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桌前的孟葭正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嘴边,听到宋景尧的回应,即时刹住动作,心中狐疑,是谁打来的电话,他怎么会表现的那么紧张呢?
这时,又传来宋景尧的声音:“好,知道了,我一会就过去。”
接着传来他挂了电话的声音,孟葭转首望着宋景尧,入眼的是宋景尧凝重的脸色,于是她狐疑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宋景尧即时敛住脸色,笑道:“没什么事?赶紧吃饭吧!吃完了你要在这作住我也没意见,如果你要回去,我就送你回去,一会我还有点事出去一趟。”
孟葭却不是这么好糊弄的,看他的脸色心里已经猜出有事,于是把碗筷搁下,一脸无色的望着他,宋景尧感到孟葭的眸神,笑问:“怎么了?”
“你的神色告诉我一定有事。”孟葭绷着脸逼问。
“你太敏感谢了,我能有什么事?有事也是公作上的事,好好吃饭。”宋景尧倾身刮了刮她的鼻子,脸上带着宠溺的笑。
可是孟葭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主,望着他道:“你爱我么?”
宋景尧顿了顿,随之点了点头道:“这还用说么?要我掏心么。”
“别与我绕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只要答我爱或不爱就行了?”孟葭面无表情的揪住他的眼神。
宋景尧耸耸肩,应了一声:“爱。”
“好,既然你爱我,而且你又想把我追回身边,第一个条件就是你应该对我毫无隐瞒,不管什么事,都该告诉我,让我与你一起分担才对呀!”
这话,让宋景尧无言,清楚孟葭如果不得到确切的答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深望了她一眼,才启唇:“顾诗音的父亲来电话,说顾诗音自杀了,现在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没什么生命危险象环生。”
孟葭心一跳,惊讶的望着宋景尧,宋景尧紧接着道:“别担心,她没事。”
“她是因为你与她说要分手,才会做出这样的事?”孟葭脸色变的有些苍白。
她突然间觉的她在夺走顾诗音生存的动力,她在害人。
她与宋景尧的幸福是建立在顾诗音的痛苦上,毕竟她跟了他四年,这四年不是短的时间,一个女人有多少四年呢?她与宋景尧之间的和好,会给这么多人带来灾难痛苦,她怎么过的安稳呢?
宋景尧看着脸色苍白的孟葭,即时安慰道:“你看看你,我就不该告诉你,告诉你只会担心,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孟葭抬起那暗沉的眸子问:“如果顾诗音有事的话,你我都不可能这样平安下去。”
“都说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吃饭,一会我去医院看看情况。”宋景尧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孟葭只好重拾碗筷,喝着宋景尧给她盛的一碗汤,但是她此时食不出味道来,索然无味。
坐在她对面的宋景尧心情亦也瞬间暗淡,他没想到他向顾诗音提出分手这事,让她产生这么大反应,竟选择轻生。这是顾爸的女儿,他不能狠心不管,得想解决的办法。
两人刚欢愉的心情瞬间都跌入底端,带着这样的心情喝着十补大全的汤,但喝进去时,味道却觉的苦涩,没有一丝甜美之味。
餐桌前的气氛变的安静,除了两人吃饭时发出的一些声响,再无其他声音,孟葭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良久后,宋景尧似乎发现气氛的沉闷,于是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她的碗中,同时用痞气的语气笑道。
“吃多点,你看你瘦的像什么样子,这是我专门为你煮的十补大全的菜色,可不能这么不给面子,要让它一点也不能剩。”
孟葭抬首瞅着他,脸上扯出一抹笑意,但是那抹笑意极为难看。这个时候她怎么也没法安心吃下,但是为了不让宋景尧看出,她不还是吃下了他夹来的菜。
喝掉一碗汤,再加一碗饭,孟葭才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宋景尧也勉强吃了好些饭菜,随着孟葭离桌而终止。
两人把残盘那些洗涮好,完成这一切都是在无言中完成,可见顾诗音自杀之事,在两人之间荡起无限的波澜。
完成一切后,孟葭催着宋景尧先去医院,她坐车回去,可是宋景尧却执意先送她回去,再去医院。
在回去的路上,孟葭沉默的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看着五光十色下的道路,如海市蜃楼般变幻莫测,明明看着美丽,就要到达眼前,但是好似怎么也走不到尽头,前边最美丽的城堡,依旧离她还是那么遥远。
就如她与宋景尧,两人之间的关系本已慢慢和谐,但是走着走着,身边依旧还存在着荆棘,好似怎么也到达不了幸福的终点。她身边的陈思齐是个例子,他身边的顾诗音也是一个因素。
一切变化的让人措手不及,下午坐他车到他家时,心,是愉悦欢快,而今回去的心,却是晦涩,他们必须把一切荆棘都扫平,才能过上平静的日子。想到这,孟葭对着一旁的宋景尧叮咛着。
“一会你去到医院,要好好劝慰顾小姐,尽量让她平抚心绪。”
宋景尧转首的望了望孟葭,她的大度及善良是他所不及的,他就没办法做到这境地。看着她照顾陈思齐,他的心就像被毒蝎咬着,疼痛难当,更说不出她刚才那番话。
其实他还不如她,这点让他堂堂一个男人真有些惭愧,不由的笑叹一声:“我会照你的话做的,只要你让我做的,我都会去做。”
孟葭听着这话臊他道:“你现在真的越来越肉麻了。”
“肉麻是什么东西?我吃过芝麻,就是没吃过肉麻,改天你请我吃。”宋景尧笑道。
孟葭投去一记冷眼,心里气极,她现在是与他说正经的,他倒给她打起嘻哈来,于是故做板脸:“严肃点。”
“我现在很严肃。”
孟葭决定不理他,把视线放在窗外,入眼的依旧是闪人眼花的十色灯光。而车子在十色灯光之下,将她送回了去。
他临走前孟葭叮嘱一声,小心驾车,他回了个意味深长的笑,才启车离开。看着宋景尧的车子渐渐远去,孟葭才叹了一声走回家里。回到家里,郭侍平正在客厅坐着,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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