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的手铐,忽然齐齐打开,把女犯人吓一跳。
尤其是那个死刑犯,没想到还有打开手铐的时候,她有点愣住。
紧跟着脚镣也自动打开。
众狱警骇然变色。
夏川笑呵呵地道:“各位大姐,别跑啊,跑不掉的。”
七女巨汗,连连承诺不跑。
就这神一般的手段,飞天都能拽回来,往哪跑啊?
张年对监狱长说:“你出辆车,要封闭的,不用司机,回头把车给你送回来。”
“没问题。”监狱长转身去吩咐狱警取车,其余犯人押回去。
张年小声问夏川:“再去第一监狱,这事不就拆穿了?难道还能继续花钱买命?那地方可没有重刑犯,没人干啊。”
夏川笑道:“这就结束了,十一个还不够?”
张年几个面面相觑,都给你肯定是够了,但对一个国家来说不够。
“这次太张扬了,凉一凉这事,再秘密去第一监狱。”夏川说。
众大佬立刻同意,这样最稳妥。
他们开始还拒绝监狱,现在还挑上瘾了,非监狱不去,夏川解决的太完美了。
张年索性继续道:“我们军队有多穷你是知道的,这钱得你出啊。”
夏川瞠目道:“从哪个角度应该我出?”
众大佬立刻你一言我一语的晓以大义,夏川连忙举手投降:“我出,我出,你把地址给我就行了,钱给谁得她们七个写下来,免得家庭争夺。”
众大佬立刻点头,那是当然,家庭关系都很复杂,争来争去孩子没人养咋整。
个个眉开眼笑,通情达理。
岂不知夏川根本没指望这些人能出,他就是想先种下好处给七人,以后自然有回报,这投资太值了。
监狱长又跑了回来,对众大佬赔笑说:
“做实验这个事情,我觉得还是隐蔽一点好,你们军方不怕,我们受不了这舆论压力,所以我这边会下封口令,夏川,你给钱就别提做实验了吧?”
夏川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傻?我会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犯人先写好十万元让夏川转交给谁,收到的人打收据我再交给犯人,我就是一个担保人,有我什么事?”
众人莞尔,确实摘干净了,谁也赖不着他。
张年笑道:“封口吧,虽然是自愿的,但还是要避免西方舆论做文章。”
监狱长松了口气,笑道:“家属拿了钱,我这边就好交代了,谁来探监就是昨天刚刚自杀,尸体烧了,随便整点骨灰给他们拿走,什么事没有。”
夏川终于见识了监狱长的强悍。
众大佬一看这事里外都圆满,内部人也没有意见,外部人也没有意见,关键是所有囚犯都没有意见,法律的尊严没有受到丝毫侵犯。
对那七个女人来说必须切断家庭联系,败露的后果就是坐牢,更何况给了她们新生,给了她们自由,又给她们钱,都是懂得感恩的,谁也不会反对,非常完美。
正好囚车开了过来,监狱长过去指挥打开后箱门,监视七个囚犯上车,女狱警却直接上了副驾驶。
开车的警卫看她一眼,女狱警一瞪眼:“我不是囚犯!”
警卫无奈,这些人都惹不起啊,大佬对哪个都像宝贝一样,尤其这位能让老道退让三里地,居然为她当众认输,对比一下那个被爆喝弄傻的囚犯就知道,老道对普通人是什么态度,这女狱警的待遇有多高。
他只好闷闷地说:“知道了。”
……
“那我们三个直接回去了。”夏川说。
张年连忙道:“没完啊,高洁还有伤。”
“她不说没伤吗,让她留着解闷儿吧。”夏川认真的建议。
张年巨汗,连忙说:“别,我们这样厚此薄彼不好,留下暗疾也不行,我感觉她那伤不是外伤。”
老道接口道:“确实不是外伤,而且我看不懂,如果她愿意脱衣服,就让夏川研究一下,我自己治不了。”
众大佬心中一凛,老道都治不了?这下手太阴毒了,必须查清楚,谁干的弄死他!
最让他们意外的是,夏川的医术如此高明?不是只会开刀拿孩子吗?
他一定有秘密。
张年试探着道:“我派个女医生和你们一起治疗怎么样?”
“不行。”夏川说:“女人磁场互相干扰。”
张年想起来了,连忙改口:“派个男的?”
“你问高洁,同不同意三个男人给她治伤。”夏川笑道。
张年忽然明白过来,“她伤在哪?”
“子宫和附件。”老道说。
众大佬瞪大了眼睛,难怪老道看不懂,他只研究男人去了。
夏川能治,貌似也有可能,他就对女人感兴趣。
张年找到了根源,不再想着窥探:
“那你们两个研究治疗方案吧,高洁不用问,必须服从命令,哪来那么些脾气,又不是小孩子得哄,还反了她了!”
夏川哈哈大笑,张年这什么地位,让他去问一个军衔都没有的女兵,他实在弯不下去腰。
……
车队迅速开出监狱,只是多了一辆囚车,一同开往秘密军事基地。
冉素衣依旧坐在副驾驶,如如不动,心中却掀起丝丝涟漪,她原本是坚定不移的要杀夏川,但这一路看下来,夏川所做所为,绝不是为自己,而且,他还倒撘钱。
这还在其次,关键夏川有一种堂皇高远的气概,海纳百川的胸襟,悲天悯人的情怀,洞察人性的智慧,翻云覆雨的手段,却还保留着促狭的童心。
这童心,便是大善之根,让她为之心颤,为之折服。
她虽然武力不如老道,但她却不服,她发现差距没有想象那么大,炸膛或许只是一个魔术,凭老道的精神力绝对做不到,所以,追上老道只是时间问题——只要找到那个修炼之地。
所以,她只折服夏川,那是无法仰望的高峰。
她有些茫然,王伯的恩情似海,承诺怎能反悔?
“高姐姐,你说夏川哥哥根据什么选我们?从军队,到工读学校,到监狱,虽然跨度大,但这里似乎有点什么东西,是完全一样的。”马雪梅兴致勃勃的问。
少校司机心中暗道,你才看出来啊,都是狠人!杀人和杀自己一样的狠。
冉素衣那气势就不用说了,杀人绝对不带眨眼的;雪梅一个孩子敢当着四个大佬的面说杀教官;高洁身上明显有伤却说没有,拒绝治疗;那七个囚犯自愿当试验品而死,还一脸从容;女狱警敢当着四个大佬的面枪击老道,说开枪就开枪,绝壁没有一个善茬儿。
如果说这些人不是朝着间谍的方向培养,少校死都不信,放出多少烟幕都不信,尤其那七个囚犯,妥妥的死间,否则还用给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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