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替嫡姐爬上龙床,她宠冠后宫 > 第395章 言听计从

第三百九十五章  言听计从

姜暄和打算先把那些被城主关押的人找出来带走,阵法也算解了一半。

但这阵法还有另一半,当然是双管齐下最稳妥,就是把发动阵法的人给除掉。

姜暄和在袖子里的手将布料层叠折起,摩挲着,又放开,看着拓跋扈却没有马上说话。

“你想说什么?”拓跋扈往下看了眼,姜暄和也跟着看去,哦,弄出褶子了。

“我在想,这事解决了巫师就方便许多,我看他也没什么防身的功夫。你跟他既然同族,那如果我要动手……”

这回他爽快得很,直接答应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必问我,我跟他不熟,只是知道他的身份,或许身份也是假的,只是他借用了这么个名头让唐鹏岳相信他有这个能耐。”

“嗯,有些道理,看唐鹏岳的样子谁来演场戏都能吓得他够呛。”姜暄和轻笑,“既然诸事已定,这回真可以各自去歇息了。”

拓跋扈问了几句她是否缺日用物资,见姜暄和摇头,便回自己院子了。

“云叔,他就这么跟着你回来的?”姜暄和等拓跋扈走远到看不见了,才打听起路上的事。

牧云随着姜暄和入内,应了一声,“我还没跟他说什么,他就倒出一堆该对你说的话。”

姜暄和摆摆手,“他的心思我都明白,今天也算他拿出诚意了,到底是合作,云叔你晾着他就行。”

她也猜到以云叔的性子不太可能会对拓跋扈说太多,所以若是想从他这里刺探到自己的什么消息,恐怕还不如直接来自己这里打探。

“他的事暂且不管,你可有在那宅子里遇到那女子么?”

如今阳春关都快要是个空城了,就算她想拿那个女子做要挟,让百姓觉得唐鹏岳行事不正也没看客,故而调查只是出于好奇和谨慎。

姜暄和心中暂且还没有这个女子可能用到的地方,但掌握住一处总多一些把握。

看云叔神色,这话说起来似乎有些复杂,姜暄和也不着急,“说起来这阳春关对百姓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一打仗竟没多少人愿意留守。”

可谁会对自己的家乡如此漠然?定是唐鹏岳做了什么让人都待不下去才会放弃生存的地方。

“是,哭泣的女子自称是唐鹏岳的夫人,但她说不出其他有用的,只是让我给她个痛快,说要下去陪她的孩子。”

“这……”姜暄和低落起来,虽然是素不相识的人,可那份悲痛早就借由那日的哭声让姜暄和知道了,如今再听见这些,只不过更加神伤。

“云叔动手了么?”姜暄和其实也知道答案,他向来不爱管别人的事情,问这么一句自己也觉得多余。

果然看见牧云摇头,“她求死是她自己的事情,那房间里并没有什么束缚住她,想来只是自抑。”所以他不便多管。

知道了便了了一桩心事,姜暄和不再着眼此处,关照牧云早些休息,自己也躺下。

只是她翻来覆去觉得似乎忘记了什么,“对了!信还没写呢!”

她要跟慕容峥搬救兵的,怎么说了老半天最重要的事情都没做。

姜暄和马上爬起来拿了纸和笔在桌上铺好,三两下写了一张封起来,又觉得不够,拆开蜡封再写了两张半装进去,总要说清楚阳春关的情况吧,再就是唐鹏岳此人如何。

絮叨半晌都是姜暄和觉得很有必要的话,再看信封已经鼓起来老高。

她写到一半也曾犹疑,是否要说明阵法,那东西未必是真的。

不过,是假的还好,若是真的自己却没有让慕容峥有所防备,罢了,还是不能将人命做赌注,有什么便写什么吧。

夜深人静,外头雀鸟都没动静了,姜暄和还支着下巴看这一封信。

做完最重要的事情,她心绪平静许多,手指也带着几分闲适敲在桌上,她在考虑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要不要再写一点呢?”

姜暄和突然一拍脑袋,把之前写的那些拿出来看,怎么似曾相识呢,再一想她已经写过一次给慕容峥了,只是他不知为何还没回信,这才连自己也忘得干净。

那如今阳春关的形势就不必赘述,姜暄和抽去了最上头一张,又拿了一张新的,想了片刻开始写,写着写着困意也消失了,只剩下字斟句酌的苦恼。

好在天亮之前还是封上了信,她拿着信起身,周遭安静得很,也没有可送信的鸟儿,姜暄和又把信扔桌上,看了眼就上榻睡了。

他看了上一封便知道要警惕起来,无论如何都会有所动作,说不准是还气着才不回信,自己干什么这么着急。

等天亮再说吧,云叔送走的那只海东青还没回来呢。

姜暄和想得没错,慕容峥的确派了一队使者带了圣旨在路上,只是还需要些时日才能到,再想办法与姜暄和见面。

凌晨,最早起来捕食的鸟儿也还没醒,巫师已经从城主府离开,疾步往城郊去。

风还很冷,他却走得一路燥热,等到了约好的林间,巫师叩了叩身边巨大的树干,不消片刻,一身劲装的人陡然出现在面前,给他吓退半步。

但巫师今日前来是有急事,他顾不得那人的威压,上前半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我带走?他们怀疑我了,唐鹏岳那边要待不下去了。”

他说得极快,但许久都没等到回应,记得顾不上害怕想再往前半步,  这时候才听面前的人出声了,“急什么,病不是还没治好么?”

“本来就治不好,你我都心知肚明的!现在阳春关已经是空城了,你还要怎么样?”

话音刚落巫师就被一股劲风逼退,他顿觉身体不由自主往后倒,一直跌去了十数米远。

“咳咳——”他好不容易爬起来,弓着身子跟虾米似的,肺腑震动,喉咙一滚动就是一口鲜血喷出。

生气了,不该着急的,巫师擦去嘴角的血,甚至感觉牙齿都松动了几颗。

“我真的做到仁至义尽了,那唐鹏岳对我言听计从,你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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