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道德绑架我,我跟白常安已断绝父子关系!所以,他死不死跟我无关!”
提起白常安,白策一点都不解气,“他这种人,应该像死狗一样埋掉!”
“沈素英不是跟他离婚了?干嘛还管他!”想起前世,自己住院没人看,死后放在太平间里,也没人收尸,看来沈素英心里还是有白常安的。
被丈夫背叛多年,还为其办葬礼,只能用一个贱字形容。
白惜柔一时间语塞,“从……从血缘上讲,你永远是他儿子。”
“在我离开白家那天,已经不是了!”
白策不再废话,挂掉电话。
一旁的柳寒烟疑惑不解,什么意思?白常安死了?白策没给她说呀。
“看把你气的,谁的电话?”
“白惜柔,我把她拉黑了,用公共电话打的!”白策深深呼了一口气,不想跟白家有任何瓜葛,怎么就撇不清呢。
“是……是谁出事了吗?”柳寒烟关心地问。
白策向来淡定,此时,脸色发黑。
他没有隐瞒,如实说道:“白常安死了,凶手是白赐,是他冒充我!”
“明天出殡,想让我参加!”
柳寒烟不由瞪大眼睛,白赐真是丧心病狂,白常安把他养大,非但不感恩图报,还把人杀了。
“人死为大!当然,我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你去悼念,我会陪着你。”
白策还不确定是否参加,开车带着她回学校。
直到放学,他都心不在焉。
于是乘坐高铁,离开燕京。
接到柳寒烟的电话,得知他回锦城,柳寒烟并没生气,反而叮嘱他不要在葬礼上闹事,毕竟人已经死了。
其实知道白常安遇害后,白策对他的怨恨已消除,白常安固然有错,沈素英呢?家里其他成员呢?把他找回家后,都排挤他。
白策把到达锦城的时间点发给了高婕,叫她开车去接,他要体验下高校长的服务。
到达锦城已是晚上十点多,从出口出来,一眼看见高高在上的高婕,正在朝他招手。
“白总,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虽然热情,但不谄媚,依然是那个冷艳的高校长。
“车呢?”
白策没有急于回答。
高婕指了下路边,上车后,白策这才吩咐道:“还来得及定花圈吗?明天用。”
“估计该下班了!不过我会尽量搞到!”谁去世了?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高婕心中难免犯起嘀咕。
“以学校的名义,给白家家主白常安送一副花圈!”
白常安不是他亲爸吗?高婕美眸瞪得溜圆,“不以你的名义吗?”
白策跟白常安断绝关系,这件事她知道,但终究血浓于水。
“不用!”
“我还没吃饭,给我找个地方。”
高婕点头,寻思着去哪儿。
白策又拨通了薛曼的电话,“曼姐,明天给白常安送一副花圈!不用留名字。”
高婕把白策送到一家地锅鸡门前,开车走了,她要去订花圈。
白策又打给方小川,让他过来喝酒。
很快,方小川骑着电动车来了,“策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白策要了一瓶茅台,天冷了,喝啤酒拉肚子。
“有事吗?”方小川好奇。
突然回来,应该有什么急事,况且明天不是周末。
“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葬礼!你打探一下白常安的葬礼在哪儿举办!”
“你……你爸去世了?”
白策一声冷哼:“他不是我爸!”
方小川愣住,不过,之前听其他员工私下议论,他问过薛曼,知道内情,就没往下说,急忙转移话题。
翌日。
白常安的葬礼在白家别墅举办,亲朋好友都去了。
高婕带着几名领导,送去花圈。
沈素英倒是没有意外,因为白家每年向学校都有捐款。
薛曼的出现,让她疑惑不解,因为她不认识薛曼,便询问情况。
“白夫人,我是受人所托!”由于白赐叮嘱过,不让说他的名字。
“是谁?让我记下,以便日后还礼。”
“不用!”薛曼带人离去。
白念娇认出薛曼,“妈,她是瑞欣咖啡厅的经理!”
“一……一定是小策派她来的!唉,可惜他不肯回来!”
从早上到现在,沈素英望眼欲穿,都没看到儿子的身影,难免失落。
柳宗林,杨三泰是不请自来,他们是看在白策的份上。
白常安被安葬在锦城公墓。
白策在方小川陪同下,远远地注视着整个过程。
待所有人散去,白策来到墓碑前。
“你视白赐为亲生儿子,最终死在他手里,算是自食恶果!”
“你的人生原本不该这样子,但是,自从你联合楚玉莲把我调包那刻起,你的命运被改变!”
“白赐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接下来,你的前妻,你的女儿,都会被他报复!”
“是你害死了白若离,是你害了白雨菲,你不配做一个父亲!白常安,下辈子别投胎做人了!”
旁边的方小川,不知道怎么安慰。
燕京。
季南溪在校门口被白策拦住。
“南溪,还没吃饭吧?我请你吃大餐!”
季南溪眉头微挑,“你的声音怎么哑了?”
白策眼神闪烁,“上火了!走吧。”
他上前抓住季南溪的手。
季南溪目光低垂,落在白策手上,他很少牵我的手,今天怎么了?有些反常。
“你的九眼天珠呢?怎么没戴?”
白策神色平静,不着痕迹地解释:“昨晚洗澡取下来,忘记戴了!”
想起白策发的朋友圈,说是有人冒充他,季南溪留了一个心眼,轻轻抽回手,说道:“没见你穿过这身衣服。”
“哦,寒烟给我买的,好看吗?”
季南溪撇了撇嘴,在她面前炫耀,不是故意刺激她吗?赌气道:“让她陪你吃饭吧,我没空。”
白策顿时急了,笑道:“你不会吃醋了吧?我心里只有你!我未来的妻子也只能是你!”
嘶,季南溪眼皮忽闪几下,感觉不对劲,问:“寒烟呢?”
“我只是把她当同学!没有别的意思!”
殊不知,此言一出,更加让季南溪怀疑,因为以白策的性格,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更不会明确跟柳寒烟撇清关系。
她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核实下,哪知白策说道:“我遇到困难了,借给我点钱!”
季南溪脚下一顿,问他需要多少。
“一千万!”白策说道。
他不缺这点钱吧?上次借出三个亿,都还给她了。
在她犹豫之际,白策又道:“要是没有那么多,五百万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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