在她昏昏沉沉的情况下,他给她喂下了退烧药。
接着她又继续昏睡了过去。
见她吃了退烧药,他这才放心了。
他想她的烧应该很快就能退下去了。
许知染醒来时,是晚上的十一点钟。
醒来那刻,她感觉脑袋还有几分沉重。
她只记得她身体很难受,还沉睡了很久,隐约中还有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手不停探着她的额头。
那双手的主人会是他吗?
她不敢想。
这时陆时宴就走进房间里,见许知染醒过来,他微松了一口气。
“感觉怎么样了?”他嗓音透着一股温和。
许知染带着几分惊讶看向他。
难不成她生病时真的是他在照顾她吗?
“我已经让厨房的厨师去给你煮了清淡的粥点,待会你吃点吧。”
“我不饿。”
陆时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说着,“多少吃点,恢复一些精神气,顺便暖暖胃。”
“行吧。”许知染还是应着。
陆时宴转身离开了房间,他走下楼去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粥返回了。
许知染伸手就想接过他手里那碗粥,陆时宴躲避了过去,还说着。
“我喂你。”
许知染拒绝着,“我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用你喂。”
“我怕你待会不小心将粥打翻在床上,这样又有一顿收拾了。”
许知染:“……”
她又没有他说的这么粗心大意。
她刚想说点什么,陆时宴就舀起一汤勺粥递到她的嘴边来。
许知染没再说什么,她喝下他喂过来的粥。
他很有耐心,等她全部咽下去后,才又舀起了一汤勺粥递过她的嘴边。
许知染的心又开始泛起波澜来。
有时她发觉陆时宴对她也有贴心的一面,这就能让她的内心遭受到很大的撞击。
但她感觉他的温情有时就像是泡沫般,是虚幻的,没有实感。
她只是会错意而已。
毕竟他已经将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温婉,不可能再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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