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陆士濂顿时恍然大悟。
“侯特派员,你的意思是,明日战部那边会派人来,干扰咱们的会议?”
此时,圆脸中年人接过手下递来的酒杯,微微将目光扫向一旁的杨尹康道:“杨家主,你与二长老打得交道最多,不如你来说说看。”
闻言,杨尹康明显能够,从圆脸中年人的语气之中,听出几分暗讽的意味来,此人可不就是在说,自己明面上与二长老交过很多次手,却是没有一次胜绩吗?
尽管杨尹康心中有些不爽,但却是不敢丝毫显露出来,虽说他的年龄比这侯特派员大,但在那个势力之中的地位,却是不如后者的。
于是杨尹康只得,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说道:“士濂,侯特派员的判断是对的。”
“部那帮人大多是粗鲁的武夫,若他们知道调查组是针对二长老而来,绝对不会安安分分的等着,我们做出最后的判决。”
“你是津门市警署署长,维持稳定可是你的职责啊!”
听得杨尹康这话,陆士濂手心之中都渗出了汗水来。
他如何听不出圆脸中年人和杨尹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想要让自己动用手中的职权,调动警署探员,正面和战部的人刚啊!
这样做的风险,对他而言还是很大的,警署和战部在很多时候,都需要配合执行任务,他若是那样做了,就代表彻底与战部撕破脸,以后别想再获得战部的帮助。
但收益也是极为可观的,一旦大事做成,他必然就能攀上,侯特派员和杨家身后的大树,一飞冲天!
在短暂的思考之后,陆士濂笃定道:“多谢侯特派员和杨家主指点,士濂绝对会尽到分内的职责。”
说完,陆士濂将手中白酒一饮而尽,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模样。
对于陆士濂的表现,杨尹康和圆脸男子都较为满意,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第二日。
这一天,津门市某处官府部门外,侯特派员的车和华安的车,相继在门口停了下来。
两人今日都是精神奕奕,一点看不出昨晚都曾喝到深夜。
“华老弟,你气色不错啊!我听人说你昨夜凌晨才回酒店,看来严市首的酒量很好啊!”侯特派员笑吟吟的,看向华安说道。
虽然他们入住在同一家酒店,但由于昨夜二人都回来的很晚,是以并未进行交流,此刻他这话自然是在隐晦询问,华安那边进展如何了。
华安也跟着笑了笑,道:“侯老哥,昨晚我真应该拉着你一起去的,我最后是怎么回到酒店的,都不知道呢!”
虽然华安昨夜去见严市首,不过只是个幌子,但酒却是真的没少喝。
“哈哈哈!有机会的,等咱们开完会后,一起找严市首重新战一场,老哥我一定给你找回场子来。”侯特派员大笑道。
显然华安的话,让侯特派员觉得严市首那边,已经被拉拢了过来,这自然是令他感到欣喜的。
整个专案组都已经是他们一派的人了,战部那帮人,又拿什么跟他们斗?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走进了官府部门,这时候,早两人一步到达的陆士濂,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
“侯特派员,华特派员,欢迎欢迎!”
华安抬起眼,略略扫了一眼迎面走来的陆士濂,此人约莫三十五六岁,虽身穿一袭笔挺的白色警服,但却是给他一种,图谋利益奸商一般的感觉。
或许是昨夜叶枭的推测,让华安先入为主的觉得,陆士濂是杨家背后势力走狗的缘故吧!
“华老弟,这位是津门警署署长陆士濂,昨晚咱们在一起喝了酒。”侯特派员指着陆士濂,给华安介绍道。
明显是在暗示华安,陆士濂是他们的人。
听得这话,华安心中对陆士濂的恶感,又加深了几分。
昨夜叶枭所说只是猜测,但侯特派员这话却是让华安笃定,陆士濂亦或者陆家,在莫族一事之中绝对扮演了某些角色。
“陆署长,你好!”华安露出抹浅笑,与陆士濂打了个招呼。
“早就听说华特派员年轻有为,是国会最年轻的主任,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陆士濂连忙送上马屁。
虽然在津门地界,他陆家算是一方豪强,但在华安和侯特派员面前,却是算不得什么,尤其是完全比不了,华安所在的华家。
“陆署长,我和侯特派员对这里不熟,劳烦你带一下路。”华安这话虽然仍旧是带着笑意说出来的,但语气之中却是有些不耐烦。
陆士濂微微一愣,旋即伸手,做出请的手势,笑道:“侯特派员,华特派员请跟我来。”
在陆士濂的引领下,不多时一行人便是去到了,一处宽敞明亮的会议室。
“严市首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到?”几分钟后,侯特派员轻皱着眉头,语气之中透射出一丝烦躁。
严文远虽然是津门的执牛耳者,但他和华安可是相当于钦差大臣,哪里有他们等严文远的道理。
说这话的时候,侯特派员的余光,微微转到了华安身上,他现在有些怀疑,华安是不是真的将严文远给搞定了。
“或许是严市首路上堵车了吧!我打电话问问。”陆士濂很有眼力见的出声道。
然而就在这时候,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三人就见到一个身穿正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其长着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颇有威严,正是津门市首,严文远。
见到严文远后,陆士濂哂笑着朝其打了个招呼:“严市首,我正想给你打电话问问呢!”
陆士濂跟严文远其实并不太对付,由于严文远出身京城杨家,哪怕陆士濂在津门根基深厚,在以往也总被严文远压一头。
但现在,陆士濂已经攀附上了,一股远超严家的势力,陆士濂便是自认为,可以同严文远碰一碰了。
严文远没有搭理陆士濂,而是看向华安和侯特派员道:“两位特派员,不好意思,我临时处理了点事,耽搁了,还请见谅。”
说着话,严文远兀自走到,属于他的席位落座下来。
陆士濂需要去巴结讨好华安和侯特派员,但他严文远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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