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品尝一块绝好的蛋糕,一点点、一点点的细嚼慢咽,食髓知味。
晚晚的大脑很快因为这个吻陷入迷糊。
迷迷糊糊中,她还在想,傅司寒刚才的那个表现……是在吃醋吗?
差点吃了唐权的醋?
以前晚晚会觉得他大概是出于占有欲作祟,但是她如今又觉得,这和占有欲不用。
是带着感情的。
这种炽烈的情感一直延续到回一品苑。
傅司寒停车后让佣人把车泊回车库,自己牵着言晚晚的手往楼上走。
泊车的佣人硬是楞了一下:少爷以往自己开车的话都是自己把车开回车库,把车丢在主楼外这还是第一次。
林管家笑眯眯的和傅司寒言晚晚打了招呼,饱含深意的目送二人。
刚一进主卧门,傅司寒就将言晚晚压在墙上,狠狠的亲。
“我明天还要面试,不可……”
“男人面前,不能说不可以。”傅司寒说话,将她那个“以”字被淹没在唇齿间。
“三哥我真的……唔……”晚晚一边被亲一边推他。
傅司寒被恼得有些不得劲,手臂紧紧的扣着她的腰,将人抵进胸膛。
“言晚晚,我当初就不该同意你去当模特。”傅司寒咬牙切齿,每个字都从牙缝里蹦出来似的,“事儿多!”
晚晚心中一惊,还真怕傅司寒会疯起来不准她继续工作。
“啧,言晚晚,说过多少次了,别这样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看得我想把你弄哭。”傅司寒微凉的指尖眷念的摸着她的眼。
他第一次见她时就觉得这双眼格外的好看,澄澈,清明,干净,温柔,坚韧。
仿佛人性所有阴暗的一面在她面前都会变得自惭形秽,仿佛所有的污秽都会将她拉下泥泞和沼泽。
认识言晚晚这么久,傅司寒发现她的确是如此——并非不切实际的不然尘埃,而是干净中带着烟火气息。
曾经夜深人静的时候,傅司寒无数次觉得他和言晚晚大概是似曾相识,像极了……记忆中的某个模样——可是,那是不可能的。
“我……”晚晚觉得自己无辜死了。
她哪里是可怜巴巴,明明是惶惶不安好不好!
“三哥,我我……你别把痕迹弄在脖子这些明显的地方,好不好?”晚晚退而求其次的跟他讲道理。
傅司寒闻言,轻轻一笑,带着浓烈的戏谑和玩味,“看我心情。”
“……”啊!她到底是为什么再次觉得这个人可以讲道理啊!
傅司寒挺喜欢看言晚晚这想抓狂又逼自己憋着的小模样。
傅司寒心中一动,勾着言晚晚的下巴,说:“宝贝,我们试点新花样?”
——
第二天。
言晚晚到达欣颜公司和左佳等人汇合。
“晚晚,虽然夫妻生活很重要,但是……下次咱面试可以温柔点吗?”左佳几度欲言又止后说。
晚晚瞬间红了脸,“你……你怎么知道?”
晚晚其实想狡辩说“你胡说我没有”,可这样的话多半骗不到左佳。
米西可兴致勃勃的看向言晚晚,歪着头观察左佳是怎么发现的。
童潇麻木着脸,好心疼自己单相思的主子。
“小草莓没盖住啊,黑眼圈也快出来了。”左佳很是无语,她也是一个有过经验的人好吧。
晚晚尴尬的红着脸,还气愤。
她也身体体会到,骗人的鬼不仅是女人的嘴,男人也一样!
说好不会跟她乱留印记,结果还是留在了脖子上!
过分!
“小可,你用遮瑕膏给晚晚遮一下。”左佳无奈的吩咐米西可。
米西可好奇的看着言晚晚脖子上印儿,等言晚晚把衣领往下拉一些,惊奇的发现她肩上也有!
“言晚晚,痛不痛呀?”米西可一边用遮瑕膏一边感叹,“太惨了,我以前同学跟人睡了也不见这样啊。”
晚晚噎了下,“你同学?!”
转念一想,西方国家开放,她转而问:“你……有过吗?”
“什么?sex?”米西可煞有介事的说,“没有过呀。本来我还挺好奇是什么感觉,现在一看你身体上的痕迹,看着都疼。”
米西可摆手,嫌弃的说:“我没兴趣了!”
言晚晚:“……”
感觉自己无意中耽误了一个大好姑娘的性福生活。
“西可,你不能这样想,其实只是我皮肤比较容易留痕迹,又不容易散才这样,你别被吓到,其实女人也……”
晚晚捂额头,感觉自己说不下去了。
“……这种事,你从前一点都不知道?”盛晚棠忍不住问。
西方性文化开放,米西可这样子简直像是国内的中学生。
“不知道。”米西可摇头,遗憾的撇撇嘴,“我学东西比同龄人快,在学校学习没意思,后来爹地给我请了家庭教师,直到大学才上的普通学校,大学同学都比我大,大家也不跟我说这些。”
“呃……那等以后,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这种事情,晚晚真的没有脸皮和一个完全不懂的小纯洁讲。
“切!”言晚晚也不告诉她,米西可有些不高兴。
哼,大不了她问别人!
那问谁呢?
米西可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人物信息,忽然想到一个人超级合适——言、晨、睿!
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大、但是已经上了大学、性别为男,肯定特别懂!
纪梵希的面试安排在法国总部。
一行人当天飞过去,除了面试纪梵希的秀,左佳同时还联系了三家顶尖品牌的秀场面试,外加一个街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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