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让自己以死谢罪,庞隆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哀求,“我上有老,下有小,表舅,我不能死啊!”
“白策,你觉得呢?”楚胜天心中有些不忍,征询白策的意见。
像他这种普通人,不可能让庞隆死,只要他松口,如何处置都行。
“作恶多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支持你为社会除害!”
此言一出,楚胜天甚感意外,知道已没回旋余地,否则,影响楚家名声,何况,在场围观者,非富即贵,若是不处理庞隆,以后谁还敢来消费。
庞隆,是你作死,怪不得表舅,想及至此,楚胜天寒声道:“我会让人照顾好你的家人!安心上路吧。”
示意儿子给庞隆一把匕首。
庞隆不傻,说道:“我怕疼,让我跳江自杀吧。”
他的水性比较好,在水里漂几个小时都没问题,虽然一条手臂断了,但至少有活下来的希望,若是用刀,基本上没戏了。
楚胜天心存私心,便答应下来,“从几十米高跳下去,没有生还可能!任何人禁止救他!”
明白父亲的用意,楚北望催促道:“你该死,快跳吧。”
在庞隆即将跳下去的时候,白策来了一个助攻,起爆符轰在他的后背,直接将他掀飞出去,如此一来,再无活命机会。
“好了,大家散了吧!”
楚胜天发话,没人敢逗留。
林卓正准备溜走,白策叫住他,“林少,别走啊。”
“有事吗?”林卓强行挤出一丝笑意。
“我知道你想借刀杀人,可惜我没死成,让你失望了!”
白策踏步上前,一巴掌将他扇飞三米开外。
那么厉害?楚北望面露惊讶之色。
楚胜天暗暗点头,那一巴掌势大力沉,能救老爷子,不足为奇。
“你故意打击报复!污蔑我!”林卓都快气死了,却无可奈何。
白策闪身到了近前,掐住他的脖子,拎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南溪!看见没?他想杀我!”林卓心生畏惧,担心白策下毒手。
季南溪左右为难,毕竟林卓是她的白月光,说道:“白策,可……可不可以饶他这一次?”
“心疼了?”白策把人扔在季南溪脚边。
林卓摔得眼前发黑,“南溪,就知道你心里有我,不会不管我。”
白策瞟了一眼季南溪,大步离去。
季南溪刚想去追,被林卓扯住裙摆,“南溪,我摔伤了,送我去医院!”
“活该!”
林卓的出现,总是破坏她和白策的感情,季南溪一声冷喝。
“我……我真受了严重的伤!”为演得逼真,他咬破舌尖,吐出一口血水。
那么重?季南溪动了恻隐之心,毕竟是白策造成的,万一林卓鉴定为重伤,有可能让白策坐牢,不如先把人送医院,再向白策解释。
“楚家主,林卓在你们游艇上出事,能不能派人协助送他去医院?”
楚胜天点头,朝白策的方向追去。
白策心里烦躁,去了酒吧,坐在角落里,欣赏着舞池里摇曳的身姿。
“人去哪了?调取监控!”没能追上白策,楚胜天立即吩咐下去,寻找白策的下落,他想跟白策单独聊聊。
季南溪在两名安保人员帮助下,一起把林卓送往医院,查了一遍,除了身上有擦伤,并无大碍,但林卓不愿意走,非要住院,说自己头痛,医生这才建议观察两天。
知道他没事了,季南溪拨通白策的电话,然而,连续打了三个,无人接听。
又发了微信,白策依然没回复。
不会又生气了吧?小心眼!
殊不知,白策正在酒吧里喝闷酒,在他和林卓之间,不难看出,季南溪心里仍有林卓,算了,只要她能幸福,成全他们。
“白先生,怎么就你自己啊?”
白策已有醉态,抬头看向精致女子,“你是嘉美?”
“是我,你朋友呢?”嘉美发现桌子上只有一个酒杯,心想是不是遇到烦心事了,不然,为何独自喝酒,还喝那么多。
白策笑了笑:“难道你不是我朋友?”
嘉美脸上一喜,连忙点头,“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随后,她架着白策离开。
不久后。
当白策看到身边不着寸缕的女人时,顿时没了醉意。
“嘉美?你在干什么?”
“白先生,我从未遇到像你这么好的男人,帮我大忙却不求回报!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别这样!”
白策缓缓下床,发现身上衣服还在,说道:“不要作践自己!也不要动不动肉偿!”
“你是不是嫌我脏?”嘉美娇滴滴的,黯然神伤,送到床上都不要,自己没有魅力吗。
“别多想,我有女朋友!赶紧把衣服穿上!”
白策准备离开,却被嘉美从身后抱住,“你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只能用这种方式!”
“只要需要我,随时伺候你!”
感受着那柔软的身子,白策深呼一口气,“我不需要你报答!希望你能够做个有尊严的女人!”
嘉美如同触电,下意识松开白策,看着他远去。
她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这样的男人,才是正人君子。
吱呀,房门推开,一个身着黑色睡裙的女人走进来,“拿下没?”
嘉美摇头:“晴姐,白策没碰我!”
“难道他那方面不行?”方晴疑惑道。
“不是,他的定力太强大!想拉他下水不容易!”
方晴微微皱眉,转身离开。
下到一楼,白策才看出来,这里是名门休闲会所。
他看了眼时间,已是夜里十一点半,坐在路边,拨通柳寒烟的电话,以为她睡着了,哪知刚响一声就接通了。
“这么晚还没睡呀?”
“你不是也没睡?能出来宵夜吗?”
“那……那你去西门等我。”
白策精神一振,乘车来到燕京大学西门,柳寒烟正在等他。
“这个点才约我出来,是不是被其她女孩子缠住了!”柳寒烟抽了抽瑶鼻,“果然没猜错,香水味不错。”
真是狗鼻子,是嘉美身上的。
柳寒烟又道:“不是南溪的香水味!是哪个小妾的?”
女人太可怕了,这都能闻出来,白策讪笑:“我都被你折腾虚脱了,可不敢沾染其她女孩,再者,精力不允许!”
柳寒烟翻了个白眼,“别瞎说,谁折腾你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呵呵,咱们去吃宵夜!吃你最喜欢的。”
白策牵着她的手,朝大学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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