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云舟推着安排要跑,低声对她说:“你快离开这里,有我在他们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荷垚不知道在父亲大人面前说了什么,你的身份肯定是暴漏了,并且他已经把自己摘出去。”
“再被他抓回去,我可就真的没有办法救你出来了!”
可荷垚又怎么会轻易放他们走。
离开的路被重重包围。
叮当小院所有的人都被围在中间。
那些人手持短枪对准他们,荷云舟坚持要撞开包围圈离开。
砰砰!
子弹打在安澜的脚前,擦出一条火花。
荷云舟直接傻眼,楞在原地。
他没想到这帮人还真敢朝王子开枪。
安澜握住轮椅上的手,轻轻拍着他的手背,示意他安心。
荷云舟不明所以,一脸疑问。
安澜窝心一笑。
她扶着轮椅转过身,眸光透过人群直直盯着荷垚。
脸上始终挂着淡浅的笑意:“荷将领不必费尽心力为难我们滚什么刀排。”
“如你所言,我心中所爱确实不是云舟少爷。”
撑着轮椅扶手,她勉强站起身。
她一瘸一拐,艰难的往前走。
荷垚的手下拦住她。
她拿出水果刀一刀刺过去,下人立刻要开枪,她反手绕到下人身后用他的身体把自己挡的严严实实。
手下开了空枪。
与此同时,泛着银光的匕首放到了那个下人脖颈下。
“让开。”
手下瑟瑟发抖。
围堵的手下也慢慢让开一条路。
荷垚冷笑:“劫持我一个手下就想全身而退?”
他拔枪,对准那个手下的心脏砰砰便是两枪。
手下被打成血窟窿,吐血而忙。
鲜血喷溅到安澜脸上。
他不可思议怒目圆瞪,死死盯着荷垚。
最后从安澜的怀中倒下去。
叮当小院里的下人哪里见过这阵仗,吓的尖叫,全部缩成一团。
荷云舟脸色也变的苍白无比。
安澜却格外淡定。
唇角被染上了血。
她挥手擦掉。
将匕首丢到地上,她踏过那人的尸体径直走到荷垚面前。
荷垚双臂环胸,一脸我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的表情。
怎知安澜的眼神突然变的暧昧起来。
她大声说:“我确实不喜欢云舟少爷。”
“我心里真正仰慕的人一直都是你呀,荷将领。”
双手搭在荷垚的脖颈上,她如无骨的蛇攀在他身上。
“荷将领,你在床上那么疼爱人家,不能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呀。”
“你不是要我和你演一场戏,名正言顺的来到云舟少爷身边监视他的嘛?”
“现在怎么又变卦了想接我回去?是因为我要和他结婚,吃醋了?”
她葱白的小手抚摸着荷垚胸前的肌肉,使出浑身解数挑逗他的情欲。
庭院中,传来一阵哗然。
所有人都懵了。
尤其是不远处的梨副官,她完全不能接受,眼中犹如地震海啸,差点站不稳。
荷垚也没想到她突然会来这么一出。
唇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抓住她的手腕,他粗糙的手抚摸着她柔美的脸部线条,冷声道:“想用美人计脱身?”
安澜靠在他的胸前。
“死鬼,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
她神色勾人,眸光在于荷云舟碰撞时,不动声色给了他一个眼神。
好在荷云舟虽然单纯,却并不笨,秒懂她什么意思,点了点头,腿边的人悄悄做了个OK的手势。
安澜放心了。
头顶,传来男人冷毅的声音:“为了保护荷云舟,你还真是豁得出去。”
“难不成,明帮帮主的位置,是你一路睡上来的?”
安澜狐媚轻笑,好看的手指堵住了他的唇瓣。
“不许这么说我,你在床上对人家可是很温柔的呢。”
人群再次出现骚动。
荷垚冷冷一笑。
“安澜,你可别后悔。”
他拦腰将她抱起,大步离开叮当小院。
小院门口的梨副官受不了这样的翻转。
她觉得安澜说的应该都不是真的。
可如果是假的,荷垚为什么不反驳?
他为什么要这样抱她?
他向来不近女色,从来不会这样抱着任何女人。
“将领,您和安澜,你们……”
安澜的肩膀很疼,她隐忍着,双手环住荷垚的脖颈,头贴着他的头。
“小姐姐,你也喜欢荷将领吗?”
“谢谢你这么有眼光,喜欢我男人。”
荷垚冷声道:“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割了你的舌头。”
安澜噤声,做了个闭嘴的姿势,不再说话。
他冷眸看向梨副官:“让开。”
梨副官泪眼朦胧:“将领,我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让开!”
荷垚眸底漾起杀气。
梨副官受不住这样的威压,还是弱弱的让开了小院的路。
荷垚抱着安澜大步离开。
带来的下人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事情的走向为什么突然变的这么不可控,可他们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跟着荷垚离开。
最后的手下抬着已经咽气的手下,大部队很快全部离开叮当小院。
下人们被吓的不轻,依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荷云舟转身就要走。
灵医纳闷,拉住他:“少爷,您要去哪儿?”
“见父亲大人,现在除了父亲大人,没有人能救安澜了!”
灵医不太赞成:“国王殿下是无条件站在荷将领那一边的,您去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还是别参合了!小心引火烧身!”
“师父!”
“安澜是为了救我们才被荷垚抓走的!”
“你看到她的身手了吧?如果不顾我们,她完全可以逃出去!”
灵医无奈:“她需要服用药丸才能活命,她往哪里逃?”
见荷云舟去意已决,灵医再次拉住他。
“别去见国王殿下了,您如果真的想救人,不如想办法和明帮取得联系。”
“这样,既能救人,还能卖明帮一个人情,比直接找国王殿下有用的多。”
荷云舟摇头:“这里被荷垚层层看守,所有的自由都只是表面的,我不可能和外界取得联系,您又不是不清楚。”
“我知道找父亲大人也是孤注一掷,可这是我唯一的办法了。”
“您放心,安澜给了我方向,这次我有把握能说服父亲大人。”
“师父,我知道您都是为我好,但我和安澜已经相处了一个多月,我把她当朋友,我没有办法见死不救。”
拍了拍灵医的手背,荷云舟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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