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让人难以置信,甚至是对于叶琅,他们感觉对方简直就是可怕的恶魔。
叶琅陡然现身,并走到钟不悔身旁,带着一抹同情的目光,悄然鄙夷道:“我不清楚你们武盟里头的人究竟是多少高手,但是我知道先前有一位接了暗网花红来杀我的杀手,似乎就是你们武盟的人。”
“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你们武盟应该是以武会友,甚至是得到了官方的认可和支持,却没想到竟然会被你们演变成为公器私用的利器了。”
“这在我看来,你们已然不配再做武盟的一份子,甚至是从今往后的武盟,若是再让我看到有何危害社会之事,那么我定然绝不轻绕。”
随即想起了什么,对着钟不悔表示道:“既然你如此护短,甚至是不惜折损武盟的声誉也要护着朱龙这霸少,那我就废了你的丹田和武力值,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这么多年为了武盟的付出,试问成为废物之时,武盟可还能待你如初?”
叶琅说罢,便一指直击在钟不悔的腹部。
“不……”钟不悔带着欲要崩裂的怒吼,多年的心血竟然毁于一旦。
他瞪直了双眼,感觉身上的一股劲气全然流逝,整个人直接是被疼痛所围绕,直接昏死过去。
而看到钟不悔都被叶琅打败,甚至是落得如此下场的朱龙,瞬间懵了。
先前的坤叔和力叔暗自吞了下口水,他们感觉自己先前的不自量力,甚至是还在纠结和诧异叶琅的竟然能够打败自己,而感到十分沮丧和不可思议。
此刻看到了朱雀分舵的护盟者钟不悔都凄惨落败在叶琅的手中,他们感觉自身此刻还能苟活,是多么荣幸的事情,甚至是感觉先前被叶琅所收拾的疼痛,似乎也不全然那么难受了。
而常伯也带着一抹难以置信的眼眸望着叶琅,先前的打斗他这个作为地级下阶的高手,多少能够捕捉到一丝身影。
但是他也不明白为何双方打斗的有来有回,却是在一招之间悄然落败,迅速地让人难以置信,甚至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转变。
最主要的是当钟不悔在昏死前竟然暴露出叶琅的实力,地级巅峰!
这是多么恐怖的实力,在当今天级以上都被列为古武者,那是不允许在俗世游走的存在,因为动辄便是惊天动地的水准,而在这俗世之中,有着几大护国之柱,是不容许这样的人物存在。
那么地级巅峰的水平,在这俗世之中就是无敌的境界,更何况叶琅还如此年轻,那么就意味着后者必然就是天级以上,甚至是被古武者直接带飞的人。
毕竟如此年轻的家伙,就算是放在古武界,也是为数不多的新星,更是值得栽培的潜力股,所以叶琅只要不被强大势力所打败或者是夭折于俗世,那么后者的实力,将会是超然的强大。
想到这里,常伯觉得此事武盟总部可能都得要掂量一下得失,若是因为一个钟不悔而要与叶琅展开权势较量,只怕整个武盟都得要为此而栽跟头。
就在叶琅处理了钟不悔之后,便扭头转向了朱龙,带着一抹冷笑:“你说你作为朱家大少,武盟分舵的少舵主,就因为你的狂妄自大,以及无法无天,而导致当下这样的事情发生,甚至是引发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后果。”
叶琅直接一把手伸出来,便想要将朱龙揪住,好教后者做人。
“叶神医,且慢!”
一道喊叫道,陡然制止了叶琅的冲击和吸力,直接打断了叶琅想要收拾朱龙的心思。
叶琅再次表示震惊和诧异,完全没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收拾了一个又冒出来一个,这不禁让他觉得朱龙的命,当真是不该绝。
不然的话,也不至于一个又一个地跳出来为其护航的节奏。
“你是谁?又是想要来此为其做保的么?”叶琅轻挑眉梢,悄然审视着眼前一位气息不俗的中年男子,后者身上有着一股莫名的气势,让他都为此而感到诧异和心惊。
中年男子立身身影之后,便对着叶琅轻笑道:“叶神医,我便是武盟的分舵舵主朱阙,因其名其势,被武盟封为朱雀分舵,为国度掌管着南方片区的武力栽培,分别为军队输送人才和战将。”
“我先前不知叶神医竟是宋将军口中的三弟,当真是失敬,此事定然是误会,我也自知犬子自小顽劣,此事可否交由我来处置,你看如何?”
中年男子带着一抹谦逊,将头稍微屈低,已然是将位份摆置最低处。
叶琅微微一怔,挑眉诧异道:“你认识我大哥?”
中年男子轻笑道:“因为我武盟朱雀分舵常年负责为南方军区配送武装分子及力量,作为对外抗敌的主要援力,对于宋将军的大名和来头,自然是交织甚多,他也跟我提起了你,所以我才知晓了叶神医的大名。”
“所以此事当真是我朱家孽子造的恶事,此事定然是要给叶神医一个完全的交代!”
叶琅悄然微眯双眸,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后者韬光隐晦般的城府和心境,倒是让人看不透,仿若是一股滴水不露的行事作风,不但是搬出来宋霸天来表露差别,更是在言语中给足了叶琅面子。
只是在叶琅想来,对方似乎不论如何,都想要让自己放过朱龙的意思,乃至是后者自会给予自己一个交代。
但是即便是如此,叶琅也不想给这个颜面,即便是此中还参合着宋霸天的缘故,在他想来,今天若是大哥在此,也定然是会支持他的任何决定,此刻朱阙所表露的情况,不过是借名说情罢了。
若是宋霸天真会为此来说情,必然会给叶琅打来电话亲自解说,然而此刻却没任何动静,那就说明眼前这位朱阙所言,水分不少,或者说这位舵主,低估了他的智商和与宋家兄弟的情谊。
“如果我说不呢?”叶琅带着一抹傲然,望着眼前的朱阙,一脸从容淡然。
“因为我说过了,要他双腿,你总不能搬出我大哥,然后就要我在这里没了面子吧!”
“不然的话,今天若是不亲自教他做人的话,我很难下台啊!”
中年男子眼神一沉,悄然瞥望了一脸期盼的朱龙一眼,随即望了昏死过去的钟不悔,悄然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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