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顿时两眼茫然,皱眉道:“这我哪知道啊。任何人之间的相见,都像是两条射线,碰在一起,短暂的接触,新鲜感和火花没了之后,就分道扬镳啦。谁还会在乎过去的哪个人如今什么样了,他有没有死?大家在一起,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我可从没盼望着谁去死。所以,也不会关注……”
这位高小姐还真是看得开。
“那在你印象里,有没有特别喜欢你的,喜欢到那种我死都要和你在一起的?”
“男人喜欢你的时候,不都会这么说吗?海誓山盟,海枯石烂。”高小姐一耸肩,那白花花的浴袍差点掉下来,她往起扯了扯,继续道:“当然,兴头上的时候,女人也喜欢听这些话。但情话就是情话,谁要是当真,谁就是傻子。我只能说,好多男人都和我说过这话,可我不觉的他们中,有哪个会为我去死。”
“就没有一个男人让你觉得,你应该为他驻足,从此,花只开他这一家?”
高小姐看着我突然一笑道:“那我问你,男人的眼中不永远都停留在十八岁的姑娘身上吗?那你愿意为某个姑娘驻足,从此不招花惹草吗?”
“当然啊,我愿意!”我脱口而出。
可这高小姐却噗嗤一笑,一副看稀有动物的样子道:“我不信,同时,我为你说谎感到羞耻,一个大男人,一点承认好色的勇气都没有。”
我的天!
这世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难道只喜欢一个人还成了反面教材了?
再说了,好色确实是天性,可色而不烂不是最基本的道德吗?
眼看着这高小姐这一问三不知,我也只能放弃,准备天黑之后亲自下场。
“晚上你有活动吗?我建议你在家等着他。”
高小姐摇摇头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洗的香喷喷的可不是在家里顾影自怜的,待会有个约会。女人,就要永远冲杀在爱和被爱的第一线。”
靠,我这人说话难听。
就她这态度,这是爱和被爱?还不如直接说,冲杀在欲望和大床之间呢。
“当然,如果罗天师想和我共进晚餐的话,我也愿意放弃晚上的约会。”高小姐说着,还故意将睡袍的口子扭了扭,又补充了一句:“还是那句话,我对天师这个职业充满了好奇。”
你可拉倒吧,你是对天师充满好奇吗?你只不过是对不同兵种的枪感兴趣。
我毫不犹豫道:“那你还是出去约会吧。不过,走之前,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另外,留下一点血,然后找一件你平时穿的较多的睡衣。”
高小姐眯了眯眼,一笑道:“你要我衣服干嘛?看我身上穿的这件如何?原味,且带着体香呢……”
这女人还真会撩,难怪那么多男人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高小姐,咱们说点正经的,就你这模样身材,再加上妆容发型,总得来说,也算是后天尤物了。但这不还有天生尤物呢嘛,你绝没到是那种可以让所有男人都臣服的地步吧!一句话,我对你不感兴趣,不是你不漂亮,也不是我不好色,而是君子色有所好,兄弟我有自己的大白菜了。白芷告诉我,让我不能惹怒你,可我很不喜欢你这钓鱼的样子。”
高小姐难得脸上微微一红,起身冷声道:“那你就回去告诉白芷,你已经把我得罪了!”
说完,扭身款款往楼上走路。
我也来了脾气,正色道:“会使三田空,能令五脏惑。亡殒一性灵明,绝尽四肢筋力。高小姐好自为之吧,若是再有三两个月,若是夜夜如此笙歌,大罗神仙也拉你不回。”
娘希匹的,还想拿捏我?
我罗天多混蛋呢,压根就不给你拿捏我的机会。
干脆我吓唬你一句,就好比那些朋友圈里的“不转发倒霉三年”,看咱们谁更狠。
“行了,算你赢了!”果不其然,我刚转过身去,她就喊了一声,恶狠狠瞪着我道:“我一会就给白芷打电话,问问你是哪里来的土鳖,性冷壳硬嘴巴欠。睡衣老娘房间里有的是,我走后你自己选。至于血,我没有,总不能给自己一刀吧?除非你等十天半个月,来大姨妈的时候就有了。还有生辰八字,我一会写给你纸条。丑话说在前边,要是你不能替姑奶奶办了这事,我……”
“你弄死我?”我淡淡道:“我告诉你,我的这人啥都不好,就是信誉好,答应的事,一准办到。”
女人扭着屁股上楼去了。
等了一会,她换了一身衣裳,又走了下来。
看我的眼神已经没了半点先前的缥缈感,完全是一副刻薄总裁的模样了。我长出一口气,总算是从一盘菜变成了榆木疙瘩。
“我晚上一点回来,到时候我必须看见你的成果,如果没有,你惨了!对了,有事找吴妈。”威胁完我,人家便下楼去了,透过玻璃,我看见一辆粉色小跑车扬长而去。
有钱人真是潇洒。
我正准备上楼去,没想到那吴妈却走了进来,顺着一楼和二楼的旋转梯空间朝我喊道:“哎,你下来一趟,帮我把除草机从库房里搬出来。”
大晚上除草?
这分明是觉得女主人一走,自己至高无上,那我当傻小子呢啊!小爷我是天师,又不是天使,跑这满足你愿望来了?
“吴妈,你后边怎么有个人影啊!”我顺着楼梯口瞪着眼,朝下惊恐一指,然后便缩回头来,顺手叠了一个小纸人,画了符,沾了血扔了下去。小纸人半空而下,正落在了老女人的身后。
让这小纸人陪她完去玩儿吧,我担保她今晚上睡不着觉。
“谁,谁在敲玻璃……”楼下很快就传来了吴妈高一声第一声的惊呼声,没一会,就听见房门一关,没了动静。我猜测她正猫自己被窝里,牙巴骨打节奏呢。
进了高小姐的房间,一股子无火香熏的气味。毫无疑问,这是因为睡不好,所以才点的香薰。
窗明几亮的房间里,透着一股子阴寒之气。
我环视一周,四处密封,门口还挂着一把小小的桃木斧子,这应该是之前有人给她出的主意。只有卫生间的阳台开着门,对着对面楼的死角。这是折角煞位,甭说,夜里那位就是从这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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