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乐圣不知道卫柒是在夸他还是在贬他，只好小声嘀咕，“我来这边以后都没谈过恋爱。”
卫柒心里摇摇头，上次那个小爽她可还记得清楚，以为樊乐圣真收心了，谁知道去林市前就和人家分手了。小姑娘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来公司找过樊乐圣，被告知樊乐圣已经去分公司工作的时候那表情，真如晴天霹雳。
这些还是公司人议论的时候传到卫柒耳朵里被她知道的。
“不为‘情’，那便是为了利。”卫柒刚说完，樊乐圣手机便响了。
一封新的邮件过来，似乎是怕樊乐圣忘了这件事，还是那几张照片，只不过这次是以记者的口吻配了一段文字，“‘乐圣’公司高层领导为谈合作，不惜让其公司女艺人深夜陪酒。”
樊乐圣气的将手机摔在桌上，“我总算明白什么叫有嘴说不清了。”
这件事的关键点就在于那天那几位艺人确实都是樊乐圣叫过来的，几人来的时候心里也惴惴的，电视台那些人一开始目的不纯，那些探究的带着色欲的眼神在几个女孩身上绕来绕去。
只不过樊乐圣保护了她们。
但欢欢又坐在他身边小心服侍着喝酒，动作暧昧。其他几人看上去还以为樊乐圣看上欢欢了。
这种事情说出去没有谁能说清樊乐圣是清白无辜的。他就算告诉所有人他只是为了让旗下这些女孩有个亮相的机会恐怕也没有人信他说的话。
毕竟这个世界‘潜规则’无处不在，过于清白反而充斥着虚假。
卫柒盯着那封邮件，忽然想到一个人。
她发消息给莫末那位黑客前男友Martin，让帮忙找出发送这封邮件的人的地址。
对方很快回复她，“这可比之前入侵齐氏系统简单的多。”
卫柒想到最开始为了洗清她在齐氏被陷害的事情，找Martin帮忙入侵齐氏系统的那些事。往事如烟，一眨眼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也不过两个小时，Martin便发给卫柒一个地址。
卫柒心里松口气，还好不是什么网吧之类的地址。
樊乐圣起身，情绪激动，“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卫柒挡住他，“不是‘我们，’是我一个人。”
樊乐圣此时出面并不合适。
他们现在敌暗我明，这个欢欢能随身携带隐形摄像头，就说明她内心是个防备心很强的人。假如樊乐圣忽然出现，两人几句话下来，樊乐圣情绪激动下又被对方拍上，那不明显又成为一个“‘潜规则不成反上门威胁’的噱头和筹码吗？”
卫柒顺着Martin给的地址一个人找了过去。
走到一处老式带着一些破旧的住宅小区，还好这个小区只有两栋楼。
卫柒早早便找好理由从物业那里拿到具体住址。
她敲门几声很快便有人来开门。
欢欢那张年轻的脸庞显露在卫柒面前，卫柒勾唇，“你好，我是‘乐圣’的负责人卫柒。”
欢欢神色一变，下意识便要关上门。
卫柒一手挡住门，“我没有恶意，而是来找你谈谈合作。”
她说着，便强势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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