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晏喝了口咖啡,双腿优雅交叠,看着黎娜认真的神情,缓缓道:“那么笃定?”
“周总,我们都是生意人,有时候说话没必要那么拐弯抹角的。”黎娜说。
“可以。”
见周时晏答应得那么爽快,黎娜还是心口松了下,“谢谢周总。”
事情办完了,黎娜就没有要继续留下来的意思,“那周总忙,我先走了。”
“刚才黎小姐说要欠我一个人情,那我现在就讨要,黎小姐给吗?”
这番话,让黎娜停下脚步。
转回身,她疑惑地看着周时晏,那张脸的神情高深莫测,她猜不透。“嗯,周总请说,只要是我利索能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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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的父亲的忌日到了。
这次,不光是她来祭拜,还要夏侯伯伯和艾伯伯的陪伴。
不想等他们到的时候,墓碑面前已经放下了一束白菊花,而且还是最新鲜的。
看见这束新鲜的白菊花,夏侯尘皱眉:“宁宁,你提前来过了吗?”
她摇头:“每年我来的时候,这里都会先摆放上白菊花。我问过守墓人,不知道是谁送来的。我想应该是爸爸的哪位朋友吧。”
艾伯伯说:“应该不是我们之间的,因为你父亲当初交代过,就算是到了他的忌日,也不可以来送花。”
夏侯伯伯紧跟着说:“应该是和安海曾经打过交道的吧,安海生前身边走动的人不少。”
艾伯伯赞同这样的说法。
一束白菊花,没有让他们引起多大的猜测。
祭拜开始,他们站在一排,放下手中的白菊花,然后对着墓碑鞠躬。
安宁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温声道:“爸,我带着艾伯伯和夏侯伯伯来看望您了,抱歉爸,违背了您的意思,我还是和艾伯伯夏侯伯伯见面了,您不会怪我的,是不是?”
话落间,艾伯伯故作哼起:“你敢怪宁宁的话,回头我下去了,一定找你算账的。”
“就是,说好的是大家的女儿,到最后还不让我们跟宁宁见面。”夏侯伯伯点头,也故意对着墓碑责怪起来。
“你们这些什么科学怪人,总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艾伯伯吐槽。
“诶,你这好端端的,怎么把我也骂进去了。”
“我骂了吗?”艾伯伯耍无赖起来了。
“安海,你瞧瞧他。”夏侯伯伯指着他,和安教授告状。
后面站着的安宁第一次觉得祭拜没有那么压抑了。
等着他们先行离开,安宁独自留在墓碑面前,她坐在旁边,对着照片说:“爸,我调查到了不少关于母亲的事情。您应该还知道赫连夫人吧,她的手里有她画的母亲呢,现在赫连夫人送给我作为念想了。”
“爸,您别怪我调查母亲的事情,好吗?”
看着照片里,父亲笑得那么开怀,安宁的眼眶一热,说完该说的话,安宁与父亲说再见了。
他们的车子离开公共墓地。
后面的车子这才缓缓开了出来,周时晏正坐在车里。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已经看不见车子的方向,周遭的气压都低了不少。
成远打破安静,问:“老板,我们还要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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