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葭顿了顿:“我们都需要重新认识对方。”声音冷漠。
“我是怎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宋景尧颓败道,手里的烟源源不断的冒出烟雾,将他的脸罩的如海市蜃楼般虚。
“我以为我看清楚了你,但昨晚让我知道,我根本就没看清楚过你,所以从现在起,我需要重新认识你。”孟葭淡淡应了一声。
气氛刹时静止,空气迅速结成冰霜,落向两人。孟葭无法停忍受冰霜寒气的侵袭,迈开步子往门口走去,刚行两步,传来宋景尧冷冰的声音:“顾诗音到底与你说了什么?”
她再次顿住脚步,难道她真的要说出顾诗音的话?这种难堪的话,她怎么能说出口,于是应了一声音:“她说了你们平常爱做的事。”
话中的暗意,宋景尧似乎闻了些出来,清楚一定是她介意他与顾诗音之间有过关系,以及餐桌上说的那些,想到这儿,他蹙了蹙眉。
孟葭不等他说话,迈开步子往门口走去,而坐在沙发上的宋景尧,站起身,快步走向她,同时扯住正要开门的孟葭,将她扳正面向他。
孟葭面对宋景尧的碰触,不由的喊了一声:“别碰我。”
宋景尧受伤的低吼:“我到底哪里脏?”
孟葭用那看垃圾的眼神鄙视他,排斥道:“你一身都脏。”
话落,宋景尧的眸子闪过一抹阴骛,他无法忍受,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低吼:“我与她之间有过‘性’关系,那是以前的事,自从有你之后,我就没再碰任何人了,当初你不是谅解了吗?为何现在你又觉的我脏?”
他再无法忍受心爱的女人嫌弃他脏,自从有了她之后,他没有在外边沾过任何的女人,可今她却说他脏,这让他怎么能忍受的下去。
孟葭因他的碰触,极力挣脱,可是宋景尧抓的她很稳很稳,孟葭只的喊道:“别碰我。”
话落,就传来她的一声“呕……”,接着是剧烈的呕吐,她用手捂住嘴巴,不断的干呕,以至无法再挣扎,宋景尧见状,无奈,无措,只好放开她,接着她往洗手间跑去,接着从洗手间传来阵阵的呕吐声。
站在门口的宋景尧狠狠的向一旁的墙壁捶了一拳,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屋子有动摇之感。如此大力,相互作用于他手上,传来阵阵的痛疼,但却不及此刻他心中的疼痛,只是深皱着眉宇。
现在他的碰触,让她排斥到呕吐,顾诗音究竟说了什么?他会找她问清楚的,如果她在造谣,他不会顾及脸面,想到这儿,他的眸子染了层浓浓的寒意,客厅刚才的火焰气息,现今已经被他浑身散发的寒意掩盖下去。
良久,洗手间的呕吐声消失,传来的只是一阵冲水声。片刻,看见孟葭苍白着脸色,虚弱的走出洗手间,接着往沙发上坐去,她现在需要缓和力气。
这时传来宋景尧幽幽的声音:“你先别出去,我去弄点早餐。”
孟葭也没有反驳,因为现在她真的没有力气,整个人如虚脱般,而且眼冒金星,只能先缓缓力气再说。
宋景尧走进厨房,从冰霜里拿出食物,开始做两人的早餐。孟葭坐在沙发上,无气力的望着桌面上烟灰缸里的烟蒂,里头起码有十几根烟蒂,他坐在这儿有一段时间了,想到这儿,孟葭眸子染上一股无力。
闭上眸子,静躺在沙发上,脑中思绪万千,她对她的老公的碰触,竟然如此反感,那以后的生活还怎么进行下去,她真的无法再想象下去。
因为昨晚没有睡好,她最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当宋景尧端着做好的早餐,却见孟葭已经睡在了沙发上,他只好把早餐放好,然后走进房间里,拿了毯子盖在她身上。
他坐在旁边,望着她苍白的容颜,手轻轻的抚摸在她额间,老婆,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所以你也别想离开我。
孟葭一直睡到了早上十点钟才醒来,当她醒来时,望着身上的毯子,心里了然,立即坐了起来,走下沙发,只见餐桌上的早餐还散发着热气,她应该睡了好久,为何早餐还热着?
她四处望了望,但却不见宋景尧的影子,他应该去上班了,想到不用见到他,她吐了一口气。
她走到餐桌前,只见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我先去公司,你好好休息,今天别去公司了。桌上我煮了粥,你喝点。中午我会回来。”
看着这些话,孟葭心里五味杂陈,伫立良久,才拿起盛好的粥,慢慢的嚼咽下去。
吃完早餐,孟葭觉的恢复了些精神,于是拿起包出了家门,往公司赶去。
宋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在宋景尧跟前站着顾诗音,顾诗音一脸轻松笑问:“尧哥,你找我什么事?”
宋景尧冷眼盯住顾诗音,那眼神锐利无比,像一支箭般,直穿透过她的心。顾诗音面对宋景尧的眼光,平静自如。
“尧哥,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她又问了一声。
“诗音,我现在是真心把你当成亲人,你清楚,我以前对待过去式的女人是怎么样子的?我不希望那些冷酷无情的事在你身上发生。”宋景尧的声音幽冷幽冷。
透着如撒旦般的狠劲,足以震慑到任何人,可今顾诗音却一副无异,瞪着美丽的瞳孔,一副莫名其妙的眼色回望着他。
“尧哥,你怎么突然对我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如果我做错事了,可要告诉我。”她的声音带着委屈。
宋景尧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良久薄唇吐出冷若冰霜的话语:“昨晚吃饭你上洗手间与孟葭说了什么?”
顾诗音听见这话,皱了皱眉,沉默,似在深思,片刻才道:“尧哥,昨晚我在洗手间与诗音说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我记得只是拿自已的经验转告她,是不是孟葭与你吵架了?”
宋景尧冷冷的望着她:“你以自已的什么经验?”
“尧哥,你让我好好想想。”顾诗音顿了顿道,皱眉深思。
宋景尧冷眼的揪住着她,将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入眸内,顾诗音一副轻缓,无急躁之色,迎着宋景尧的眼神伫立思索,良久才笑了笑:“我说的经验很隐晦,尧哥你真的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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