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子想要趁机跟女孩亲近的时候,我突然说话了:“哎,哥们,你这是什么手法啊?”
泡妞计划突然被打断,男子楞了一下,而后露出不悦的脸色。冷着脸说:“没见过魔术吗?”
我追问:“我知道,能告诉我原理么?”
“操。”男子扭过身来,捋着袖子:“魔术不外传,你再看可是要收费的啊。”说着他对女孩说:“宝贝,你终身免费。”
然后他瞪了我一眼,继续调情去了。
好不容易得到一丝灵光,我当然不会放弃,我说:“你告诉我。”
男子假装没听到。
我凑到他耳边说:“你告诉我。”
男子猛地就扭了过来,怒目圆睁:“你他妈没完了是不是,小崽子,非让老子给你去去火?”
我笑了笑,扇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就多了个红印子。不仅他呆住了,连他身后的女孩都呆住了。
我说:“哥们,你告诉我,没事的。”
“我……我他妈弄死你!”在女孩的面前被打耳光,男子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手里一动,竟然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小刀!
他的刀还没出来,我一拳就砸在他的鼻子上,女孩一声尖叫。
熟睡的乘客忽然都惊醒向后看来,男子捂着鼻子蹲坐下去,手缝里往外流着血。我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刀子,笑吟吟的。
有好事的问了:“怎么回事啊?!”
我说:“没事,他泡我女朋友。”
就没人再多说了。
男子捂着鼻子艰难地看着我:“寻仇?我不记得惹过你。”
我摊了摊手,说:“你想多了,我就是想问问你刚才那个魔术,哥们,以后跟人说话,有点礼貌!”
男子狐疑地看着我。
我说:“我不白学你的东西,我给钱。”
男子的眼睛就转了:“给多少?”
我说:“五千吧。”
男子松开了鼻子,掏出纸巾擦了擦:“五万……”
我冲他笑了笑,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一千。”
男子说:“成交!”
我掏出一沓人民币扔给他,说:“你说吧。”
男子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周围,那个女孩已经故意看向窗外,,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他凑到我耳边说:“这个魔术只有两个字,快手。”
我看了看他,他轻声说:“我的衣服是特制的,袖子口袋里装了十几种道具,当然,要把它们拿出来不被发现也是有技巧的,不吹啊,我练了十几年。”
说到最后,他的表情略微有些得意。
我看了看我的袖子,把他那把精致的小刀放进去。然后翻手就拿了出来:“是这样?”
他的脸色就难看了。
男子艰难地说:“同行?”
我说:“不是。”
男子连连摇头:“不可能的,你肯定练过,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我都没看出你的手法……”
我笑吟吟地说:“这种事是将天分的,把你的衣服给我,再加五千。”
他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地就把衣服脱了下来,递给我。
我接过来,看了看袖子,内里全是用针线隔开的内兜,果然藏着大大小小不同的物件。
我又掏出一沓人民币扔给他。他开始对我越发尊敬了,他谦卑地笑着:“老板,还需要什么?”
我说:“没事,你继续泡妞吧。”
男子笑的咧开了嘴,全然忘记了鼻子上的疼痛:“好嘞!”说着,扭头对女孩说:“宝贝,你还想看魔术吗?”
女孩说:“滚,也不撒泡尿看看你的样子,要找,也要找那位大哥那样的。”
“大哥?”我听到这个词差点笑出来,算来我今天也就二十三而已,比这很社会的女孩似乎要小不少,当然,我已经好久没照镜子了,在云居山的二十天,好像让我老了二十岁……
男子低声说:“人家是什么人物,你配得上吗?”
女孩笑了:“那老娘也不愿意找你啊。”
我摇头笑着,笑着,竟然睡着了。
再醒来,还是那男子提醒的我:“哥,到九江了。”
我“哦”了一声,拿着东西,迷迷糊糊下了车。出站之后找了个出租车,直奔机场。机场的人并不多,我很轻易买到了前往邯郸的车票,到那里转车到邢州,算行程一共大概要一天左右。
离我们约定的一个月还有八天,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微笑。二十一天,我终于弄懂了所谓‘千针变术’的道理,母亲的笔记里曾不止一次说过:“千针变术,变者,骗也。”
就好像魔术是善意的谎言一样,没有人能让一个东西凭空消失和出现,关键就是极快到人眼捕捉不到的手法。
“一瞬叠针术”虽没那么神奇,却更加苛刻,三十年苦修也未必大成,可却有窍门捷径可走。
至此,我也终于明白了虚云禅师的话,创造“千针变术”的祖先,本就是个无赖……只有傻乎乎的后人才会傻乎乎地去苦练几十年绝技去叠一根针,何必现成叠针?
越想越开心,我几乎是一路笑着上的飞机。
可到了飞机之上,稳稳地找了个靠窗座位,准备喝点东西放松一下的时候,我的心又悬了起来。
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飞机启程两个小时之后,飞机已经飞入高空,位于云层之上。我是早晨从云居山回来的,到达九州已经黄昏,在飞机上时,天色已经昏暗了。
从窗外看去,只能看到一丝丝黑色的轮廓,还有那静谧的云层。
当然,这是普通人的视野。在我的眼中看来,窗外虽是黑的,却依然很清晰。我在云居山的日子,不光苦练了手劲,也得到虚云禅师传下的吐纳练气法,若不是虚云禅师的法子,我也不会在来回奔波中坚持下来。说来也怪,我的视力也随着身体加强而更清晰了。
看向窗外,那一道道云彩飘渺的纹理历历在目,我突然感觉闷在这机舱里太憋屈了,如果能凭空飞行,行走云端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说什么来什么。也就在我的念头一闪而过的时候,我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个人,不错,一个人!
我也被吓了一大跳。
这他妈又不是在公路上,飞机飞在天上窗户外面怎么会有人呢?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果然在飞机不远处的云彩上,有一个人在凭空缓慢地行走,不是像天空人一样缓慢地行走,而是像在自家庭院溜圈一样闲庭信步。也不知是不是夜色的缘故,他的身子显得特别黑,看那身形,是个男人。
我张了张嘴巴,终于是没有叫出来。
我瞪着眼睛仔细看,惊魂地发现,从错觉视觉上来看,那人看似走的很慢,可却没被飞机甩掉!
那个人好像背着手在天上漫步,我们的高速飞行的飞机就好像一只不温不火的小鸟……
我眯起眼睛,仔细地看那人的面目,他的头上脸上有白色的发须,似乎是个老者,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看不清样式,我看了看他的鞋子,太模糊了,我倒希望他的脚下蹬着一个类似于飞行器一般喷火的装置,可惜,没有。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注意,扭过头,摇摇地看过来。
我刷地一下就拉上了舷窗的帘子,接着呼叫了乘务员。
空姐很快就走过来,很得体很漂亮,她很礼貌地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对她笑了一下,笑的很难看,我说:“小姐,咱们这是飞了有多高啊?”
空姐很专业地说:“现在的飞行高度在七千米左右,航速0.85马赫左右。”
我很白痴地问:“0.85马赫是多快?”
她笑了:“亚光速。”
我彻底呆住了。
七千米的高空,有一个人,以亚光速跟飞机并驾齐驱。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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