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那只手,僵坐在花轿里迟迟没有动作。
而他却没了耐心,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出了花轿,她一个踉跄撞进他的怀里,红盖头滑落,她抬头,撞进了那双漆黑的眸子里。
他抬手轻抚她的脸颊,眸中泛着冷冽的寒意:“婉婉,你让我好找。”
她浑身发僵,脸色都煞白,想要张嘴却发现喉头艰涩,惊恐和畏惧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花轿被落在了一个庭院里,院中除了他们两个,已经空无一人
“你怎么会在这?”她终于艰难的开口,因为她发现她现在已经无处可逃。
“你今日成婚,我怎能不来?”他神色平静,声音却森寒刺骨。
她眼睛渐渐泛红,声音都哽咽:“林晗呢?”
他讽刺的掀唇:“你倒是惦记他,为了他,不惜骗我,躲到这偏远之地来,迫不及待的就要嫁他,你当真就这样喜欢他?”
她面白如纸,僵硬的摇头:“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骗你……”
“不是故意骗我?那你说说看,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他平静的眸子看着她,语气没有丝毫的起伏,可她明白,他极致的平静之下压抑着的,必然是无法想象的危险。
婉若心口一颤,泪珠子倏地滚落,她摇着头:“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我求你,你放过我吧。”
他眸光瞬间阴沉,掐着她的下巴盯着她:“你如今是连骗都懒得骗我了是不是?你那么能耐,张嘴就来,现在是想不出来了,还是懒得想?”
婉若面色发僵,说不出话来。
他直接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了房里。
婉若惊惶的脸色都变了,挣扎着骂道:“你做什么?!你放开我!谢羡予,你有什么资格来抓我?我再卑贱也是正经良籍,不是你谢家的奴婢!我离开谢家,还是要另嫁他人,你都没资格管!”
今日是她成亲之日,新娘子失踪又出现在别的男人房里,她这辈子都完了!
他将她直接扔到了床上,她慌忙要爬起来,却被他倾身压了下去。
他单手钳制住她的两个腕子按在床上,脸色已经铁青:“原来你是这样想的,跟我装了那么久的乖顺,说到底你早想离开我了。”
她双目通红,豁出去一般咬着牙:“是又如何?!只准你有私心,只准你来提要求,只准看着你的脸色活,凭什么?!“
“当初来勾引我的人是你,楚楚可怜的求我收容你,装的乖顺讨我欢心,如今你来问我凭什么?”
“因为我受够了!”
他眸光一滞,随之翻涌而来的是滔天的怒火,掐着她手腕的五指收紧,像是要将她腕子捏碎。
他突然笑了,带着森然的寒意:“你受够了?”
婉若后背窜起一股寒意,浑身汗毛倒竖,突然后悔自己冲动之下激怒他。
他大手抓住她的腰封,直接扯开,盯着她的目光越来越冷:“就因为林晗?”
婉若慌忙摇头,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他死死的压在床上,根本无处可躲:“不是,不是的。”
他撕开她的嫁衣,往日里沉静的眸子已经填满了癫狂的怒意:“你为了他假死骗我,一把大火把秋水院烧的干净,走的干净利落,你躲到这偏远之地来,改名换姓,迫不及待的嫁他,你那么在意他,那你可曾想过我?”
他双目通红:“我以为你真的死了,我为你守灵,给你下葬,我无数次悔恨自己不该去蕲州,我后悔没有对你好一点,我甚至后悔当初逼你学琴。”
婉若浑身一僵。
“我夜不能寐,一闭眼就是你的脸,我因为你的死而痛苦折磨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有想起过我吗?”
自然是没有的,他看她每天都很开心,日子充实快乐的只怕是都要忘了他。
“撕拉”一声,他扯开了她的里衣,露出她凝脂般的肌肤,和绣着海棠花的正红色肚兜。
他看着刺目无比,她满心期待的要嫁给林晗,若是今日他没有出现,今晚躺在床上的就是她和林晗,林晗也会如他一般,剥去她的嫁衣,与她鱼水之欢。
只这么一想,他就嫉恨的要发疯,她怎么敢,她怎么敢的!
“谢羡予你住手!”婉若拼命的挣扎了起来,泪水顺着眼尾淌了下去,哀求着,“我求你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他猩红的眸子盯着她:“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
他膝盖抵开她的腿,掐住她的纤腰,五指陷入她腰间白腻的软肉里,猛一用力。
“啊!”她浑身瞬间紧绷,疼的眼泪一下子冒出来。
他吻着她脸颊上滚下来的泪,咬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咒语:“婉婉,你离不开我的。”
天色渐渐近黄昏,屋内的动静才消停下来。
架子床上已经一片狼藉,嫁衣被撕碎扔的满地都是。
床上少女不着寸缕,侧卧在软枕里,湿漉漉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蒲扇般的睫毛无力的轻颤着,却没有睁开眼。
裸露在锦被外面凝脂般的肌肤已经遍布暧昧的痕迹。
谢羡予翻身下床,随手拿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去浴房清洗。
她毫无反应,如同没有生气的布偶娃娃,任人摆布。
等清洗完出来,床褥已经被下人们更换过了,连那一地狼藉的碎衣,都一并收捡了出去,屋内又恢复了干净整洁的样子,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谢羡予抱着她放到床上,问她:“饿不饿?”
她闭着眼不答话。
他眸光微凉,胸腔里压抑着一股无名火,房事上得到满足的愉悦感稍纵即逝,结束后看着她这副样子反而心里更憋闷了。
“你不想知道林晗在哪儿吗?”
婉若睁开了眼,死寂的眸子看着他,嗓子都哑着:“你把他怎么了?”
他有些恶劣的笑:“他如今是有官身的人,我能把他如何?他自然是好好的。”
这鬼话她当然不信,谢羡予若是真要整死林晗,有一万种办法。
他将一碗粥送到她眼前:“吃了,我就告诉你。”
婉若深吸一口气,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捧着碗便将粥灌进嘴里,味同嚼蜡。
她一口气吃了个干净,将碗放到了桌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冷淡的开口:“符弦。”
符弦在门外应话:“公子,林县令已经来了,在前厅候着。”
婉若眸中多了几分茫然,林晗在外面候着?
他看着婉若,凉声道:“把他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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