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lu说完她下意识捂着嘴。
卫柒凝神看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lulu慌忙解释，“我——我是听罗西说的。”
罗西？卫柒扬眉，“你什么时候和罗西关系这么好了，她会给你说这些八卦？”
她刻意将自己和齐洛铭的关系定义成八卦，也是想试探lulu到底知道多少。
lulu舔了舔干涩的唇，“我是..我是有一次偷听到她打电话，说你和齐总关系不正常，所以记住了。”
卫柒用旁边洁白的纸巾擦了擦嘴，“罗西的这些话听听就是了，不必放在心上，至于你刚说的——，”她看了眼lulu，把话挑明，“樊乐圣和齐洛铭是不一样，但在某些本质上他们属于一样的，如果他对你有意，那我无话可说，如果不是，我希望你能少受些感情的苦。”
毕竟这种苦她自己受过，所以不想lulu同她一样再受伤。
lulu沉默着，最后看了眼卫柒娇艳的面容，低头，眼里快速闪过一丝阴霾，小声说了个“嗯。”
卫柒也不管她说的话lulu到底听进去没，但她言尽于此了。
樊乐圣晚上刚从酒吧出来，就看到外面摇摇晃晃走着的身影有些熟悉。
他让司机将车开到跟前，车窗摇下一看，果然是熟人。
“lulu，”樊乐圣叫了一声，前面的人影转身，脸颊酡红，淡淡的酒气传来，他皱了皱眉，“你一个女孩怎么大晚上把自己喝成这样？上车，我送你回去。”
lulu露出一个迷醉的笑容，“谢谢你。”
司机拉开车门，lulu坐在后面，同樊乐圣一起。
进了车里以后，那股酒味反而淡了些，樊乐圣也没追问她发生什么事把自己喝成这样，年轻女孩，喝酒无非几个原因，贪玩和为情所困，他对lulu的印象就是卫柒助理，勤快、煮的一手好茶，自然不会多打探她身上的事情。
问了她家地址，樊乐圣便吩咐司机送lulu先回家。
车子一个拐弯，lulu身子忽然倾斜，倒在樊乐圣怀里，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混着酒味传来。
车里空间毕竟就这么大，樊乐圣躲也来不及。
他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人，等闲女孩勾引人的一些心思一眼就能看出来，可是这lulu——
难道以前是他看错了。但不管怎样，卫柒的人他可不会碰的，心里这样想着，樊乐圣连忙将lulu扶坐好。脸上神情也冷了下来。
空气忽然有些凝滞，lulu垂下的眼眸里翻涌着痛楚还夹杂着一丝愤怒，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樊总是不是喜欢卫柒？”
她今晚跟着他进了酒吧，刻意喝了点酒，然后算准时间在门口徘徊，等的就是这么一个接近他的机会。
提到卫柒，樊乐圣眼角眉梢荡开了一丝笑意，他看了眼lulu，随即笑意收敛，“这与你无关。”
lulu攥紧手心，那份疼痛没有让她清醒，反而在酒精的驱使下多了一份激进，“就算知道卫柒当了齐洛铭三年的地下情-人，樊总也不介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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