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看,马上就看!”
秦阳不好意思说自己经不起她的诱惑,强自压制心猿意马,回过头来仔细观瞧。
只第一眼就看到,她扎着一支类似簪子也似的老物件,长有六七公分,直径三四毫米左右,一头扎在伊人的肉里,另一头是个凤凰造型的簪尾,色呈暗黄,还带着些许泥土。
另外,欧阳文妤也确实没感觉错,就是扎出血来了,流出来差不多两滴。
“看见了没有,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欧阳文妤见他半天没动静,忍不住催问道。
秦阳呆呆地道:“大姐,你好像捡到宝了,扎你的是支金簪,但我还不敢确定。你忍一下疼,我这就给你拔出来!”
“金什么东西?”欧阳文妤没听明白,努力转过头看下去,看到簪尾才明白过来,吃惊的叫起来:“原来你说的是簪子,是金子做的吗?”
“好像是,颜色像,而且它在地底埋了那么久,一点都没生锈!”
秦阳说着话探手过去,小心翼翼的捏住簪身,轻轻往外一拔。
欧阳文妤一接到手里,就觉得入手沉重,拿到眼前仔细看了几眼,确实是金簪无疑,惊喜交集的说道:“还真是金子的,哎呀,扎我的竟然是根金簪?!哈哈,我真是运气好啊,小个便都能捡到金簪,我没白挨这一下扎呀,哈哈哈……”
“你别高兴得太早!”
秦阳眼睛盯着她伤口处,那里的鲜血混合了泥土,道:“这支金簪不干净,带着土呢,要是留在你体内,可能会感染,我得给你把脏东西挤出来。”
欧阳文妤一听又哭丧了脸,道:“什么,给我挤出来?你不挤我还疼得厉害呢,就跟小时候打的青霉素针一样,一扎一扎的疼,你要给我挤还不疼死我?”
秦阳道:“不挤也行,但是你乐意吗?”
“你给我滚!”欧阳文妤登时羞恼成怒,骂道:“我真想拍死你!”
秦阳也不生气,呵呵笑道:“所以我说给你挤出来呀,当然你要是介意那就算了,等你回家让你老公帮你挤,就怕路上伤口就被病菌感染了,毕竟是在地下埋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老文物了,说不定是老坟里埋着的,肯定沾染了不少病菌。”
他都这么说了,欧阳文妤哪还能不同意,何况看都给他看了,让他上手捏两下似乎也没什么所谓了,抱着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再加上心里对他已经有二分喜欢,便道:“那你就给我挤一下吧,不过你可别趁机吃我豆腐,不然我饶不了你!”
“你这血水糊拉的,我要吃你豆腐也不在这个时候吃呀,拿手机给我照着。”秦阳调戏了她一句,将手机递给她。
欧阳文妤接过手机,用另一只手打了他手臂一下,羞恼不堪的道:“你个坏小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什么流氓话都敢跟我说了!”
“谁让你说我要吃你豆腐呢?”
欧阳文妤哪怕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可身子还是忍不住一颤,心头更是怦怦的狂跳起来,既害臊又后悔,既羞耻又兴奋,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就像是、即将背叛家里那口子似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欧阳文妤脸皮火辣辣的,心情乱糟糟的,急忙一把推开他双臂,呵斥道:“你用四根手指头挤还不够么,怎么用了两只手,你还说不是吃我豆腐?”
秦阳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伤口扎得比较深,我要是只用四根手指使不上劲儿,必须得用双手借力,同时还能把四周的血挤压过去,好冲洗伤口。”
欧阳文妤听他说得很有道理,立时无言以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接受吧,委实有些吃亏;可不接受吧,又真怕伤口感染,转念想到已经被他上手一次了,也不怕再吃一次亏了,由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一起,立时妥协了,不情不愿的道:“行吧,那你就好好给我挤吧,但我会盯着你的,你要敢乱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阳嗤笑道:“欧阳文妤你也忒小瞧我了,我秦阳是那种下流之徒吗?我告诉你,我就算要,也会在你……”
“哎呀,你少废话,赶紧给我挤,我还憋着尿呢。”
欧阳文妤极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由于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跟他的关系已经突飞猛进,虽然还未达到暧昧关系但也差不多了,所以也就不介意在他面前出言粗俗了。
秦阳便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掐在她伤口四周,用力往中间推挤,收敛心神,视她于不见,只是用心给她挤压淤血。
欧阳文妤叫疼的同时,汩汩鲜血从伤口里面流了出来。
秦阳听着她的叫声一阵阵心旌神摇,急忙喝止。
欧阳文妤大为不忿,恨恨用手指在他头顶点了一下,道:“你弄得我那么疼,还不许我喊?你怎么那么霸道啊!”
秦阳笑道:“那你就喊吧,别停,我还挺喜欢听你的声音的。”
“那你还不让我喊……”欧阳文妤刚说到这,忽然意识到,他的话很坏,想明白后又羞又气,就手拧住他的耳朵,恨恨地骂道:“你个小坏蛋,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那么坏,你太可恨了……”
“啊……疼,别拧了,要不我也使劲拧你了呀?”秦阳哭笑不得的叫道。
“你使劲就使劲,好像你刚才没使劲似的,我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再不教训你,你以后更敢调戏我了。”
欧阳文妤似嗔似怨的说道,纤纤玉指拧住他的耳朵就是一顿扯,媚目里面却闪烁着笑意。
秦阳知道越跟她闹她越来劲,就没再理她,只是专注给她挤,第二次挤出来的血看上去就很纯净了,没有什么脏东西。
秦阳却还不敢放心,又给她挤了一次,直到挤不出血来了这才松开双手。
秦阳恋恋不舍的将视线转移到伊人脸上,道:“好了,没事了,你小便去吧。”
欧阳文妤闻言松了口气,赶忙把手机还给他,跑到远端蹲下开始方便。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前后两次蹲下的变化:第一次蹲下前,她还特意要秦阳转过身去捂住耳朵;但是这一次,什么都没吩咐给他,这与其说是对他无比信任,倒不如说已经与他达到了暧昧关系,已经丝毫不介意在他面前暴露隐私了。
秦阳听到她发出的声音,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位姐没活活憋死也真是捡便宜了。
“啊,我忘了纸,纸掉地上了,你……你帮我拣一下!”
欧阳文妤方便完毕才想起手里捏着的纸巾早掉地上了,急忙向秦阳求助,但此时她已经没有半分的害臊与窘迫心理了,显然已经不拿秦阳当外人了。
秦阳从地上找到纸巾,走过去递给她,这个过程中并未依仗与她关系升华而唐突她,特意将手机朝向身后,不往她身上照射,而且递给她纸巾就立马转身回去,一眼都没多看。
欧阳文妤留意到他的细节表现,心中暗暗赞许:“这小子其实倒也没有那么坏,对我还是挺尊重的,只是经常口花花而已,但男人口花花又算什么了?那才有情调呢,要是一本正经的反而没劲了。”
秦阳看了下手表,已经耽误差不多二十分钟了,虽然跟欧阳文妤这个妖娆妩媚的尤物共处一坑十分快乐,但耽误了去岳父家里吃饭也不行啊,不由得催促道:“快点儿吧,已经耽误二十分钟了。”
此时欧阳文妤已经穿好衣物走了过来,闻言逗他道:“急什么?想老婆了呀?”
秦阳摇头道:“不是,是今晚要去岳父母家里吃饭。”
“嘁,还以为你是想老婆了呢,去老丈人家里吃饭有什么要紧的。”欧阳文妤浑不以为然地说道。
秦阳微微一笑,反戏她道:“那你呢,这么不着急回家,是不想老公了?”
欧阳文妤嗯了一声,淡淡地道:“都七年之痒了,有什么可想的,不嫌弃他就不赖了。”
想到老公,欧阳文妤再想到今天跟秦阳所有的亲密接触:先是白天爬山时跟他牵手,晚上又被他看了,还被他碰了,而除去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之外,心灵上也是跟他越来越亲热,这一点从二人对话就看得出,那是越来越没有顾忌了。
想到这,欧阳文妤心湖一阵阵波荡,既有些兴奋,又有些后悔:“我就不应该跟他过多接触,要是从一开始就跟他保持距离,也不会一步步沦落到今晚这步田地,竟然让他成为了除去我老公之外、第二个也是唯一一个与我无限亲密的男人。更可怕的是,他还很吸引我,而我跟他在一起也很快乐,这要是再跟他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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