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湄的小命都快被他吓没了,她尖叫着冲了过去,还好姜鹤站稳了没掉下去,他声嘶力竭地跟韩以湄喊:“别过来!以湄,别过来!我够丢脸的了,你走吧,别管我。”
“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韩以湄怕刺激到他,不敢再靠进,就站住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什么都没做过你太太却不相信你,这事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不过姜鹤,你相信我,只要是个误会一定能解释的清楚的!”
“就是解释不清!”姜鹤又激动起来:“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不论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就算是法官判定嫌疑人有罪还要人证物证呢,我让她拿出证据来,她说不用了,这是什么话?就这样把我判死刑了吗?所以...”
姜鹤顿了顿,干脆嚎啕大哭起来:“肯定是她出轨了!又想跟我抢女儿,就把黑锅扣在我头上!”
其实这几天为了姜鹤的事情,他们同学还拉了一个没有姜鹤的群,都在讨论是不是姜鹤太太自己有什么问题,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坚决,一点机会都不给姜鹤。
韩以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虽然她觉得姜鹤太太不是那种人,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也没别的解释。
这个时候,她可不敢刺激姜鹤,只能好言相劝:“你还不了解你太太吗,她不是那种人啊,肯定有什么误会,姜鹤,你听我的,你先下来好不好?”
“以湄,你别管我了。”姜鹤摇摇头:“我都打不通她的电话,昨天去她妈家找她,她家人都不肯让我进去,好像我犯了天大的错,还说一定不会再让女儿认我的。”
姜鹤越说越绝望,韩以湄真怕他一激动就跳下去了。
她灵机一动,就装作不舒服,捂住了胸口:“好痛。”
姜鹤这时候才留意到她脸上的伤:“以湄,你的脸流血了!”
她刚才那一跤可是摔得结结实实的,没流血才怪。
她不说话,捂着胸口慢慢蹲下去,而这时她的头皮因为剧烈运动有点充血,她低下头的时候姜鹤刚好能看到她的发丝中的头皮,血红血红的。
姜鹤被吓住了:“你的头怎么了?也流血了吗?”
“我植过皮。”韩以湄说:“不能剧烈运动。”
姜鹤这才想起数年前韩以湄发生过很严重的事故,但是当时联系不到翟双白,只听说她伤的很严重,昏迷了很久才醒来。
姜鹤很愧疚,想想自己的事情害的韩以湄旧伤复发,看她这么难受的样子,他便从栏杆外面跨进来,跳下了围栏,伸手就去扶韩以湄。
韩以湄见状急忙死死地一把抱住了姜鹤:“姜鹤,你吓死我了!”
姜鹤看她一脸的伤,再瞧瞧手掌也摔破了,牛仔裤都跌破了,他心里一阵难受,又哭了:“对不起以湄,为了我的事,把你害成这样。”
“我没啥事,姜鹤,什么事情都能解决,千万别这样。”
“我就是想不通,一个星期前一切还好好的,怎么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就这么倒霉。”姜鹤哭道:“好像自从那天我送完女儿被打之后,怪事就发生了,我也没招过谁惹过谁,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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