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一章 钰哥?
国师来不得细想,经过木磬垚一声令下,打斗的战场就很快被收拾干净,就连拓拔岩棺材上的血迹也尽数被擦了去,要不是地上还残留着丝丝血迹,恐怕都有人怀疑,刚刚真的发生了命案吗?
木磬垚见国师一直呆愣愣的看着一处,她在刺客出现的那一瞬间,就在怀疑是不是这个国师搞的鬼,毕竟自己在前不久刚刚拒绝了他推迟的事情。
如今又见国师一动不动,在刺客质问自己的时没帮自己说话,心中对国师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但这国师可比不上刚刚的刺客,说杀就能杀,木磬垚好不容易在心中劝说自己放松情绪,这才走上前去。
“国师大人,如今刺客已除,接下来的事情,那就要麻烦国师了。”
国师显然还没从刚刚的事情里回过神来,听见木磬垚的话,立马回道。
“那是自然。”
紧接着,国师又带着自己手下的人跳上高台,围着拓跋炎的棺材起舞。
等这一切结束之后,姜暄和便眼睁睁,看着透白颜的棺材被推入了火鼎之中,她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傻了眼。
“怎么回事?”
慕容峥给姜暄和解释,“我们讲究的是入土为安,但裘国则不同,他们更相信在人死后只有化为灰烬,才能更好的将死后的一切归还给上天,等来世之时才能完整地投胎转世,习俗不同,不必纠结。”
姜暄和点点头,就当是知道了。
很快,这一仪式结束之后,先皇的送行仪式就当是结束了。
但如今,新皇登基的时间又还没到,木磬垚便当众宣布让大家先下去休息。
国师先行下了阶梯,他等会还要举行仪式,所以定然走不开。
而且木磬垚特地派了人来监视自己,这更让国师心中不耐,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转头便对身后的属下吩咐。
“你们去看看那最左边的高楼上到底是何人?”
身后的人还没来得及转身离开,国师就听见了身后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他转过头一看,房间中间出现了一个黑影,全身上下都裹在黑衣中,只露出了那张惨白的脸,这旁边躺着的人,正是自己刚刚吩咐的侍卫。
要是姜新楣在这里的话,定然能认出这个人。
——钰哥!
只是国师国师没有见过,刚想要开口质问,就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他皱着眉,看着渐渐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
“国师大人安好。”
国师一眼就看出了眼前这人是拓跋颜的傀儡,自然没什么好语气,要是拓跋炎本尊在这里的话,自己或许会给几分面子,但眼前之人……
钰哥也注意到了国师对自己的态度,但他压根不在乎这些,他来就是个来传话的人。
“主人说了,今日之事出乎主人意料,所以一时出了手,若是麻烦了国师大人,还请国师大人海涵。”
这个意识就是承认了,那支长箭是自己射出去的。
国师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想要说什么?你家主子呢?让他自己来和我说。”
钰哥并不直面回答国师的问题,“主人说了,他如今的身体已有了损坏,所以不方便和国师大人见面,但是国师大人应该也知晓身子坏了不太方便。”
“所以主人希望国师大人帮主人另觅身体。”
说到这里,钰哥笑了笑。
“也不对,这身体主人早就找好了,只是希望国师大人在今晚帮忙换换。”
国师拧眉,要是说他最看不穿的人,当属这拓跋炎。
只是这几句话,就让国师忍不住的想将眼前的人劈死。
拓跋炎不知是怎么想的,这么久了一直没和自己联系,虽然国师心中有猜想拓跋炎并没有死,但一直没有得到证实。
今日也是自己要进行计划的时候,他这时候来此处掺和一脚,是想干嘛?
其实说起来这话也不对,姜暄和如今不见踪影,原本的计划也无奈被搁置,国师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
钰哥传完话,也不多留,等到国师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眼前早已了没有黑衣人的身影,他打开门追出去想要看看,却只能和木磬垚派来监视他的人撞个正面。
国师只能愤愤的回到房间。
……
木磬垚住处。
啪!啪!啪!
接二连三名贵的瓷瓶被狠狠摔在地上,化为四分五裂的碎片。
木磬垚拼命想要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今日之事实属出乎她的意料,要不是她拼命挽救,或许早就被人开棺验证,要是被人发现,拓跋炎根本不在棺材里边,把她所做的一切将会功亏一篑!
“这国师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等今日之后我定要找个机会将他弄死才行!”
铭远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殃及池鱼。
而刚刚站在木磬垚身边的拓跋虔瑜,此时也坐在房间内,她淡淡的看着木磬垚发疯,确始终不置一言。
等到木磬垚发泄的差不多,拓跋虔瑜这才开口。
”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能将事情暂时拦下,自然不错,但这朝堂上的人哪个不是老狐狸?既然有人起了这个头,那就定然有人在背后调查,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知道哪些人和咱们是一伙的。”
“有些老狐狸表面上虚与委蛇,今日这事儿发生的时候,我可是看见不少人幸灾乐祸呢。”
这两句话成功点燃了木磬垚的怒火,木磬垚愤愤不平的将手里的茶盏又狠狠丢了出去。
“都是些贱骨头,等本宫彻底掌控了朝中大权,哪还有他们能说得上话的份?”
紧接着,拓跋虔瑜一句话,再次点燃了木磬垚的怒火。
“他们想要的也不过是个傀儡皇帝罢了,只不过现在这傀儡的线掌握在您的手上,所以他们才会不满。”
拓跋虔瑜心想要说,她这父亲也是个神人,除了待她们母女不好之外,所作所为倒是符合拓跋虔瑜的胃口,一雷霆手段镇压了所有人,这些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在别人看来说,拓跋炎是个暴君,在拓跋虔瑜心中则不尽然。
当然。
这话拓跋虔瑜可不敢拿到自己母亲面前来说,如今的利弊,她自然能拿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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