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太无聊了,文贤莺见不到,文贤婈嘛又刁蛮得不想见。石宽倒是想去杨氏那碰碰运气,可每次杨氏不是躲着,就是往下人堆里走,他根本无从下手。
这不由让他思念起胡氏来。
这天,他无所事事的在道上走着。人的脚步和思念是一起的,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胡氏的院门前。
看着那已经有蛛网悬挂的门楣,石宽不由悲从心起。胡氏死后,他来过这里一次,当时还梦到了两人缠绵。这一次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推开那沉重的门,下意识的用手扇一扇。出乎意料,那门上并没有灰尘掉落下来。这死了两个人的院子,阴森森的,平时门口都没几个人坐下歇息,更别说会有人走进去,怎么现在推开门却没有灰尘落下来?
石宽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就被院子里熟悉的景物给占据了。他把门轻掩,慢慢的走了进去。
走到了前院,就看到前面墙角,有个人的影子被太阳照射出来。
大白天的不可能是鬼,再说鬼好像也没有影子。石宽在心里暗暗发笑,这个人想躲避他,却不知道被影子出卖了。
他装作若无其事,慢慢的走向前,快到墙角时,突然就蹦了过去。而那躲避的人,也刚好想探出头来看看情况。俩人就这样,差点撞了个满怀。
“是你,你躲在这干嘛?”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石宽想得又得不到的杨氏。她贴着墙壁,手捂胸口,吓得脸色都变青了。稍微缓过神后,捏拳打了过去,骂道:
“你要把我吓死啊?”
石宽一下子就捉住了那打来的手,另一手还撑住墙边,得意的说:
“我吓你?不是你想吓我吗?”
“谁要吓唬你了,放开我。”
杨氏挣扎着,今天这事还真的够凑巧。她家院子和胡氏的是并排着,这下午天气闷热,睡又睡不着,就独自在院门前走来走去,不知不觉来到胡氏这里,想起之前和胡氏的感情,就推门进去了。
从石宽装鬼吓唬陈管家后,她就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鬼,所以进来了也不感到害怕。慢慢的游走了一圈,刚想出来时,却发现冤家石宽也推门进来了,便只好闪到一旁躲起来。
这么难得的机会,石宽哪里会放过,手臂弯曲一点,整个人就贴了上去,坏坏的说:
“放开你?你不记得我说过要睡你了吗?”
这真是自投罗网,杨氏被压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脸涨得红红的,骂道:
“不放手,我就要喊人了。”
“喊啊,你倒是喊啊。”
石宽非但不放手,还直接上手了。
杨氏挣扎着,不过挣扎的是那么无力,她知道是自己的身体无法抗拒。每一次被擒住,都会有两股力量在脑子里抗争。
一股说这不就是你时常会想的男人吗?现在就在眼前,你还挣扎什么。另一股说,你这娼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给了文老爷,他没少你吃,没少你穿,只是不和你同房而已,你就要找别的男人吗?
“有人吗?快来人啊。”
杨氏真的叫了,只是叫得软绵绵的。或许是声音和身体一样,假装反抗,根本喊不大声。又或者是知道在这深院里,再怎么大声,也不会有人听到。
现在的她,简直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由石宽宰割。
时间一点点过去,衣服被弄开了,就连发簪也被扯掉下来。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小声又无奈的说:
“等一等,你等一下……”
“怎么了?”
石宽呼吸混乱,停住了手。
杨氏用手把石宽撑开了一点,脸红红的说:
“我好紧张,要去小解一下。”
看杨氏这个样子,应该是屈服了的,石宽也没多想,便松开了手。
杨氏一手抓住衣襟,一手抓住裤头,刚才挣扎时蹬掉的鞋子也不穿,就走到了一边去。
石宽捡起地上掉落的发簪,反转观看着。心里异常的激动,平时费尽心思,寻找各种机会,总不如意。今天就要得到了,却是那么的自然。
他把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扑捉那残存的味道,坏坏的笑了。
“好了吗?”
感觉杨氏应该好了,石宽退后两步,看一下那长廊,却没发现杨氏。他心里嘀咕,不就是小解吗,看都被看过了,还要避开干嘛?
“怎么这么久啊?”
石宽又叫了一声,没听到人回答,心便有些忐忑不安了。捡起杨氏的绣花鞋,和那一根发簪走了出去。
“茗月,茗月,你不会跑了吧?”
还是没人回答,石宽心里已经大概知道了答案。来到了院门口,看到刚才掩上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不少,他非常愤怒,咬牙低骂:
“他娘的,下次别被我抓到,被我抓到了有人在旁边,那也要把你睡了。”
骂归骂,人终归还是走了,总不能跑到她家里去追吧。石宽气得把那绣花鞋摔走,那根发簪吧,本来也要摔的,可看到是银子打的,还值点钱,也就留了下来。
出得院门来,他往西边走去,来到了文贤昌院前,越想越气,便坐在了门前的石墩上。
牯牛强带着护院队从这走过,看到了石宽紧绷着脸,一点都不好看,便上前打趣:
“我的石队长,你怎么啦,被二小姐揍了啊?”
“滚远一点,不然我扎死你。”
石宽拿着那根银簪,对着牯牛强的大腿就捅过去。
牯牛牯揉了揉大腿,蹦出了几步远。幸亏那银簪比较钝,不然这力道可是要扎穿大腿的,他不解的说:
“你吃了枪药了啊,火气这么的大?”
石宽都懒得理牯牛强,扭过一边去。
那些队员们,本来也想跟着牯牛强上来开会玩笑的,见到石宽不同于往日,也都不敢招惹。
护院队员们走了,另一边却走过来迈着优雅步子甄氏。她远远的就看到这边发生的事,走近了看到石宽手里拿着的发簪,便停了下来问道:
“呦!石队长,你的兴趣蛮广的嘛,玩起女人的发簪来。”
石宽的目光从甄氏的脚一直向上看,最后停在了那鼓鼓的胸脯上,不屑的说:
“女人的发簪就不能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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