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志毅气急败坏地将盒子摔在地上,纸乌龟散了一地!
云槿洲大怒,上去就给春梅一耳光:“蠢货,怎么不看仔细了?”
林氏也上去一个耳光,“说!银票是不是被你调包了。”
春梅吓得瑟瑟发抖,忙跪下磕头,捂着脸委屈地辩解道:“给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贪那么多银票啊!当时好多人在场,苏嬷嬷还在远处盯着,奴婢只来得及将盒子偷了,没顾上仔细看里面!“她怎么这么难啊!
先是被烛台砸脑袋,又被扇耳光!
肯定是云黛在她处理头上伤口的时候把银票换了的!
林氏大哭:“你这个蠢货!那是二十万两银子啊!给我打死这个贱婢!”
云槿越比较冷静,道:“母亲,这奴婢的卖身契在您手里,她不敢背叛您,应是云黛早有防备。”
宋雅雪也气得不轻,柔声道:“妹妹虽然性子不大好,但为人不坏的,是不是被下人糊弄调包了,母亲得赶紧让人查查,把银票拿回来。”
林氏只听到最后一句重点,忙对春梅道:“你,赶紧去追送嫁队伍,务必找机会将银票拿回来!”
春梅捂住肚子,红着脸,紧张地道:“夫人,奴婢想先去趟恭房!”
林氏嫌弃道:“真是懒牛上磨,屎尿……噗……”
她放了个悠长婉转的屁!
云志毅嫌弃道:“你这是吃了什么?怎么放得屁这般臭?勾点芡儿就成屎了!”
林氏尴尬了个大红脸,“我、我,肚子疼,噗……”
接下来,宋雅雪脸色一白,按住肚子:“噗……”
云槿越三兄弟也感到肚子疼,想马上出恭。
云槿越看到那些假银票上有粉末,气道:“云黛在假银票上下了毒粉!”
林氏破口大骂:“这个恶毒的狼崽子,我真是小瞧她了,噗!”
听那动静,都喷出屎来了,赶紧往后室的净房跑。
云志毅后来者居上,飞快地越过她去。
宋雅雪不能跟爹娘抢恭房,起身往外跑,那速度如兔子一般,留下一串‘噗噗啪啪’的屁响。
云槿成:“原来,雪儿姐姐这样的仙女也会放屁拉屎?”
云槿越:“……”
云槿洲:“……”
他们三个没直接碰触假银票,只是闻了些毒粉,是以情况不是很急。
没想到,让他们看到宋雅雪的另一面。
在他们心中,宋雅雪纯洁柔弱如雪山小白花儿的仙女形象,有些龟裂了。
「叮!大家对您的好感又下降了,气运值—5,—10,—15……」
宋雅雪已经一泻千里了,也顾不得什么气运值了。
这次,不用专门泡冷水了,裤兜子里冰凉。
回到荷香轩,坐到马桶上半天没起来,差点儿把肠子拉出来,反反复复地换衣裳洗澡,真着凉了,这回可是真的奄奄一息了。
云志毅和林氏也拉虚脱了,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木槿越先请府里养的大夫给他们止了泄,又去请太医,来证明宋雅雪确实病重要不行了。
定国公府。
云黛在悲伤沉重的气氛中,跟大公鸡拜堂。
云家发生的事,已经被接亲的人以最快的速度传开了。
耳边是宾客们小声的议论:“听说了吗?那个宋雅雪根本没病重到卧床不起!”
“听说了,云家一向疼宠那个干女儿,没想到竟然做出让亲女儿替干女儿来冲喜的事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那个宋雅雪素有才名,想来比这个草包更有价值吧!”
“云家这样欺骗国公府,这是觉得国公府没人了呀!”
云黛行着礼,听着议论,唇角微微翘起。
突然,一道粗噶又尖细的太监音传来:“传闻云家二姑娘痴恋傅时言,现在却送来给世子冲喜,实在不合常理,怕不是失了贞洁,欺负国公府发现不了吧?”
有人附和道:“是啊,沈从南马上要死了,什么也做不了,怎么发现呀!”
那太监翘着兰花指咯咯笑道:“即便是活了也不能人道,也发现不了呀!咯咯咯……”
“嘿嘿嘿……”
“哈哈哈……”
大厅里响起一阵哄笑,里面都是恶意。
沈从南是皇上的一把刀,凶残暴虐,杀人无数,动不动就灭门抄家,得罪了大半个朝中的官员。
因此,今天来看笑话、看热闹、落进下石的人可不少。
这个太监就是太子殷浩辰身边的李公公,殷浩辰这几年被沈从南压制的不轻,可以说是颜面扫地,现在终于到了扬眉吐气的时候。
李公公建议道:“不如让宫里的嬷嬷给新娘子验身,尽管世子用不到,也不能娶个失去贞洁的夫人呐!”
有人附和道:“对对对,世子可不捡绿帽子戴!”
“验身,验身、验身!”
定国公夫人苏氏坐在高堂上,一脸惶恐无助,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这,这,这……呜呜呜……”
她娇小玲珑、长相柔美,是一个宛如菟丝花一样的女人,没有主见,性情温柔懦弱。
此时,被这么多虎视眈眈的人逼迫着,脸都吓白了,除了哭什么主意都没有。
一个与她长相有六分相似的年轻美人儿,白着脸怒道:“你们这是侮辱国公府吗?国公府战功赫赫、满门英烈,你们可要考虑清楚后果!”
这是国公夫人的娘家侄女苏婉云,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
国公和三个儿子阵亡后,她就来给伤心欲绝的苏氏作伴了。
国公夫人懦弱没有主见,后宅大大小小的事其实都是她在管。
国公夫人有侄女壮胆,有底气了些,哭道:“我儿这还没咽气呢,你们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呜呜呜……”
很多人都闭嘴了。
是啊,沈从南还没死呢,万一活过来呢?
谁能承受得住他的报复?!
而且,即便是定国公府男丁都死光了,国公夫人还在呢,娘家帝师苏家还在呢,国公府的旧部多少会维护她。
但太子是一国储君,可不会怕一个老妇人和那些失去主子的旧部。
李公公操着公鸭嗓道:“怎么是侮辱?我们也是为了沈世子着想啊。还是验一验身的好,不能让沈世子受委屈不是?”
有太子一派的官员附和道:“是啊,李公公一片好心啊,国公夫人莫要多想。”
“就是,要是云二姑娘清清白白,为什么不坦坦荡荡地让查?”
“云家让亲生女儿给干女儿替嫁冲喜,这太不合情理了,除非另有隐情!”
“能有什么隐情,定是亲女儿有瑕疵了呗!”
“要是不心虚,大大方方地让验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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