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肌肤上忽然感觉到一阵冰凉,陆知非忍不住战栗,她抬眸看去,发现薄靳岑正在往她身上摸东西。
难道是觉得,直接来不够刺激,所以想借助药物??
药物涂抹上去,他的手在她腰上来回揉搓。
她腰上本来挺疼的,这几天拍戏都在忍耐。
可这药物搓上去,不仅意想当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倒有种冰冰凉凉的舒爽。
她不禁询问:“小舅舅,这是什么东西?”
“杜叔给开的药,你疼不疼?”
陆知非在心里默默给薄靳岑道了个歉,是她把他想的太龌龊了,还以为他脑子里只有那件事呢。
“不疼,这个药挺舒服的。”
薄靳岑没再回答,只默默将药涂抹均匀,又慢慢的揉搓许久,仿佛怕力道重些会伤到她。
涂好药,薄靳岑又把她的浴袍拉起来系好,自己则是起身去了浴室。
陆知非坐起来,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第一次打心底觉得,狗男人还挺好的哈。
没多久,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陆知非听了一会儿,白天拍戏太费精力,她实在是熬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洗完冷水澡出来,薄靳岑浑身冰凉,他一边擦着身体,一边往床上看过去。
女人衣衫不整的躺着,呼吸平稳,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薄靳岑走过来把被子给她盖上,关上主灯,他去了另一个房间。
如果他睡在这个房间,想必今晚一夜冲十次冷水澡都不够。
剧组的拍摄很紧张,陆知非一有空就找武术老师学习,在打戏方面也进步神速。
因为她,B组的拍摄进度,比A组快了不少。
接下来的时间,陆知非几乎一心扑在拍戏上,完全没精力管别的事情。
好在薄靳岑也没折磨她,但他甘愿放着徐汇区的大别墅不住,跑到这荒郊陪她一起住酒店。
每天晚上下戏,薄靳岑都要给她的腰上药,然后督促她喝完一整碗中药。
虽说药挺苦的,但好在他会准备甜品,陆知非已经很满足了。
偶尔擦枪走火,薄靳岑也记得克制,顶多来两次就停了。
为了处理京城的公司,薄靳岑周一到周四在京城,周四夜里飞魔都,待到周日晚上,夜里再飞回京城。
有时候,陆知非觉得薄靳岑比她都忙。
甚至她都忍不住建议,问薄靳岑要不要再找个情人。
她第一次问这话的晚上,被薄靳岑抓着她来了三次,次次做到她求饶。
为此,她长了记性,再也不敢随便开薄靳岑的玩笑了。
剧组的戏拍到了腊月,小年这天杀青。
腊月二十五这天,张角订好了酒店,带大家一次参加杀青宴。
与拍戏有关的工作结束了,这个杀青宴不过是走个过场。
陆知非本不打算放在心上,露露给她准备好出席的礼服,她换上就出发了。
不过出发之前,她找的私家侦探,恰好发来一份资料。
她大致浏览一番,这资料中的内容,和她的猜测如出一辙。
不错,果然是一分价钱一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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