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子的出现多少给了段小鱼一点安全感。
衣服湿漉漉的穿在身上确实不舒服,尤其是风一吹,段小鱼就会冷得打激灵。
让程川背过身去,段小鱼躲到一旁悉悉索索地将湿透的衣服脱掉。
程川耳力过人,能够清晰听到衣服摩挲的声音。
洞口外依旧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地面上的蚂蚁顶着叶子成群结队地搬运食物。
在其中一只蚂蚁因为掉队而四下逃窜躲雨的时候,身后终于响起女孩软而糯的嗓音。
“我好啦。”
程川面色淡漠地转过身。
段小鱼全身上下只裹着条杏色的毯子,白嫩的脚丫踩在湿掉的鞋子上。
想到毯子下的自己什么都没穿,段小鱼羞窘地缩了缩脚趾,低着头,似乎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身子忽然腾空。
是被程川抱了起来。
打湿的衣服挂在火堆边上烤干。
段小鱼坐在男人怀里,瞧见男人拿在火堆上烤的东西,脸蛋瞬间爆红。
她蹬着两条纤细白嫩的腿,急忙伸出手:“小鱼、小鱼自己烤。”
因为伸手这个动作,毯子往下滑了一些,光溜溜的肩膀就这样毫无遮拦地裸露出来。
程川没给她,抓着她的手放回毯子里:“小心着凉。”
段小鱼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内内被男人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进行烘烤。
瞧着女孩连眼圈都红了,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的。
但这副模样,看着实在可怜。
程川非但没有心软,反而动了想要欺负人的心思。
“上次不是连……都看过了吗?”程川嗓音低哑,隐去了其中两个字。
段小鱼呆愣愣地眨眼,竟觉得男人说的有道理。
程川上次甚至还帮她洗了澡呢。
“帮老婆做这些事,是正常的。”程川淡淡道,“不用不好意思。”
是这样吗?
段小鱼用不算聪明的脑子努力地思考这件事。
想到程川不是第一次帮她做这种会令人脸红的事,慢慢地相信了。
她往男人怀里缩了缩,小声地说:“那,那小鱼下次也帮你。”
“不用等下次。”程川眸色很深,“小鱼现在就能帮我。”
段小鱼无辜又茫然地瞧着他。
程川将她往上抱了抱。
女孩的臀部移了位置,坐在了男人的腰腹往下一点的位置。
段小鱼被硌到了,不舒服地动了动。
程川的太阳穴跳了跳,差点没拿稳手里那条半干的小内内。
“……有棍子。”段小鱼翁动两下鼻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你能拿出来吗?”
程川攥紧了那条粉色的小内内,呼吸也跟着紧了,深邃幽暗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浅吐出一口气,程川低下头,拱到她纤细脆弱的脖颈旁。
他语气虔诚地开口:“小鱼帮我拿,可以吗?”
段小鱼人是懵的,却格外乖地点头:“好哦。”
山洞的洞壁是凹凸不平的,手掌撑在上面,被硬的土块硌得生疼。
细嫩的脚脖子绷直,脚尖踩着的不是灰扑扑的泥土,而是男人的衣服。
盈盈一握的腰肢被粗糙的手掌捏着,上面的薄茧磨得她神经发麻,随着身后使的劲儿,一耸一晃。
山洞位于山林深处,平时很少来人,只偶尔会出没几只小动物。
但如今外面下着雨,动物们都躲了起来。
有胆儿大的探头出来,想要瞧瞧外面的雨何时停。
却被不知何处传来的细细软软,断断续续的声音吓得缩了回去。
杏色的毯子松松散散地挂在女孩腰间,一手揽着人,一手则在眼前漂亮得要命的后背探,唇舌也跟着,那身雪白的肌肤,缀上了些星星点点的痕迹。
鼻息间满是香甜的气息,勾得他脑子一片空白,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极了山林里的野兽,只想一口一口把到手的肉啃食干净。
力道收都收不住。
段小鱼差点就跌了,然后被身后的人一把捞住。
细细的两条胳膊挂在男人脖子上,没用多少劲儿,要不是程川托着她,早就掉下去了。
火堆不知何时熄灭了。
这次上山,程川本就有备而来。
所以没再弄到段小鱼的身上。
段小鱼湿掉的衣服还没彻底干透,程川便把火堆再次烧起来,顺便把剩下的那条鱼给烤了。
在做这些事时,程川都是把段小鱼搂在怀里的。
她已经缓过来了,只是浑身软绵绵的,完全不想动弹,裹着毯子心安理得地窝在男人怀里。
毕竟不是第一次做这回子事了,男人又没像最初那样弄疼她,段小鱼也渐渐觉出了其中的滋味来,但该掉的眼泪还是没少掉。
雨已经停了。
程川帮段小鱼把衣服穿上,手掌在她额头试了试。
毕竟这么胡天胡地的闹了一通,又落了水,他还是有些担心段小鱼会因此感冒。
好在女孩除了眼尾泛着红,身上的体温并不高。
将带上山的东西收拾好,程川背着昏昏欲睡的段小鱼下了山。
盖瓦的人手脚还算麻利,在下雨之前把瓦片全盖好了。
虽然还是以前那个土坯房,但多少还是看出了些不一样来。
到家时,段小鱼就已经醒了。
望着好像变了个样的房子,她在男人背上直起身子,表情有些茫然。
喃喃地说了句:“变了。”
“嗯。”程川把竹筐放在灶台上,然后背着她进了屋。
段小鱼被放在了折叠床上——这几日程川都是睡在这上面的。
程川帮她拿了衣服和拖鞋,低声问:“能自己走吗?”
段小鱼点了点头:“小鱼可以。”
程川时刻关注着她,一旦她有腿软的迹象,立马就能扶住她。
好在并没有。
趁着段小鱼在浴室里洗澡,程川将屋子里盖着的防尘布揭掉。
段小鱼今后不用再去郑家睡,待会儿他还得去一趟郑家,把段小鱼用的东西拿回来。
瓦片翻新好后,就该换院门了。
杜子成买的钛合金门送来的那天,瞧见的村民都惊呆了。
这么硬核的门是防谁呢?
村民们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门,好奇心重的便呼朋引伴地去程家门外瞧热闹。
然后发现,程家不仅把院门给换了,就连围墙都垒成了水泥的。
忽略那座土坯房,这瞧着就跟镇上人住的似的。
郑峰带着家里人来程家吃饭,对这新换的钛合金门也很感兴趣。
可惜他没那么多钱,新房那边只能安装铁门。
郑峰拍了拍门板,感慨道:“这门安装上,想来十年八年都不可能坏。”
而且还不会像铁门一样生锈。
果然贵有贵的道理。
郑峰心里是有些羡慕的,但不会因此嫉妒程川。
要不是有程川,估计他现在还跟村里大多数人一样,守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过日子呢。
村里能在他这个年纪盖上新房的,可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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