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神情彻底惊慌，她后退一步，“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卫柒知道她不可能轻易认下这些的，她今天来说这些话也只是暗暗警告欢欢不要轻易将那些照片泄露出去。
至于欢欢为什么这么做，卫柒垂眸，应该很快就有答案了。
她没有再和欢欢争辩什么，走的干脆利索，甚至多一丝的余光也没有看她。
这样反而让欢欢心里更没底。
欢欢站在窗前，看到卫柒自己开着一俩黑色的车从小区门口很快驶离。
她从入了这个圈子后，发现但凡有些身份的都会请司机开车，这位卫总倒真是一个人单枪匹马来的。
不可否认，卫柒的出现给了她很强的压迫感，但这种感情与那些居心叵测的臭男人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但无论如何，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不能承认这些。
至于那些照片，想到卫柒刚说的那些话，欢欢咬唇，她得好好想想如何计划下一步了。
几天没有休息好，她眼眶酸痛，但眼神扫到笑容慈祥的外婆照片时，心头微微一热，浑身充满了力量。
“外婆，你一定要等等我。”
正在这时，她电话忽然响起。
欢欢有两个电话，一个是对外的，最近都是关机状态，另一个——，只有医院的人能联系到她。
想到这，她脸色惨白，心里涌现一股不详的预感。
连忙接起电话，“喂？”
“好好，我马上过来。”
跟着樊乐圣的助理小宋办事效率很高，卫柒让他查的欢欢家里的事情他用不到一天的时间便将详细资料奉上。
卫柒翻看了几页便交给樊乐圣看。
樊乐圣看的眉头直皱，放下资料时他开口，“就算她过的再不容易也不应该利用别人的好心反咬人一口。”
卫柒点头，“这件事也是给你个警醒，以后对公的事情一定要有分寸，我们这个行业和职位本身就敏感，要想做成一股清流也不现实，起码别让糟粕沾染太多。”
樊乐圣叹口气，“所以说我不适合当老板。”
卫柒笑他，“谁去林市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跟我说要将这边公司做大做强？”
樊乐圣自忖反正自己在卫柒面前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没脸了，他破罐子破摔，“那时候自信满满，谁知道现实这么多坑等着给你挖。女人真的，太难懂了。”
卫柒失笑，“谁会想到你樊少这种万花丛中过的人会说出‘女人难懂’的话？”她看着有些丧气的樊乐圣，“你才来这边几个月就已经和地方媒体达成合作，甚至签下好几个潜力种子。如果没有欢欢这件事，可能做的会更好。”
她说完，樊乐圣蓦然抬眸，眼底有些不可置信。
卫柒笑笑，“樊乐圣，人各有所长，你擅长的事情不一定我能做，所以，别因为这些小事就否定你自己的能力。何况，这件事你的出发点并没有错。”
樊乐圣重新低下头，掩饰住眼里忽然涌上来的热意。
这段时间丧失掉的信心因为卫柒的这番话又在一点一点回归。
卫柒电话忽然响起，是个IP为林市的陌生号码。
不知为何，她有一种预感，这个电话应该是欢欢打来的。
卫柒接起电话。
不过几句，她神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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