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真的挺善于给别人洗脑的。
在这个时候,韩以湄就装作被他洗了。
其实无论他怎样卖力,就算在她的脑子里塞一点洗衣粉进去,都一丁点也洗不掉。
不管聂予桑是不是恋爱脑,但韩以湄不是。
长得最像恋爱脑的人,但她偏偏就不是。
在她心里,聂予桑无论怎样对她,也不过是她的猎物,是她的仇人,是害死把她养大的父母和她最好的朋友,还有阿姨的仇人。
她要的就是要把他耍的团团转。
她就是要看聂予桑被她左右,逐渐沉沦。
所以他她得打一个耳光给一个甜枣吃。
让他甜了,到时候苦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苦涩异常。
在他苦的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再给他一点甜,他又会甘之若饴。
就这样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只要那根驯兽的鞭子牢牢地被韩以湄握在手心中。
她就赢定了,而聂予桑就输定了。
于是他们又和好了。
和好的这段时间,他们两个形影不离,好的蜜里调油。
不止聂予桑离不开她,韩以湄也表现的非常黏聂予桑。
一般他刚刚到公司,韩以湄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娇滴滴地问聂予桑在干什么,他一般都会回答等会有个会或者是有什么工作。
韩以湄有时候会很乖巧:“那你工作吧,我晚上做好饭等你回来。”
但是有时候她却委屈巴拉的跟他说:“聂予桑,我想你了。”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只善于撩拨的小手,把聂予桑撩拨的心都乱了。
有时候勉强把会开完了就着急的往莲园赶。
通常韩以湄就会在花园门口等他,有一次还下着大雨,她却坚持撑着一把伞等他,那个雨特别大风也很大,风把伞布都给刮的掀起来了,她的大半个身子都潮了。
因为风雨特别大,聂予桑以为她不会等了就没回来,但是打她的手机却一直都不接,保姆告诉他韩以湄在花园门口等着他,他又赶紧驱车回来,风大雨大的老刘差点撞车。
聂予桑一下车就心疼的把风雨中那个固执的身影拥进了怀里。
他浑身都被淋湿了,深秋的雨还是很冷的。
他急忙把女孩带回房间,让她冲个热水澡,但是身体娇弱的韩以湄还是着凉了,下午就发起了烧。
本来聂予桑下午是有个会的,可是韩以湄生病了,他怎么能放心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
他缺席了那个会,只为了亲自熬粥给他喝。
生病的韩以湄特别的黏人,一眼看不到聂予桑她就会不听话的下床,光着脚下楼去找他。
聂予桑亲自给她熬粥,一转身韩以湄哭哭啼啼的站在厨房门口,深秋的天气虽然凉,但是还没有到开地暖的地步,厨房的地又是大理石,踩上去冰冰凉凉的。
聂予桑赶紧过去将她抱起来,心疼地埋怨着。
“你怎么那么不听话?生病了还不穿鞋。”
“谁让你不在我身边,我眼睛一睁就看不到你了。”韩以湄甩锅的本领是一等一的。
聂予桑最见不得她撒娇,也不忍心说她,赶紧抱着她就要上楼。
她却不干:“那你等会儿不许再跑走了。”
“我是要来给你煮粥啊,你不是要喝我亲手煮的粥吗?”
“那我不管,我就要黏着你,要不你背着我煮粥。”韩以湄向他伸出手。
这种完全不讲道理的要,聂予桑居然也同意了。
于是就出现了他背着韩以湄在灶台前熬粥的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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