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野史中那人，只是凡人，活了百年就逝去了，我如今所见，为至尊。”
“应该只是长相一样而已，他与楚南同行，兴许是要寻找仙陵。”柯泰摇头。
野史。
一般是文人墨客，信手杜撰出来的，十有九虚，不经考证，日月楼不会进行记录。
柯泰手中的野史，有一些关于仙陵零碎信息，因为事关重大，他从未公开过。
“走，我们也去外面走一遭。”
话语落下，柯泰与这位六难级至尊并肩离去。
另一头。
龙舟飞出一段路后，石头告别师尊，拎着自己的刀一跃而下，继续自己的历练。
“道长，接下来我们去哪？”燕子陵望向，还在坐禅的卓凡。
来北域。
是卓凡提议的，他当然要询问对方的意见。
“由此西行吧。”
卓凡温和道。
“大哥，这道士不会在逗我们玩吧。”燕子陵传音问道。
楚南摇了摇头，示意燕子陵操控龙舟西行。
他则捏着议员玉符，查探消息。
第一法相石刻的消息，只要有一定地位的至尊，都能得到，比如日月宫议员。
如泰云古堡，还在照常举行北斗礼，甚至有至尊现身观礼，不是对第一法相石刻不上心。
而是这个消息，还未成定论，只是一则推断。
北域这么大。
第一法相石刻即便出现，谁知道在哪里。
最关键的是。
秦姓异道者来到北域，寻找第一法相石刻，表明镇世级已经注意到了。
北域的势力，谁会为了不成定论的消息，去和镇世级去争？
“妙依。”
楚南又拿出秦族令牌，给秦妙依传讯。
镇世级势力在四域，皆布置了六阶顶级传讯灵阵，覆盖范围之广，远超想象。
“有事？”
过了半晌，清冷的女音传来。
“这女人！”
楚南苦笑。
想当初。
秦妙依帮秦花语，坐镇大夏战部时，和他关系也算不错。
和秦花语成亲后。
按理说和他已是家人才对，偏偏对他冷漠得，像是万古不化的冰川。
“你在北域寻找第一法相石刻，可要我帮忙？”楚南发出询问。
他已获悉。
秦妙依觉醒了七窍玲珑心，修为扶摇直上，天赋比秦幽还出色，在半年前就可入至尊境。
但秦妙依一直在压制，连秦幽手中的鲲鹏法相都看不上，此番独自来到北域，就是要修成第一法相！
另一方沉默了许久，这才道，“等你能寻到我再说吧。”
说完。
任由楚南如何发问，秦妙依都没了回应。
“嫂子的妹妹，还真是有个性啊。”听到两者的交流，燕子陵坏笑道。
“去去去。”
楚南不耐烦挥了挥手。
从秦妙依零星数语分析，对方的确需要帮忙，偏偏又不告诉他人在哪里，要通过日月楼情报网络查探，还需要时间。
如此过去了三日。
“大哥！”
在甲板上观察山川地貌，操控龙舟的燕子陵，急冲冲来到楚南面前，“秦妙依在下方！”
“什么！”
楚南心头一震，望向坐禅中的卓凡。
秦妙依是为第一法相时刻而来，卓凡建议西行，如此都能碰到秦妙依。
这是否表明，第一法相时刻出世，真和仙陵有关？
唰！
楚南起身，身形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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