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末被紧急送到医院。
当听到医生说人只是受到惊吓导致昏阙时，卫柒才算彻底放下了心。
莫末醒的很快。
她一醒来就绘声绘色描述晕倒前看到的飘过的白衣服女人还有睁着流血双眼的红衣男人，卫柒看到她虽然恐惧但眉眼飞扬的神情，心下安慰许多，“还好，没被吓傻。”
这次卫柒不说莫末也不会再住回去了。
楼道的监控卫柒看了几遍，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雪花，这还真成了一幢无头悬案了。
而大晚上，公寓楼下救护车忽然而至，拉走的还是住进闹鬼的那一户住户，很快这个新闻便在整栋楼里引起渲染风波。
卫柒走到公寓门口的时候碰上刚下班的宋清和。宋清和主动攀谈，“我听说那男女鬼又出现了，没事吧？”
卫柒笑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宋清和笑笑，“也是，你胆子一向最大。对了，”他忽然开口，玩笑一般的，“你之前说看在我面上给我家里人住房打折，这个优惠能不能给到我自己啊？”
他这话让卫柒想起上次宋母问她要房，她故意说的那句宋清和家人来可打九五折这话。
卫柒眸光闪烁，“当然作数了，不过，这楼里现在闹鬼新闻传这么凶，你住这里不怕啊？”
宋清和笑道：“当然怕了，所以才想向卫老板申请下房租能不能降低些，要不然再这样传下去，这楼里都没人住了。租金低一些租给人，总有不怕死的穷鬼愿意住这撑点人气，也不算砸了你的招牌。”
他说完又加了一句，“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
卫柒摇头，直接拒绝，“租金不可能再降了。”
宋清和说的话里听起来有私心，也像是为她考虑，但是对卫柒来说，如果靠着降租金拉拢人气，这不明摆着这栋楼里真有鬼吗？
赵和亲自过来，拿着退租的名单给卫柒，卫柒粗略看了一下，已经有接近三层的人要求退租还不扣掉押金。
卫柒点头，“给他们都退了吧。”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大楼里的传闻现在都传到外面去了，卫小姐，得尽快想个招啊。”赵和愁的这几日都没休息好。
卫柒下午到公司的时候，连樊乐圣都忽然找来，“要不要我帮你那地方找个风水大师看看，或者大仙也行。”
卫柒诧异，“连你都知道了？”
樊乐圣点头，原本这种房屋闹鬼的新闻他都不会多看一眼，直到看到熟悉的地标，他记起来卫柒新装好的楼就在这，所以才留意了一番。
卫柒想了想没有直接拒绝樊乐圣。
不过她还是避着莫末一个人来到了公寓，只不过晚上等来的不是“鬼，”而是一群租客。
“卫老板，我们现在住到这每天心慌慌的，都神经衰弱了，不说问您要精神损失费，起码租金给大家降一些总可以了吧？”
“是啊，要不是离公司近，我也早都搬了，就这每天上班恍恍惚惚的，这个月全勤都没了。好歹租金低一些，让我也能硬着头皮住下去。”
“我们要求也不高，大楼装修前的月租是多少，照这个标准给您，大家伙乐意，您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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