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北北不一会儿就瘫软在盛亦寒的怀里,任由男人亲吻着,盛亦寒的手从夏北北大衣的尾摆处探进去,大手按在她的腿根处,轻轻摩擦着。
蓦地,夏北北睁开眼,猛然推开盛亦寒,夏北北从盛亦寒身上立马起身,离他几步之遥。
她很不喜欢这样的盛亦寒,半年前盛亦寒对她残忍的情景又再次浮现在她的心头,她好怕,那件事给她造成了阴影,她的内心现在很抵抗这种事情。
“怎么了?”男人低醇诱惑的声音响起。
夏北北低着头不语,贝齿紧咬唇瓣,一双小手不安的交措在一起。
盛亦寒站起身,走向夏北北。
可就像是有什么洪水野兽来了一般,夏北北猛地向后退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盛亦寒脸色可怖,仿佛暴风雨来临前压顶的乌云一般。
她就这么讨厌他?
围巾没他的份?现在连给他碰一下都不让,这么抵触他?
夏北北的反应真的伤害到了盛亦寒,他的心上现在就像是有几万根针在扎着它一般,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北北。”他还是抬起手想要触摸她。
“别过来。”夏北北紧紧揪住大衣。
下一秒,她竟然哭出来了。
她是害怕的哭了,盛亦寒看到那刺眼的泪水,气的双手捏拳,径直从夏北北身边经过,没有一刻的停留,出了房门。
他一走,夏北北坚强的防线立刻崩塌,蹲下身来,紧紧抱住自己,小脸埋在膝盖上,隐忍的抽泣着,娇小的身影竟瑟瑟发起抖来,像个毫无安全感的孩子。
被伤害的多了,这颗心也就越来越脆弱了。
良久,夏北北起身,小手胡乱的擦干泪水,走去卫生间拿毛巾打湿擦掉脸上的泪痕。
看看时间,差不多也要吃饭了,果然,楼下就响起福伯的喊声。
盛亦寒和夏北北同时都在房间里,夏常安不准任何人上来打扰他们夫妻俩,所以连吃饭都是在下面喊的,生怕有佣人上来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夏北北走出房间,却看见盛亦寒倚在门口墙壁上抽着烟,简单的一个夹着烟头的动作,也是帅气逼人,盛亦寒低着头,一副失落的样子。
夏北北顿住脚步:“爸爸喊我们下去吃饭。”
本以为受到这种待遇的盛亦寒本会甩脸走人,但夏北北很意外他还在,叫他吃饭也只是叫叫而已,谁知,盛亦寒竟掐灭烟头,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很随意的就牵起她的手,一同下楼。
夏常安看到小俩口一起牵着手下来,他也觉得很是欣慰,嘴角竟勾起了一抹淡笑。
这种天气,就适合吃又辣又烫的,也是晋妈特助安排按照夏北北的喜好来做的,所以,午饭又是火锅。
餐桌前,夏北北吃的有味,盛亦寒就这样看着她,偶尔吃上一口,夏常安也是低头吃着但也有给夏北北夹着她爱吃的食物。
盛亦寒眼神复杂,思绪飘远,楼上夏北北对他所说的话,字字句句扯痛着他的心脏。
直到,一只小手扯着她,只见夏北北对他说:“吃啊!”
“好。”盛亦寒形如嚼蜡,机械性的往嘴里夹着食物。
他现在压根就没有心思吃,他只想弄清楚夏北北为什么如此讨厌她,但现在,又不能问。
吃完饭,盛亦寒就说该回老宅了,夏北北当然不肯,她都没怎么跟夏常安讲话,冲着盛亦寒说:“你走吧!我还要跟爸爸多说两句话。”
“北北,你跟亦寒回家去,爸爸待会儿还要出一趟门。”夏常安确实有事。
夏北北欲言又止,几乎是被盛亦寒拉出去的。
“爸,我和北北会再来看你的。”盛亦寒心里谢谢夏常安。
屋外的雪已经停了,但地面,周围的建筑物和植物上面都铺上了厚厚一层,佣人拿着铲子铲着门口的雪,防止晚上结冰,第二天会有人摔倒。
盛亦寒紧牵夏北北,他怕她会摔倒。
两人上了迈巴赫,盛亦寒俯身过来为夏北北系着安全带,可夏北北的反应又是吓得一抖,盛亦寒不瞎,他看见了,男人指尖一僵,却还是为夏北北继续系好。
“盛太太,为什么那么讨厌我?”盛亦寒终于问出了堵的他心头窒息的话语。
“我没有讨厌你?”夏北北眼帘低垂着,其实,她只是害怕盛亦寒的靠近,她怕他又会像那夜一样,无止境的狠狠伤害着她。
“我明白了。”天知道盛亦寒说出这四个字来是用了他全部的力气。
嘲讽的语气让夏北北清楚的知道,他这又是误会了,她想开口解释,喉咙却发不出一个字音来。
她能怎么解释?
我不想跟你做~爱,我害怕?
夏北北自己都不禁要笑了,盛亦寒会觉得她那方面有问题,到时候又会奚落她一番。
车子开出去,夏北北微眯眼眸,打算闭目养神。
下雪天,路上滑,车上还有个夏北北,所以盛亦寒也格外小心,开的慢且平稳。
终于,抵达老宅,夏北北一个激灵坐起来,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指尖轻扣车门,从车里下去。
她一句话都没跟盛亦寒讲,就跑进屋里。
盛亦寒停好车子,走进屋里,客厅并不见夏北北,老爷子指了指楼上。盛亦寒接着迈步走向楼梯,二楼主卧门口,他纠结着,大手伸出去又收回来。
最终,回到自己的书房。
主卧里的夏北北显然毫不知情,还有两天时间就是他的生日,她一定要赶快织好赶在二十八的那天送给盛亦寒啊!
毛衣的腰部似乎又把夏北北给难住了,不知道怎么收尾才是最好看的,她又上网搜着图片。
眼睛仔细盯着,看的无比认真。
夏家这边的夏常安,独自开车一人来到郊外墓园。
夏常安穿着黑色大衣,脖子上围着夏北北送给他的那条围巾,脚踩黑色厚重的德比鞋。
一身全是黑,给人一种压抑的气氛,他的手上捧着一束菊花。
夏常安走到一个墓碑前,俯身把那束花放下来,墓碑上照片里面的人,是一位看起来不到三十的年轻女人,眉清目秀,小脸干净清纯。
主要是,她的那双眼睛竟酷似夏北北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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