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闻言一愣。
听到这个名字,他下意识的就联想到了一坨鼻屎朝他嘴里喷来的画面!
呕!
恶心的想吐!
再一想到适才看到的画面……
一个头顶残羹烂菜的秃子!
秃子!!
呕呕!
更想吐了!
“什么影儿阴儿,本皇子不认识!”
释天宸强忍住呕吐的冲动,对着车外大吼道,“赶走!快赶走!别脏了本皇子的眼!”
“三皇子殿下?”
殷疏影闻言如遭雷击,不敢置信的道,“你说过你心悦于我,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离的,难道那些都是骗我的?”
“世人欺我辱我,如今就连你都翻脸无情,要弃我于不顾吗?”
她已经失去了一切,人人喊打无处可去,如今她已经不奢望能嫁给三皇子当皇子妃,只盼着三皇子看在过往情分上,能给她一个容身之地,没想到……
男人薄幸!
什么山盟海誓,什么骗人的鬼话!
她就不该相信这个负心薄幸的狗男人!
“本皇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
释天宸闻言声色俱厉的低吼道,“想要攀龙附凤的女人多了,长成你这样还敢和本皇子攀关系的,本皇子倒是第一次见!”
桃花庵中的影儿,虽然做出了让他恶心至极的喷鼻屎的举动,可好歹也算是个娇俏佳人,而车外的女人……
是个秃子!
是个满身狼狈臭气熏天的秃子啊!
释天宸想想都汗毛孔倒竖,浑身充满了抗拒!
“御林军何在,快把她叉走!莫让她再玷污本皇子的清名!”
御林军闻言,再次上前。
“我看你们谁敢!”
殷疏影看着朝自己围拢而来的御林军,当即目眦欲裂的大吼道,“连南梁帝都不敢动我,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此话一出,御林军下意识的止步面面相觑。
那些追着殷疏影扔臭鸡蛋的人见此,也忍不住的后退了一步。
“释天宸,你知道我生母是谁吗?我生母是北国王后!”
殷疏影见此,冲着马车歇斯底里的大吼道,“你敢负我试试?你敢负我,我定要母亲取你狗命!”
“我母亲一声令下,百万狼军莫敢不从,你以为你是谁?能力抗狼军的谢归渊吗?”
“你不过是区区南梁皇子,我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竟敢负我!”
“负我者,死!我要让我母亲杀了你!杀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
“……”
马车里的释天宸闻言:“!!!”
顿时被这庞大的信息量砸的二脸懵逼。
殷疏影的生母,竟是北国王后?那个能驱策百万狼军的北国狼后大祭司?
她有这样的身份,怎么不早跟他说?
闹到现在这个局面……
他连京都发生了什么都还没弄清,也不敢轻举妄动……
“绕开她!快走!”
释天宸强压下忐忑的心神,沉声下令。
“遵命!”
马车应声而动,绕过殷疏影近乎落荒而逃的飞速驶离。
“哈哈!孬种!”
“释天宸你个孬种!你不是说你不认识我吗?有种你别跑啊!”
马车后,殷疏影疯狂的大笑声传来,吵得释天宸脑袋瓜子嗡嗡的。
“我告诉你们,我和释天宸在桃花庵朝夕相处,我们早已有了夫妻之实!”
“这个孬种现在竟然装不认识我,他竟敢装不认识我!哈哈!”
“负心汉,不得好死!”
“……”
此话一出,围观的百姓神情顿时就变了。
殷疏影和三皇子,竟然有了夫妻之实?
还是在桃花庵有的夫妻之实?
这不是亵渎清修之地吗?
“三皇子虽然出身不显,可却一向温文尔雅贤德明礼……”
“能做出在庵堂与人苟且之事,他能贤德明礼到哪儿去?我们都被骗了!”
“这瓜够大也够炸裂啊,一个敌国王后的私生女,成功把我们南梁的一个皇子也带坑里去了?”
“他要是身正,人也带不到坑里去啊!”
“……”
身后百姓的议论声如潮涌来。
眼瞧着自己苦心经营的好名声要毁于一旦,释天宸忍无可忍,招来了贴身侍卫怒声道,“把她带走,不能放任她继续胡说八道了!”
“可是殿下,百姓刚才说,她是陛下流放在街头的人。”
“父皇一时兴起下的命令而已,他又不会时刻关注一个刁民!”
释天宸可不想自己苦心经营的贤名毁于一旦,关键是,殷疏影的身世确实让他忌惮,“悄无声息的把人带走,先找个地方安置!”
“遵命!”
侍卫不情不愿的应了。
北国那可是南梁宿敌,让他去安置北国狼后的私生女,他其实是不愿意的,可是……
上有所命,不敢不从!
再不情愿,侍卫也只能奉命行事。
很快,入夜。
侍卫从街角悄无声息的带走了殷疏影。
与此同时,抱着谢归渊酣睡的正香的殷七七小眉头一皱。
臭狗屎都有人捡?
这是鼻屎没吃够?
都这样了,你不塌房谁塌房?
殷七七翻了个身儿,抱紧自己的功德相公继续睡!
翌日。
殷七七在谢归渊怀里醒来,神清气爽。
只是,四目相对。
对上谢归渊那双宛如星空一般幽深浩瀚的双眸,殷七七还抱着人家腰不放的手,就有些尴尬了……
收回来,显得她很怂!
不收,占自家相公的便宜,好像也没毛病?
“咳咳!”
本着只要她脸皮足够厚,兔子枪都打不透的原则,殷七七假咳了一声,一脸理所当然的在谢归渊腰上捏了两把,“嗯,身材不错,腰好肾也好,甚好甚好!”
谢归渊:“!!!”
深呼吸!
怒瞪着在他腰上兴风作浪的小女人,“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什么腰好肾也好?
他家小黑媳妇儿才十三!
十三岁多点儿!
殷七七闻言,小黑脸一讪。
“你不是说你还是个孩子?就连我无意中抱你一下,你都说我良心被狗吃了!”
谢归渊一脸恼羞成怒的看着某人,沉声道,“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又在说什么?嗯?”
“呃!”
殷七七闻言,大眼睛无辜的眨了眨,又在某人的腰身上捏了一把,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解一下?”
“我都答应你们,帮你们收拾那养狗的女人了,你就让我过过当州官的瘾,怎么了吗?这波,你不亏啊!”
谢归渊闻言:“!!”
让你过过当州官的瘾是没啥,关键你是真放火啊!
“把手拿开!我是伤了,又不是不行了!”
“噢!很丝滑很Q弹,能不能再捏一下?”
“殷七七!”
“好吧好吧!我拿开还不行,又生气了!”
“……”
谢归渊对自家这小黑媳妇儿是真挺无语的。
尤其是看到那一缕在她脑袋上徘徊不去,横冲直撞了一晚上的苍茫气息,谢归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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