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什么证据,但叶晚棠肯定就是裴渡。
大概是听说崔君昱昨日就来了,所以今日真的给他断腿了。
叶晚棠感慨万千:“可真是厉害!”
心情一好,又看秋高气爽,叶晚棠便决定听从听风听雨建议登高爬山。
虽然气喘吁吁,但爬山还是很舒服,一口气登到山顶。
山顶人多,叶晚棠很快下来,去之前便看好的亭子,是个欣赏风景的好去处。
未曾想,亭子里出现了变故。
看到地上明显被一招毙命割喉的尸体,叶晚棠自捂嘴巴,飞快打量了一下空无一人的亭子,转身就跑。
跑了几步,忽然觉得有异,若自己撞破了什么灭口现场,不该如此安静。
她停下脚步,往旁边走了两步,弯腰去看亭子。
换了个角度,亭内果然有人,他背对他们安静坐着,手臂搭在栏杆,手指修长,赏心悦目,只是这手上带着叶晚棠眼熟的佛珠。
再加上那手上溅到的血迹……
叶晚棠猛地回转,看到了亭子一角的裴渡。
裴渡难得没穿官府,一身墨染素衣,屈膝闲坐,素衣墨发随风摇曳,一眼看去,若忽略他脚边的尸体,如梦如画。
只是脚边的尸体,还有他手上鞋上溅上的血迹,让这幅画变得危险起来。
叶晚棠跨过尸体:“裴渡,你受伤了?”
她没想到会这样遇到裴渡。
裴渡起身扶住叶晚棠:“你……小心。”
他没想到叶晚棠会回来。
方才他便听出她的声音了,他加快速度解决了暗杀之人,却没有出声。
他知道叶晚棠聪明机灵,必然会最快速度避开,他不想满身血腥气见叶晚棠,甚至还不小心沾了血。
叶晚棠退了,他松口气,可没想到她会折返。
“你怎么没出声,受伤没?”
裴渡手顿了一一下,藏到了身后。
他才杀了人,满身血腥气,怎么见她?
他之前不在意,甚至故意让他看到残忍残暴的一面,想让她怕他远离他。
可成了盟友,这样亲近过后,他便不想她怕他远离他。
裴渡刚想否认受伤后退,免得被她闻到血腥气,叶晚棠却已经伸手拉着他检查了。
“我看看。”
裴渡看到说上的血迹避开,叶晚棠已经看到他后背的剑伤,倒吸一口冷气。
“都受伤了怎么没出声!”
“没事,一点小伤。”
“这还小伤?”叶晚棠脸色难看:“是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伤你?”
“真没事,今日是我故意设套,一切都在我掌握中。”
裴渡最快速度掌握了暗卫,这是一支皇室枭犬,专门铲除还有异心之人,只听皇帝号令。
他掌握了安慰,之前的暗卫统领却逃了,皇帝并不管他们的争夺,他只用有用之人,谁赢了他就用谁。
裴渡便特意给暗卫统领来杀的机会,独身一人来爬山。
不愧是前统领,本事不小,还伤了裴渡,但最后还是被裴渡杀了。
一切都在裴渡计划中,除了叶晚棠忽然心血来潮来爬山,被她碰上。
“一切掌握怎么还受伤?”叶晚棠没好气:“快把衣服脱了,我帮你看看伤口,听雪。”
听雪随身携带紧急处理药品,连带着酒精也带了。
裴渡一听脸色顿时变了,喉结滚了一下:“一点小伤,没事。”
手不自觉拉紧衣服。
叶晚棠看他不动,一着急直接上手,一把将他衣服拉开,心衣也直接剥了。
裴渡:“!!”
他满脸震惊,茫然低头,他怎么就……被脱了?
裴渡身形修长,偏瘦,脱了却有薄薄一层肌肉,恰到好处,颇具美感。
听雪不小心看了一眼,有些移不开目光,好漂亮,她也想要这样的肌肉……
叶晚棠却没注意到,用力将衣服拉开,绕到背后看伤口。
这一看面色微变:“这么深的伤口,你还说小伤。”
叶晚棠习惯性要吹,吹到一半想起来裴渡不喜欢她吹,忙停下。
但那一半还是被裴渡感受到了,吹得茫然的他一个机灵,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耳朵快速通红,身体也紧绷起来。
“刀伤还是得消毒,你忍忍。”
叶晚棠叮嘱。
“嗯。”裴渡迟了一瞬,才低低嗯了一声。
他好似还没反应过来,倒是方便了叶晚棠。
叶晚棠扶着裴渡坐下,挡住风,听风听雨怕人察觉,努力忽视一旁的尸体,快速搭起幔帐,暂且围住亭子,避免他人窥视。
叶晚棠在听雪协助下消毒,用手帕接住流下的酒精。
裴渡感觉到她的手,后背不受控制颤抖了一下。
“你忍忍。”
叶晚棠察觉到忙安抚,却不知她的安抚和手,只会让裴渡越发僵硬。
裴渡终于反应过来,却也更加窘迫了。
他双手握成拳头,睫毛颤抖着,心跳加速,身体却越发敏感。
一点点的动静便让他兵荒马乱,偏偏叶晚棠的动静不小。
她消毒,上药、包扎,因为伤在后背,只能从前面饶过,叶晚棠的手一次次从后背穿到前面,再绕回来。
一次次的刺激着敏感的裴渡。
叶晚棠专心包扎,忙到额头都出汗了。
而裴渡已然满脸汗,不止耳朵红了,整张脸甚至身体都微红。
叶晚棠之前免不了触碰到他,包括一些敏感点,一次又一次,就好似一个接着一个的拥抱,点了一次又一次火。
“好了。”叶晚棠包扎好才发现裴渡整个人僵硬的,如同一个雕塑。
而且整个人都红透了,还有不少汗。
“是不是太疼了?”叶晚棠眼底闪过心虚,是她没经验。
是和不是,裴渡都不好回答。
听风听雨听雪已悄然避开,幔帐随风摇曳,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人,裴渡手指微颤,慌乱中想将衣服拉上去穿好,却被叶晚棠拉住。
“你等等,裴渡,你肩头有胎记。”
裴渡手指捏着衣服,声音暗哑:“好像是。”
“像一片枫叶,很显眼。”红色枫叶胎记,叶晚棠闻所未闻。
裴渡肤白如玉,红色枫叶美得不真实。
叶晚棠想着,仿佛受到蛊惑一般,手忍不住碰了一下,还擦了两下。
裴渡:“……是真的。”擦不掉的。
他被刺激得耳边嗡嗡响,偏叶晚棠碰了他之后满是担心:“裴渡,你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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