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是我的小黛黛呢……
宁黛兮的脸忽然红了,这是一个独属于她的称呼,只有林止陌会这么叫她。
以前自己很不喜欢这个称呼,只觉得有种戏谑和侮辱的意思,可是随着自己委身于他,这就成了他们两人单独相处时的独特称呼了。
他的耳边忽然一阵热气烘烘,林止陌压低声音说道:“那既然我都这么出力了,你就没有什么能意思意思的?”
宁黛兮下意识地想要扭头躲避,却发现腰肢被那家伙揽着,根本躲避不了。
她只觉浑身开始莫名的燥热,身体里似乎有只小老鼠在窜上窜下的,弄得心间发痒,又无法抓挠。
“你……你要怎么意思?”
话刚出口,她忽然察觉身旁那人的目光有异,顺着目光看去,宁黛兮顿时又羞又囧。
正值盛夏,她身上只穿着件轻薄的小衫,可是她却自己都没发现,胸口处不知何时被晕湿了两滩痕迹。
那不是汗水,而是……
“啊!”
宁黛兮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就要伸手掩住,一只大手已经很不客气也很不规矩地伸了过来。
“我们好久没亲热了。”声音在耳边低语,带着一种熟悉而又无法抵抗的诱惑。
胸前传来那家伙掌心炙热的温度,宁黛兮只觉自己的身子都在瞬间酥软了下来。
“别,都是汗……”
宁黛兮还要进行最后的挣扎,话未说完,林止陌已经将她的嘴堵住了,用的是他的嘴。
“唔……”
反抗无效,并且变成了配合。
宁黛兮眼睛闭了起来,自然而然地迎合着这个吻。
他还是那么霸道,那么不客气,占有着自己的唇舌,可是宁黛兮却偏偏很是喜欢他这般索取。
唇齿交战间,她迅速迷醉,迅速沉沦,一双玉臂也不知不觉缠上了林止陌的脖子。
宁黛兮很满足,很愉悦,林止陌同样陷入了惊喜之中。
小黛黛本来就资本雄厚,是他所有红颜之中最丰腴的一个,如今在哺乳期中更是明显大了个尺码。
掌心传来的手感让他舒爽无比,那种丰满绵软又难以掌控的感觉,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渐渐地,屋内的温度都仿佛升高了起来,没过多久两人的额头上已经全是汗水。
林止陌不耐烦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将衣服脱了个干净,包括他,还有小黛黛的。
小环是个聪明孩子,将小蔻儿抱走之后顺便去看望了一下安灵熏,见安灵熏已经午睡醒来,她就暗示了一句老爷来了,正在大夫人房里说话。
于是这里暂时不会有人打扰,而宁黛兮也迎来了久违的缠绵。
“别……别这样!”
宁黛兮轻喘着,强行在迷乱中提出抗议。
林止陌动作一顿:“嗯?”
“我们试试……那样……”
宁黛兮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变得十分主动,开始了一场连林止陌都叹为观止的……咳咳……健康有氧运动。
……
镇海城。
那座城堡之中,宁嵩怔怔地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昏黄的天空。
从查干嘎图大战到现在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可是白儿依然不见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
那场大战以可延部的崩溃败逃结束,弥兜在率大军追击两百余里之后停了下来,最终,诺尔台带着残存的两万多人马灰溜溜地逃了回去。
草原上遍地是干结后暗红的血迹,那两百余里的路上随处可见倒卧的尸体,几乎都是可延大军的。
大败,这在起事之后无往不利的可延部来说是一场奇耻大辱,可是在宁嵩心中却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他意外的是大战之后,宁白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的人在暗中无论如何寻找都没能找到。
现在的宁嵩脸色很难看,两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根白头发,眼窝凹陷,眼圈青黑,似是连着好多天没休息好的样子。
怎么会,我明明一切都安排好的,白儿怎么会不见?
宁嵩百思不得其解。
门外传来轻声呼唤:“老爷,那位来了。”
宁嵩没有回头,却总算从沉重的思绪中抽离了出来。
“进来。”
他一开口,连声音都是干枯暗哑的,像是一只老鸦。
房门轻响,有人走了进来,脚步坚定稳重,每一步都仿佛按照着稳定的节奏。
“相父,可还安好?”那人低声说道。
宁嵩还是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十二天了,想必你该都办妥了吧?”
那人道:“是,学生正是前来向相父禀告,一切顺利,正如我们之前预设那般。”
宁嵩缓缓转身,看向身后那人。
这是一个面色白净眼神清朗的年轻人,面相很是俊秀,却在斯文儒雅中带着几分英气,身形也很挺拔,整个人乍一看似是温和有礼,可近看之下却隐隐有着难以明说的攻击性。
“回相父,诺尔台已被撤职,用的是擅权专横之罪,他族中的大权被交给了他的叔父,已再不能对我们构成威胁。”
宁嵩的脸色终于稍稍好看了些,点头道:“办妥便好,也不枉我当初费心思让他迷上军阵计策,在那平原地形上使那般昏招。”
他看着年轻人,缓缓道,“巫风,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诺尔台族中尚有不少人对你存着心思,该杀就杀,不然,吃亏的便是你自己。”
年轻人正是可延部如今的大汗巫风,也是宁嵩实际上真正收的学生。
他认真点头:“是,相父之意学生明白,已经在做了。”
宁嵩嗯了一声,再次转头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巫风迟疑了一下,问道:“宁白……还未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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