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无比憔悴的男人,不惜一切代价要为女儿讨回公道,白策深受感动,这才是伟大的父爱,情不自禁想起自己的亲生父亲,简直不是人。
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道:“你女儿心里已有阴影,你妻子状态也不好,你老母亲命悬一线,都需要你!不能有任何闪失!”
“女儿的仇,我不能不报!”男子咬牙道。
“牛三金干出丧尽天良的事,不会有好下场!相信我,他活不过两天!”
惩恶扬善,为民除害,白策身为重生者,义不容辞。
男子眼前一亮,“你能掐会算,能算下他会不会死吗?”
看着对方那期待的眼神,白策点点头:“已经算过,他最多还有两天可活!会死得很惨!”
“如果真是这样,我要烧香,放鞭炮!”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定会的。”
……
下午,警方押着牛三金去指认现场,围观群众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警方也没有透露。
牛三金戴着手铐和脚镣,他在前面走,跟着几名警察。
其中就有白策和杨三泰。
据牛三金交代,他是在小胡同里用棍子将茜茜打晕,趁着天黑,把人抱回家中。
其实他早有预谋!两年前就把井底挖成洞穴!因茜茜水灵,把目标锁定了她,而且在囚禁期间,一天折磨几次,丧心病狂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据他交代,下一个目标,便是另一个女高中生,准备最近几天下手。
如果不是白策,会有更多的受害者。
“老哥,我仔细观察过牛三金,他的目光总落在他身旁警员枪上!是不是想抢枪逃跑?”
身后几十人围观,如果牛三金因抢枪被射杀,警方就站在道义的一边,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杨三泰神色微变,自己怎么没有发现?白策什么意思?
此时,牛三金已停下,指着前面说道:“我就是在这儿把人打晕的!然后抱回家里!”
警方有人拍照录像!
时机成熟,白策打出一枚摄心符,牛三金突然抢走身边警员的配枪!指着警员喝道:“立即给我打开手铐!否则,打死你!”
啊……
围观民众吓得连忙后退。
杨三泰打了个激灵,还真让白策说中了,麻利地拔出手枪,对准牛三金警告道:“立即把枪放下!”
哪知牛三金好像没听见,也不惧威胁,直接打开保险栓!扣动扳机!但子弹打偏了,没伤到人。
砰砰砰。
杨三泰果断开枪,当场将牛三金打死。
围观人群吓得尖叫着撤出老远,生怕被子弹误伤。
牛三金倒在血泊里,他的胸口多了三个血窟窿,瞪着死鱼眼,怕是到死都不明白,自己为抢枪。
“快叫救护车!”程序还是要走的,警方不能直接判定死亡,只能让医生过来。
杨三泰收起手枪,低声对白策道:“老弟,他死了!”
“嗯,罪有应得!你救了你的手下,立了大功!”
白策满意地离去。
杨三泰嘴角抽搐,“但愿别怪我办事不力!”
“这小子是神人啊!”
白策去了银行,取出五万块钱,来到博纳中学,交给高婕。
看到几捆红钞,把高婕整懵了,难不成送给她的?正在疑惑不解时,白策叮嘱道:“你去一趟仁慈医院,找到茜茜,把钱转交给他父亲!”
“孩子身体不但受到摧残,心里难免落下阴影!今后需要看心理医生!”
“我还要回去上课!有事给我打电话!”
白策走了,高婕怔怔发呆,白策不但帮忙救出小女孩,还捐款!像他这么有爱心的年轻人不多见,想起以前配合顾尧打压他,无地自容。
在陵墓与邵军告别,又到咖啡厅和玉缘坊转了一圈,开车回燕京。
“若双,赶紧把骨灰盒扔掉,目前我还用不着!”
病房里,白若双和白惜柔都在,白常安看见骨灰盒都瘆得慌,他可不想化成灰躺进去。
因为,主治医师查房后,说他恢复得不错,照此下去,生活自理不是问题。
“小策真是的,送什么不好?人还没死呢,至于送骨灰盒吗?”白若双叹口气,无可奈何道:“现在他谁的话都不听,能怎么着!”
白惜柔忧心忡忡,“由此可见,小策多么痛恨爸爸!会不会也这么恨我们?”
“你又没欺负他!恨的是俺们几个!”白若双苦涩地笑了笑:“想让他原谅!这辈子怕是没有希望了!”
“只要我们不放弃!足够真诚,早晚有一天,定能感动他!”
白若双摇头:“难啊,伤害太深!你问下小策在哪买的骨灰盒,退回去吧?”
“小策不会接我电话,我去太平间一趟,送人吧!”
……
“唉,我都这么惨了!小策还不肯原谅我!我罪孽深重啊,楚玉莲,是她把我们家害成这样,只要他还在国内,我一定杀了她!”
无数个夜里,他后悔自己心软,要是早一点杀掉楚玉莲母子,五女儿也不会惨死,四女儿也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他的求生欲极强,原因无它,就是为了报仇。
即将上高速时,白策接到咖啡店肖庆邦的电话,房东妥协了,愿意一千六百万出售商铺,前提条件必须全款,手续费让白策出。
白策把交易约在明天上午,表示目前在外地。
最近挣的钱,都投资买房了!不知银行卡里还剩下多少,等回到燕京查一下余额。
叮铃铃。
季南溪的电话打进来。
“你在哪?”
白策有点烦:“不是给你说过!我来到锦城了!”
“我在师父家一直等你呢,怎么不回来?”
啥意思?白策一脸懵逼,“你在我家里?”
“是啊!卫生都收拾干净了,被子也晒了,等你一起吃饭呢!”
肯定是开玩笑,白策不信,问她什么时候来的,后者说上午十点就到了。
难道真的来了?他掉头回家。
大门虚俺着,推开大门,只见院里放着一张桌子,季南溪单手托腮,正在直勾勾盯着他。
她不是失忆了?为啥记得这儿?难道恢复记忆?
季南溪缓缓起身,她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身体被包裹得曼妙,凹凸有致。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白策好奇地问。
“我对这儿有记忆!”季南溪话锋一转,“我饿了!”
“你来干什么?”白策没有回答,继续发问。
“当然找你呀!”她摸着小腹,“早餐和午饭我都没吃呢!”
上前挽住白策的胳膊,“我们去吃好吃的,你顺便讲下我们在这儿发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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